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無悲和應從回完話之後,神秘來電就已經被掛斷了,兩人的秘鐲中傳來嘟嘟嘟的盲音。
柳無悲有些安心的長舒一口氣,臉色一變換上一副不屑的表情道:“應從,今天的事我給你記下了,待到了學院,再跟你好好算這筆賬!”
應從嗬嗬一笑,也不說話,轉身就走,圍觀的人群紛紛讓路,要知道他們這些看熱鬧的可不敢得罪一名藍息秘紋侯,跟著應從一同出現的四名青年男女眼睛從柳無悲身上掃過,隨後緊隨應從而去。
柳無悲怒哼一聲,轉過身來,望向之前領路的服務人員:“喂,看夠了沒,看夠了請帶我們去房間!”
有些發愣的服務人員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回道:“諸位客人請隨我來!”
仿佛沒有發生過之前的事一般,柳無悲跟著服務人員的步伐,往自己所訂的房間行去,兩名馬夫跟隨在其身後,邵邪等六人則是稍稍靠後了一些,保持著一定距離,免得再碰上柳無悲的熟人。
當眾人即將拐過之前應從所出現的拐角時,身後傳來了應從的聲音。
“老夥計!今年學院或許會玩些新花樣,拭目以待吧!”
柳無悲回頭望向似雲來正門方向,應從已經帶著四名青年男女走出了正門。
“新花樣?”柳無悲有些莫名其妙的重複了一遍這個字眼。旋即皺著眉頭繼續跟著服務人員行過了拐角處。
柳無悲一共開了三間房,而且比較分散,主要目的還是避人耳目,因為從現在開始他就需要跟邵邪等人劃開界限,免得遇上回學院的導師學生或者熟人。
分別為一間單人間,柳無悲自己入住。一間為標準間,給了兩名馬夫。
邵邪等人的房間為一間組合套間,其中一共三間房間,經過分房之後,小雨蔻蔻一間,笑天騰飛一間,在小雨的淫威迫使下莫超勉強的跟邵邪住了一間。
雖然馬車上還是很舒服的,不過還是令眾人有些疲累。
幾名男同誌也不管不顧直接倒頭大睡。
小雨和蔻蔻則是在衝涼之後才回房躺在大床之上進入夢鄉。
而邵邪則一直沉浸在之前的那場高水平對決之中,無法自拔。那一幕幕在腦海中不停回放,他在整理,在學習,他知道這些對於自己未來要走的路很重要!
夜過,日出東方,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入房間,灑向邵邪,從頭頂開始,隨著太陽漸漸地升起,陽光從頭頂一點一滴的朝著邵邪臉部僅略,當陽光灑在邵邪雙眼時那灌了鉛的雙眼微微有些抖動,似乎被陽光直接照射有些不太舒服,緊接著,雙眼露出了一條小縫隙,但是小縫隙剛開即合,緩緩抬起手臂擋住陽光,慢慢的睜開雙眼,邵邪喃喃自語道:“唉,新的一天緊巴巴的幾小時就這樣開始了!”
起床,洗漱。邵邪似乎是最先醒來的,一直沉浸在美妙意境中體會昨天一戰的邵邪一直不曾感覺疲累,相反非常精神,渾身上下有著一股舒爽感覺。
走出房間,徑自走出賓館,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清晨的空氣呼吸起來使人感覺心曠神怡。仿佛獲得了新生一般,望著遠處奔行的馬車,望著天空飛過的空行,望著來往的人群,這個世界的人們每天早晨也是如此趕時間啊。
嘴角上揚,掛起一抹微笑,舒服的陽光灑在身上,呼吸著清新空氣,仿佛重生了一般,讓邵邪很是享受。
“小子,這麼早就起床了,多睡一會沒關係,時間來得及。”
邵邪微微一愣,轉過身來,隻見柳無悲正在賓館正門望著自己。
露出一絲苦笑,邵邪走向柳無悲,看了看附近沒什麼外人才開口道:“柳二爺,我一天睡覺時間接近二十多個小時,哪裏還敢再多睡,那豈不成了死人?”
柳無悲也是一愣,方才記起邵邪還有這個古怪的毛病呢,哈哈一笑:“對了,我給這茬忘了。”
邵邪繼續苦笑,似乎想起來什麼事來,再次問向柳無悲:“柳二爺,小子突然想起一個事來,之前在柳家沒有問出口,現在沒什麼人,可否告知小子為什麼柳府內的人似乎都消失了,之前從柳家走時也隻是見過柳家主和柳三爺而已,難道柳家出了什麼問題?”
柳無悲神秘一笑:“家族內部機密,無可奉告啊,哈哈!”
邵邪見對方不願意透露也是輕輕一笑,本來這事也不關自己什麼事,要是有困難現在自己肯定也是幫不上忙的,徒增煩惱而已,隻不過柳家對於眾人的幫助令邵邪有些吃人家嘴短的心態,故才如此一問。既然人家不說自己也落得清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