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塵眸光暗了暗,視線若有似無的落在楚未辭身上,那日若是他……或許今日重溫白馬寺的就隻有他與殿下了。
葉淮清的手背輕輕碰了碰楚未辭的手背,隻是這樣他就很滿足了。
若是……若是能再更多,他當然也是歡喜的。
姬吟蕭笑著將手搭在楚未辭肩上:“若殿下並非殿下而是一普通人就好了,我定要將殿下帶回南國,藏起來,隻留著我一人觀賞。”
楚未辭視線掃過搭在肩膀上的手,冷笑兩聲,抬手搭在姬吟蕭的大胸肌上,並且用力捏了捏。
姬吟蕭倒吸一口涼氣,捂著胸倒退兩步。
這酸爽非一般人能接受。
楚未辭得意的笑了起來。
“就你還想讓我當金絲雀,還想觀賞我,你脫光了自己鑽進籠子,我勉強一看。”
江硯塵執起楚未辭的手,掌心朝上,用帕子輕輕擦拭。
“殿下如此實在不妥,他那樣的人哪裏配讓殿下碰。”
楚未辭指尖被揉捏著,酥酥麻麻的感覺傳至心口,渾身都缺了力氣。
“國、國師……”
葉淮清伸手奪過楚未辭的手,低聲道:“此等小事不勞煩國師。”
他看著楚未辭手心的嫣紅,又道:“想必國師許未伺候人生疏了,不如我日日在殿下身邊來的妥帖。”
姬吟蕭終於從胸口的疼痛中脫離出來,揉著胸口說:“殿下手勁真大,不過我喜歡。”
葉淮清:……
江硯塵:……
和尚:……
有時候一群內斂的人中出現一個十分外放的人,會讓人很沉默。
姬吟蕭握住楚未辭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再捏一捏 。”
楚未辭默默抽回手。
這要是放在男大寢室,要麼氣死,要麼被惡心死,還有就是捏回來。
互相捏,捏到一方妥協為止。
葉淮清臉色一沉,再次擋在楚未辭身前,怒視著姬吟蕭說道:“姬使者,請自重!莫要再對殿下無禮。”
江硯塵也微微皺眉,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意說道:“姬使者,升國不是南國,不可如此放肆。”
姬吟蕭卻滿不在乎地笑了笑,說道:“我不過是與殿下親近些罷了,兩位何必如此緊張。”
楚未辭輕咳一聲,說道:“姬使者,你的行為確實有些不妥。本殿雖不介意玩笑,但也需有個度。”
姬吟蕭聳聳肩,說道:“好吧,既然殿下這麼說,我便收斂些。不過,殿下可不能一直這麼嚴肅,偶爾也該放鬆放鬆。”
和尚在一旁看著幾人的爭執,雙手合十說道:“幾位施主,莫要再爭吵了。此地乃清淨之地,不宜動怒。”
楚未辭看了看斷崖的美景,說道:“我們繼續欣賞這美景吧,莫要再為這些小事爭執。”
姬吟蕭無聊的踢著腳邊的雪,將雪踢散了。
“雪再好看也不能站在風裏看著這麼久。”
楚未辭其實也有些冷,他搓了搓手發紅的手指。
葉淮清敏銳的看到了楚未辭的手,抬手將楚未辭的手握住。
江硯塵皺眉,冷聲道:“殿下,不如回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