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著被子放上車,池芫聽了大力的疑問,不禁翻了個白眼,“你這腦袋,就別想了,想不出答案來的。”
廢話,給那樣心氣高的沈昭慕送銀子?這不是往雷點上踩踏的意思麼?
她好不容易換來的45點好感度,可不能因為這點文化人眼中的“糞土”就給毀了。
池芫買完了被子和枕頭,就打算上車,忽然聞到一股胡辣湯的味道。
不禁星星眼一閃。
又從馬車上鑽出來,“我去吃碗胡辣湯再回。”
說著,就丟下了大力,自己去覓食了。
從這邊道上跑去那邊,她一時不查,沒看著路,忽然一陣馬蹄聲傳來,她往左側望過去,隻見一匹高頭大馬已經直奔她而來。
她眸子瞪得大大的,下意識抱著頭。
來人也沒想到會有人闖到中間來,速度太快一時間也刹不住,隻能死死地勒緊了韁繩,下一瞬,馬兒驟然在離池芫麵上咫尺之地停下來。
一股風塵襲來,池芫的麵紗被吹落。
“走路不長眼?”
騎馬的男人長得高大威武,不怒自威的眼叫人看了都害怕。
池芫揮揮手,不至於吃一嘴的灰,她聞聲,一抬頭。
就對上這麼一雙不怒自威的眼睛,看著還,怪瘮人的。
和她的感官不同的是,男人在看到她麵紗吹落,抬起的真容後,冷又嚴的眼神一下被驚豔取代。
“你沒事吧?”
聲音依舊冷硬,可是語氣卻完全不同了。
多了幾分憐香惜玉?
憐香惜玉?
“閣下大清早的,在人多的街道上縱馬,不合適吧?”
池芫沒認出男人的身份,對方穿著尋常的衣服,隻是渾身都是一股冷調調。
她諷刺的話,非但沒叫男人生氣,還讓他饒有興味地勾了勾唇,他用馬鞭抵著池芫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向自己。
這麼一來,雪白無暇的小臉,一覽無遺。
因為是去見沈昭慕的,池芫今天還打扮得十分精致,可以去選美的那種水準。
所以這一下子,男人更加直觀而徹底地欣賞到了這樣一張美得叫人心癢癢的臉蛋。
“很好,你叫什麼名字?”
膽子夠大,他喜歡。
池芫不喜歡這樣被迫仰著頭仰望對方的姿勢,立馬擰著眉心,“我和你很熟嗎?”
“你知道我是誰?”
又問?
池芫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道,“嗬,我管你是誰,街道上縱馬行凶茶點傷著行人,就是你的不對。”
被池芫這一口咬定“罪名”的男人,不禁啞然,好一會就笑得很是放肆。
他深深看了眼忙碌的池芫,眼裏盡是勢在必得來。
“行,本將軍的錯。”男人忽然自稱改了,隨後又變成詭譎莫測的嘴臉來,“我姓李,叫長勝,記住了?”
似乎是知道池芫不敢反抗似的,他望了眼池芫,記下了她的模樣。
池芫懶得理他,繼續不文雅地翻了個白眼,長勝?她還叫不敗呢。
不過這位,貌似是……那位李將軍?!
哦莫,他弟弟還是在她含香院出的事……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路窄了。
扛著被子放上車,池芫聽了大力的疑問,不禁翻了個白眼,“你這腦袋,就別想了,想不出答案來的。”
廢話,給那樣心氣高的沈昭慕送銀子?這不是往雷點上踩踏的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