兩息之後,兩聲悶響,兩名粗衫青年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甚至,他們到死連一聲慘叫都沒能發出。
“怎麼可能,兩名戰雛境五重就這麼完了?”柳山奎感到眼皮直跳,他不是一個廢物嗎?而且上次還交過手,就是個戰雛境三重的廢物啊。
就在柳山奎震驚之際,君天已經和那前撲而上的藍衫青年交上了手。
“青哥,先別把他打死了,留他一口氣!”柳山奎疾呼道。
柳山奎從沒想過君天能贏了那藍衫青年,要知道這藍衫青年的修為可是戰雛八重,半隻腳邁進了九重的高手。
砰,一聲悶響,君天被藍衫青年一拳擊中左肩,身體倒飛出一丈餘遠摔在地上,嘴角溢出一縷血絲,慢慢爬了起來。
而再看那藍衫青年,卻是滿嘴溢血,身子搖搖欲墜。
看到一股血水下流,滴濺在藍衫青年腳旁邊的土地上,柳山奎感覺腦袋一陣發懵,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這個廢物怎麼可能重創戰雛境八重的高手。
一聲冷哼驚醒柳山奎,再抬眼就見君天身形一晃,再次向著藍衫青年撲去,藍衫青年發出一聲如困獸般的含糊嚎叫,全力一拳向著前者襲去。
可惜,就在拳頭要擊中時,卻被君天身形一閃,再次如輕煙一般閃過身去,就見他腳下連踏怪步,身形快速到了藍衫青年身後,狠狠一拳打在後者的後心上。
噗,藍衫青年狂噴出一口血霧,身形前衝三步,踉蹌栽倒,在地上微微抽搐了兩下,再無聲息。
一名戰雛境八重戰者,在君天麵前,也隻是發出了一聲最後的吼叫而已。
柳山奎害怕了,見君天一步步向著自己逼近,他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恐懼的後退,這一刻,他感覺到後者好似不是人,而是一個要擇人而弑的魔鬼。
就在柳山奎想要轉身逃跑的時候,他突然看到君天身子一陣搖晃,好似馬上就要摔倒,豆大的汗珠瞬間布滿額頭。
他也受傷了,這個廢物脫力了,柳山奎心裏狂喜,看來這該死的東西先前一定是用了什麼秘法,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自己也有著戰雛境五重的修為,隻要衝過去殺了他,那幸運券就是自己的了,東西就是自己的啦。
“死!”柳山奎狂叫一聲給自己壯膽,猛的衝了過去,眼看就要打中君天,卻被對方再次飄身閃過。
“這是什麼步法?”柳山奎下意識問道,他清楚,方才的藍衫青年就是死在這步法之上。
“說了你也聽不懂。”君天站在兩尺遠處,汗流如雨,身上的衣衫已經完全被打濕,身子更是搖搖欲墜。
“那你就留著當做遺言!”柳山奎把君天的情形看在眼裏,大笑一聲撲了上去。
君天腳下交叉變幻,居然在柳山奎襲到的瞬間身體如回旋般從柳山奎身邊劃過,再次全力一拳擊打在後者心口處,一拳點心。
“這是什麼步……”柳山奎身體緩緩栽倒。
君天身體一晃坐倒在地上,他大口喘息半天,才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過去抬腳將往前爬動的柳山奎踩趴在地上,而後一腳將其挑翻,腳尖在其心口四處連點,這才再次軟倒在地。
柳山奎瞬間身體蜷起,滿臉痛苦之色,眨眼間汗漿如瀑,他瞪大雙眼,拚命的長大嘴,卻怎麼也出不了聲,隻有身體如風中殘葉般顫抖。
“我說過,因為你後麵一句話,我不會讓你死的很痛快!”君天冷冷一笑道,“敢打她主意的,我都會讓其死的很不痛快。”
說罷,君天緩緩站起身,走了兩步又緩緩走回道:“我現在告訴你,方才我使用的是天影步。”
“我說了,就算說了你也聽不明白。”君天看著還在顫抖地越來越劇烈的柳山奎道,“三天之後,你就會死的,應該沒人救的了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