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行遠正和其他六位長老在上,中玄六名主事弟子的陪同下準備離開。隻見毓海手裏拿著姍姍的那隻玉龍玉佩悄悄的準備接近行遠想把這隻玉龍玉佩交給行遠。眼看就要到行遠的身邊了,突然有一個中玄的主事弟子大喝一聲:“站住,你是何人,竟敢擅自接近七位長老師叔,若不速速離開,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毓海深知這些中玄主事弟子的修為,他們的武學造詣絕會不亞於中玄的那些入門弟子,現在就更別說是一個堂堂的中玄主事弟子了,如果自己此刻若是強行再向前闖一步,下一秒一定會被這名責任心很強的中玄主事弟子給秒殺。
毓海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斷斷續續的說道:“求。。。求師兄手下留。。。留情,我,我。。。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向行遠師叔彙報的,望師兄網開一。。。一麵!”
那名中玄的主事弟子聽說這個已經被淘汰的參賽弟子毓海有重要的事情要拜見行遠師叔,心中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正在徘徊之際,行遠已經來到毓海的麵前,柔聲問:“你說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能直接給你的主事師兄說,非要親自找我說嗎?”
毓海見機會已經來了,馬上把姍姍的玉龍玉佩雙手奉上,並認認真真的對行遠說:“師叔,這枚玉佩是一個叫姍姍的姑娘讓我交給您的,她說您見了這枚玉佩之後一定會明白的,所以弟子冒死前來,就是為了把這枚玉佩交到師叔的手上。”
行遠接過玉龍玉佩的那一瞬間,頓時臉色變青,兩眼發直,嘴唇也在瞬間漸漸的變的幹燥起來,那隻拿著玉龍玉佩的手還有一點微微的顫抖。其他六位長老看見這枚玉龍玉佩更是一個比一個激動,大家相互對視,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猜測的神情,驚訝中帶有那麼一點點的恐怖。
此時站在一旁的尚天見包括自己爹在內的七位長老瞬間變的如此怪異,想必一定是這個叫毓海的臭小子在搞什麼鬼,便上前要教訓毓海,就在尚天準備出手的時候,鈺山的大長老尚春壬立刻阻止道:“天兒,這裏是任由你胡來的地方嗎?還不退下!”自己老爹的話,尚天可不能不聽,隻好乖乖的退下。
行遠將這隻對他們七位來說很重要的玉龍玉佩交給他們的大師兄尚春壬。七人圍在一起,個個臉上表現出一種難以捉摸的神情。尚春壬拿著玉龍玉佩說:“六位師弟,這不是當年師父他老人家交給三師弟的玉龍玉佩麼?我們都知道三師弟臨死之前把這枚玉龍玉佩已經傳給了他的獨子毓海,可是我們都知道毓海已經死了,這個玉龍玉佩現在怎麼會在這個孩子的手裏呢?難道。。。。。。”這尚春壬可真會裝好人,毓海到底有沒有死,隻有他自己最清楚了,現在在眾位師弟麵前又做起了糊塗人,這讓他自己也覺得難受。
“師兄,剛才這孩子說真正擁有玉佩的人不是他,而是一位叫姍姍的姑娘交給他的,等我們問問清楚,這件事情就一定會水落石出的。”行遠上前對尚春壬和眾位師兄弟說道。
尚春壬點了點頭,轉身問還跪在一旁的毓海說:“孩子,你剛才說這枚玉佩是一個姑娘交給你的,那請問那位姑娘現在何處?”
毓海馬上回答:“師叔,那位叫姍姍的姑娘她現在就在此地!”
行遠大喜,立刻讓毓海把姍姍叫到他們的麵前,眾位長老一看此時前來的並不是什麼姑娘,而是一名看上去很清秀的鈺山弟子,可是這位鈺山弟子怎麼看總是覺得哪裏有點不太像那麼一回事,行遠不解的問毓海:“你不是說是一位姑娘嗎?”
姍姍知道現在已經是最成熟的時機,馬上上前跪在毓海的身邊一字一句的說道:“行遠師叔,其實我就是姑娘身,我就是毓海說的那個姍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