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河清站在視頻前左手握拳對著鏡頭,擺出一個記者的姿態說:“歡迎大家收看今天的真相大白節目,這次的節目是揭秘發生在三年前的一場意外火災的真相。下麵我們有請第一位證人出場。”說完王河清立即從視頻中讓出一角給梁不泯。

此刻的梁不泯早已是驚弓之鳥,汗流不止,顫抖地雙手一直在緊緊拽著褲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王河清突然上千甩了一巴掌,直接把梁不泯打倒在地,然後又抓著他把他放到沙發上。

梁不泯意識到死亡,不得不實話實說,“三年前,我由叔叔梁橫引薦做了局裏一個小隊長,在局裏有叔叔的照顧我一路走來都很平坦,我很感激他,同時我也是懷著一顆正義的心參加警察的。”

王河清打斷他,“廢話少說,說重點。觀眾可沒那個耐心。沒有吸引眼球的節目誰看?”

“三年前的一個夜晚,我接到一個報警電話,大概是淩晨2點左右,原本我不用上晚班的,但是叔叔執意要讓我加班,所以我才接到了這個電話。電話是一個男人打來的,他說他家裏發生了火災,燒死了他所有的家人,可是他卻發現那不是一個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縱火。一聽到這個消息我立馬就意識到這是一個大案,必須立刻前往現場。但是就在我準備叫人出發的時候,叔叔卻打來電話,讓我安排一輛警車出去,順便再找幾件警服,一開始我很疑惑,但是我還是照他的意思做了,因為我想叔叔他怎麼也不會害我,也不會作奸犯科。但是,當我開出警車後,馬上就有兩個人上車來說是叔叔叫來的人,然後把我趕下警車,開著車走了。”梁不泯說著說著突然看著王河清。

王河清笑了笑,“你倒是很會擦屁股,把什麼事都推給了別人。”

“我說的全都是真的,當晚的情況就是這樣。”

“別廢話了,接著說下去。”

梁不泯接著說,“那二人走了以後我一直都在想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所以第二天我找到叔叔,再三追問下,叔叔才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我。原來他們一夥五人原本是打算燒房子,並沒有想到房子裏麵有人,因為商量好了把房裏的人約出去後再燒,可是......”

“可是沒想到,居然發生了意外?”王河清不屑地說。

“沒錯,當時叔叔是這麼說的。”

“那個報案的男人呢?去哪了?你別告訴我不知道。”

梁不泯此刻就算再傻也該猜到了,此刻站在他麵前的就是報案的那個男子。在他麵前他唯有實話實說。“後來我聽說開我警車的那兩個人把他推下了懸崖。”說完後梁不泯再也不敢麵對鏡頭,雙手掩麵。

這時畫麵中晃過很多場景,那是梁不泯裝修好的房子的景象,王河清拍了拍梁不泯的肩膀,“你何德何能住這麼好的房子?”

梁不泯沉默不語,一旁的妻子再也忍不住抽泣起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會做這種事。

“說吧,是哪五個喪盡天良的人。”

“騰飛集團鄧步紀,還有他的經理謝壞,梁橫副局長,天海碧灣老板曾繁華以及水溪村村長。”

王河清看了看鏡頭,然後用手指了指梁不泯說:“大家覺得該怎麼處罰他?”然後轉過身問:“你知道被人推下懸崖是什麼感覺嗎?”

梁不泯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他根本沒有反擊的欲望,或許他內心一直在為此事內疚,但是他還是開了口,“我死不足惜,我求求你放了我太太,三年前我還不認識她,她跟這件案子毫無關係。”

王河清突然抓住梁不泯的頭發,罵到:“那我的家人呢?”

梁不泯這才意識到王河清並沒有打算放過自己的家人,於是他用力掙紮大聲喊救命。

可是他還沒喊出口,王河清已經一把把他衝沙發上拖了下來,來到窗前,王河清用力一甩,梁不泯整個人就這麼飛出去了。

緊接著王河清又來到盧曉雪身邊,“如果他們這些人偶爾會去我家人的墳前祭拜打掃一下得話,或許我會選擇放了他們的家人,可是當我看到我家人墳前被人踐踏得破敗淩亂也沒人打掃一下的時候我就告訴我自己,我絕不手軟。下去見你的丈夫吧,免得他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