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挖回去就好了,不過山路難走,這根獼猴桃藤又這麼大,挖起來也很難運回去。
“等秋天成熟了,我們再來這裏摘。走吧,再去前麵看看。”
往前走,還有拐棗樹,甜絲絲的,生吃和泡酒都可以。
這種野外吃吃還行,種家裏沒必要。
野柿子也有,但直接吃很澀口,得催熟再吃,而且不宜多吃,容易引起胃病,消化不良、胃痛。
再在附近轉了轉,沒看到有用的,沈清禾就讓賀屹舟往回走。
賀屹舟怕她失望,便說:“反正地還沒打理出來,咱們慢慢找。”
沈清禾笑了笑,“我不著急,種下去也不能立馬吃上。”
回去的時候,賀屹舟抄的近道。
走到一片林子的時候,沈清禾意外地發現了一樣好東西。
她欣喜地上前。
“還真是銀耳!”
雪白銀耳附著在斷木上,一朵朵晶瑩剔透,大概是生長環境的適宜,每一朵都不小。
賀朝雪好奇地問:“這種可以吃嗎?”
沈清禾點頭,“可以,而且還很滋補,能補脾開胃,養陰補虛,適合拿來燉銀耳羹。”
“哦!我知道。”賀錦一說,“以前老聽賀玉蘭炫耀,說她天天在婆家吃燕窩銀耳羹,酒樓裏都要賣好幾兩銀子一盅,我才不信她真舍得吃。”
賀朝雪一哼,“聽她吹,搖褲兒都在天上飛。”
沈清禾笑起來,“燕窩是另一種東西,是雨燕和金絲燕吐出來的口水,跟其他東西築成的巢。因為很少見,所以價錢貴,但它的作用,跟銀耳、雞蛋、豆腐差不多。”
“口水?”賀錦一很驚訝,表情很嫌棄,“那讓她多吃點。”
沈清禾說完,見賀屹舟正目光灼灼地注視著她,看得她心跳加快,趕緊移開視線,把背簍放下來。
“我們把這些銀耳都采回去,曬幹後燉湯喝。”
“好誒!”
一說到吃的,賀錦一跟賀朝雪兩人都來了勁兒,蹲下采摘銀耳。
這裏統共五根斷木,上麵都長著銀耳,估計五十多朵,裝了大半個背簍。
回到家,沈清禾出了一身汗,坐下倒了一碗涼白開喝。
銀耳根部隻沾了一點腐木,賀屹舟幫著她把髒東西清理掉,就放到簸箕裏晾曬。
太陽好的時候,曬個三五天就可以保存起來。
……
李叔他們幹活的速度很快,三麵土牆一造起來,再鋪上平整的石板,屋後走水的溝渠挖出來,洗澡間就建好了。
一共花了三天時間。
等牆麵幹透後,就能使用了。
傍晚,苟娃子收工回去,半路上遇到一個熟人。
那人叫住他,調侃道:“苟娃子,山上是有寶貝嗎?天天拿著鋤頭往山上跑。”
“別提了,說到這個我就來氣。”
苟娃子很是憋屈,不想跟他多說,正準備走的時候,看到對麵走來的賀勇才,便心生一計,衝他喊了聲。
“賀老大,你家裏有人發財了你知不知道?”
賀勇才停下來,皺眉,“誰發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