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章 正視裙帶,不要忽視每個人(1)(1 / 2)

一、領導是人,下屬也是人

對領導,不能低看,也不可過分高看,他是人,是人就有人的一切優點和缺點;下屬,不要淡看,更不要小看,某一天他就成了大人物,或者成了你的頂頭上司。世事變幻莫測,周圍的人都是生活和工作中的過客,自己才是主人,主人就要有主人的姿態,好主人迎得四方賓客。

1.眼睛平視,不偏不倚

一起分配到監獄的幾個人,我們在個性和生活習慣上迵異,但是遇到事情還是很團結,我們自然要捆成一團,畢竟我們是“外來人員”,都對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

我們是監獄警察的“弱勢群體”,一是我們剛上班,沒資曆,二是我們在任何方麵都說不上話,人家上了幾年班的,隨便就可以對我們指點,甚至指指點點。

嘴上不說什麼,可年輕人心裏憋不得這口氣,可是憋不得也要憋,有些領導一句話:“你可以走,工作又不少你一個人。”

一個大隊實際上像一個家,所以很多時候說某人工作負責會說成“以隊為家”。李亮山是大隊長,他就如同我們的家長,可是,家裏的孩子並不一定個個都聽話,總會有幾個調皮的。

可能是覺得錢多多過段時間會要調走,來這裏隻是“鍍鍍金”,李亮山不太說他什麼,安排他的事情少得多。這樣,錢多多高興還來不及,時常會對我說:“你呀,走不了你就得認命。”

每次他看我的眼神,那雙眼睛就像高高掛在門樓上的燈籠。我不怪他,因為他玩的那些遊戲我從沒玩過;他抱過很多美女,我卻連女人的手都不敢牽,這就是區別。可我知道他不是故意氣我,他就是這種性格,我沒必要計較,其實,我計較了隻會自尋煩惱。

可是隻要開會討論什麼問題,隻要是我發的言,錢多多都會附和幾句,他說:“我們要維護弱者的利益。”

不知道錢多多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是弱者,但我不需要他的同情,我說:“如果你真的認為我說得對,我無話可說;如是你覺得我隻是一個傻瓜,我希望你最好不要用傻瓜一樣的眼光看我。”

錢多多沒生氣,生氣的反倒是我,是我的自尊在作怪。其實,見我每天都被安排來安排去,他想幫我說句公道話,是我不領他的情。錢多多一把摟著我的肩說:“你誤會兄弟了。”

我知道是自己的心情出了問題,我平視著每一個人,並不恨李亮山安排我的忙碌,也不恨錢多多為我忙碌擔心。

在奮鬥的過程中,一個人總會有猶豫和鬱悶,很多時候會思考著放棄,我也一樣。

2.微笑,塑造人品的名片

晚上我正在睡覺,一個電話打到我手機上,李亮山說一個服刑人員犯重病,要我立馬趕到大隊。

我二話沒說就起床,可看著錢多多和鄭誌他們紋絲沒動,我說:“李大隊長沒叫你們嗎?”

他們莫名其妙地望著我,聽清我說的情況後,他們說:“如果李大隊長問起,你說沒有看到我們,不知道我們在哪裏。”

趕去大隊,小七病得貓著腰,老態龍鍾一般,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臉上流下來。值班警察扶著他,稍微站直了一點,可痛得他眉毛擰成了團。見我去了,小七有氣無力,不好意思地說:“讓您也來了,不好意思。”

我讓他坐下,示意他不要說話,他捂著肚子。一時,我覺得他真可憐,這樣一對比,我不知道錢多多為什麼會覺得我可憐。

一個值班醫生走過來,掃視了一眼,判斷可能是急性闌尾炎。

監區裏隻有一間藥房,動手術和打吊針都是去監獄的總醫院。當夜,我隻好和一個警察進行陪護,第二天上午進行手術。

我坐在病房裏,兩隻眼睛迷糊糊,眼皮開始打架,可那個警察說:“你認真看著,我得眯一會兒。”

這句話我先說就好了,可是他先說了,我沒辦法,隻好用手托著腮部,強打精神看著他眯,可我不能放鬆警惕。

小七快要期滿,我知道他思想穩定,不會有“逃跑”的思想,但這個問題沒有絕對,我不能掉以輕心。有句話說:“小心駛得萬年船。”防逃這個問題是工作的底線,還是提防一點為好,我不能保證每個人說出的話就會信守承諾一輩子。

等我的那個同事睡幾個小時醒來,說:“你真有精神。”

哪裏是我有精神,我是強打精神。每個人都會犯困,何況我昨晚也是一宿沒睡,誰都沒有鐵打的身體。我隻是笑笑,說:“我也想睡。”他叫我睡一下,可我剛一躺下去,心裏老是想著小七。

小七剛做完手術,躺在床上,我不知道麻藥能持續多久,何時他會醒過來,所以我還是不敢眯眼睛。

醫生來查房,看到我還那麼堅強地坐在那裏陪護,說:“你是今年錄用的公務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