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麼不值錢?就沒有一絲矜持?就沒有反抗?天生就是女人的萬物麼?”
這裏隻有煙雨和她,不然讓別人聽到她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
其實驛程今天自己也感覺過了,不過是個官妓,在她麵前逢場作戲很正常,連她自己都奇怪,為何她今天會如此的生氣。
隻是她不知道,麵對如此容貌的煙雨,她內心中想得最多或許的是不容褻瀆,所以煙雨脫衣的動作才會讓她感覺如此刺眼吧。
煙雨並沒有反駁她的話,隻是停下脫衣的雙手,奇怪的看著她。
女人在床上站起,走到煙雨麵前,向手臂上看去。許久之後女人一生歎息,隻是這歎息之中難掩失望的味道。
“果然不是雛兒了,也對象你這種人怎麼可能把貞砂留到現在?”
驛程說的很是惋惜,仿佛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不過她並沒有停止手的去向,向煙雨身上不安的撫摸著。
此刻的煙雨在驛程熟練的挑逗下,早已高高的翹起,不過他還是忍耐著。
驛程的喜怒無常,讓他不敢有任何進一步的動作。驛程幾乎褪盡煙雨衣物,隻留一件最後的隔離帶,右手在煙雨雄性的印章上撫摸著。
煙雨呼吸開始有些急促,雙目微閉著,誘惑般的碰觸讓他此刻早已**難耐。
“還不是太糟糕,你有過幾次?”驛程趴在煙雨耳畔輕輕的問道。
隻是她輕輕的吐氣,讓煙雨耳根通紅,緋紅的色澤馬上飛上麵頰,讓此刻的煙雨展現出說不出的誘惑。
“隻有,隻有一晚。”煙雨隨口答道,隻是此刻的他,說話不免有些激動。
煙雨雙手開始不安份,左右帶有一絲緊張的向驛程胸前抓去,不過迎來的並不是反抗。
驛程身體微微前傾,飽滿的雙峰立刻迎上煙雨的手,這讓煙雨呼吸更加急促。
驛程將他抱起,向床上走去,不忘隨手摘去煙雨最後的遮羞布。
“看來我運氣不錯,在這裏想找個不用吃藥的男人,太難了。”
煙雨不知道驛程為何這麼說,不過此刻的他卻無暇多想。
精蟲上腦的男人,智商幾乎為零。
幾下糾纏之後,煙雨就在驛程那帶有一絲微笑和不滿的目光中,繳械投降了。不過驛程並沒有放棄,幾下熟練的挑逗,又讓少經人事的煙雨重展雄風。
一個小時的糾纏讓煙雨徹底投降,要命的地方說什麼也不肯再起來陪他迎戰。
驛程在床頭拿起了什麼,不過看著懷中的煙雨,卻又放下了。輕輕歎了口氣,她不再騷擾疲乏到極致的煙雨,讓他沉沉的睡去。
或許是接連的變故讓他許久沒有這麼安穩的睡覺了,或許是昨夜的銷魂讓他筋疲力盡。煙雨睡得很沉,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感覺到懷中佳人的扭動,驛程微笑著撫摸著煙雨。
煙雨則是被溫柔的撫摸弄得渾身不自在,不得不放棄了繼續睡去的想法。
睡眼惺忪的他,微微抬頭向驛程看去,心中所想的卻不再是昨夜的銷魂,而是為自己今後做著打算。
驛程,在煙雨印象當中是個小官,對於他的複仇可以說是幾乎沒有任何的幫助。
不過現在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上司,確實也得罪不得的。如何能處理好兩人今後的關係呢?
煙雨下意識的收了收,還按在雙峰上的手,開始沉思。隻是他渾然不覺的一個小動作,出賣了他。
“怎麼?害怕了還是後悔了?”
驛程麵色微微一變,問道,其中難掩失落之意。
“煙雨隻是怕驚擾了大人,並沒有後悔的意思。”
煙雨說的膽卻,懦弱,現在的他倒有了些接受命運的意思。
“看在你還算聽話的份上,本官饒你次,七天之後再接客吧。”
驛程開始穿衣服,對著身後的煙雨說道。煙雨連忙謝恩,不過心裏怎麼想的卻不會讓她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