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對古修行界的了解,遠比趙七兩這個十八歲的元嬰境要多的多。
也比龐策這個聚靈境莽夫要強的多,所以給出了自己的見解。
“原來如此!”趙七兩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我都沒想到。”龐策尷尬的撓了撓頭。
“在修行界,沒有永遠的敵人,也不會有永遠的朋友。”秦素說道。
“我們神玄宗所有弟子永遠都是兄弟。”龐策說道。
“這個給你。”趙七兩將龐策之前給自己的儲物袋還給了對方。
“你是宗主,放在你這裏就可以了,反正這裏頭已經是咱們神玄宗的全部家當了。”龐策笑道。
“全部家當?”趙七兩愣住了。
也是在這時候他才知道,龐策隨手給自己的那堆極品靈石,竟然是神玄宗的全部家當。
“我們隻不過第一次見麵,你就把神玄宗的全部家當放在我身上?你就不怕我把這些靈石都用了麼?”趙七兩問道。
“用就用了唄,靈石不就是拿來用的麼?”龐策說道。
“但是…”
“沒什麼但是,你是太上長老的血脈,神玄宗裏的一切你都可以用。”龐策說道。
趙七兩沉默片刻,還是將儲物袋遞給了龐策。
“你也知道我現在有多富,這些靈石你先拿著,後麵神玄宗還要開山門收徒,花錢的地方肯定不少。”趙七兩說道。
“這麼快就要開山門收徒了麼?!”龐策興奮的說道。
“總不能一直就咱們兩個人吧?隻有人丁興旺,宗門才能興旺,回頭等大會結束之後咱們好好合計一下,要怎麼把神玄宗發展起來。”趙七兩說道。
聽到趙七兩這麼說,龐策露出歉意之色,說道,“實在不好意思,七兩,我剛才也是一時激動,就把宗主之位給你了,現在想想有些不妥當。”
“你不會是後悔了吧?那我可以把宗主位置再還給你。”趙七兩調笑道。
“我怎麼可能貪戀宗主之位呢?我的意思是,把宗主的位置給你,平白給你增添了許多麻煩…”龐策解釋道。
“咱們自己人,何來添麻煩的說法?以後也不要再說這種不利於團結的話了。”趙七兩笑道。
“哎,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龐策連連點頭。
另外一邊,陳忠師黑著臉找到了阮巴吉。
“我真沒想到,你們北器宗竟然也會背刺我藥王穀!”陳忠師咬牙切齒的說道。
“陳忠師,我隻是基於修行界的基本道德罷了,輸了就是輸了贏了就是贏了,你這次的行為,著實是有些丟份啊!”阮巴吉笑道。
“放尼瑪的屁,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存了什麼心思,無非就是不想讓我藥王穀一家獨大,捧一個趙七兩起來遏製我們藥王穀。”
“但是你就沒想過,趙七兩現在元嬰境可就能煉製地階上品的法器,等他到了出竅境,分神境,那他是不是就可以煉製天階的法器了?”
“煉器是你北器宗的根基,現在卻被趙七兩分了一杯羹,如今他又成為了修行者聯誼會的會長,你們就一點都不擔心他會撬動北器宗的根基麼?”
“相較於我們藥王穀與他的恩怨,撬動北器宗的根基好像更嚴重吧?”陳忠師問道。
“他再厲害也隻是一個人,北器宗控製的是整個煉器產業,就算他可以鍛造出天階法器又如何?難不成他還能滿足市麵上所有人對法器的需求?”
“我們北器宗歡迎有人來挑戰我們,這樣可以敦促我們變得更強。”阮巴吉說道。
“阮巴吉,這肯定不是你的意思,是不是?”陳忠師低聲問道。
阮巴吉臉色一僵,隨即訕訕說道,“不是我的意思又怎麼樣,這是我師父的意思。”
“其實你也恨死了趙七兩,是不是?”陳忠師問道。
阮巴吉微微眯起眼睛,問道,“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陳忠師笑了笑,說道,“有時候人還是要有一點自己的思想,不要老是聽別人的命令行事,畢竟現在大家都是元嬰境,強弱…也並不是非常大嘛。”
阮巴吉麵無表情的說道,“我聽不懂你說的。”
“你會懂的。”陳忠師笑了笑,隨後轉身離去。
阮巴吉眯著眼看著陳忠師,臉色陰沉不定。
…
不久之後,選舉繼續進行。
這次選舉不再是打鬥了,而是有興趣競選的人站出來發表競選演講,然後由現場所有人投票。
競選者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必須是元嬰境修士。
這一次不需要元嬰境圓滿,隻要元嬰就可以。
於是報名的人多達三十四人。
之前三十五個元嬰境,除了已經當選的趙七兩,其他人都報名競選了其他領導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