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遲晚笑不出來了。
叩叩叩——
響起敲門聲,三人不約而同的往那看去,周恒起身去開門,見是肖泉皺了下眉頭。
肖泉伸出手彈了下周恒的腦袋,魅惑的嗓音道:“小弟弟,看到姐姐這麼不開心啊?”
她笑了笑,越過周恒來到李遲晚和蘇小雨床邊。
周恒揉了揉有點發疼的額頭也來到這邊,嘴裏還嘟囔著我才不小。
“你是叫李遲晚吧?”肖泉問道。
李遲晚點了點頭。
“我叫肖泉,外麵的人都叫我泉姐,你們一起跟著叫就行了。”
幾人互相對視,肖泉自我介紹完直接切入了主題:“我來呢,是想跟你們說別想著離開避難所了,外麵的疫子已經進化的更加危險,擁有高智商還難死的怪物,你們幾個毛頭小子稚嫩丫頭出去都不夠他們塞牙縫的。”
三人被噎了一下,不可否認,他們三人確實沒有出了避難所能存活下去的信心。
肖泉撫了撫長發,抓著一縷繞在指尖把玩,她不拘小節的坐在床上,嘴裏語重心長的勸說。
“我已經和先父們打完招呼了,避難所的資源除了先父享用的一切,你們和我們三大守衛一樣,優先選擇資源。”
話落,肖泉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李遲晚,盯得她發怵。
“Samuel對你做了什麼你知道嗎?”
李遲晚搖了搖頭,“我暈過去了,隻隱隱約約記得有人咬了我一口。”
蘇小雨在旁附和:“那個男人咬的是你的手腕。”
李遲晚抬起手看,果然在右手邊看到一個淺淺的牙印疤痕。
“這男的是狗嗎?”李遲晚罵道。
肖泉笑了兩聲,“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能從Samuel手裏活下來,還能活蹦亂跳的在這裏罵他。”
李遲晚歪了歪頭,“泉姐,你說的Samuel究竟是什麼人,他好像認識我,但我沒有印象。”
“Samuel啊,距離國內疫子第一次出現有三個多月了,你看那些怪物和電影裏的喪屍一樣吧,隻是有獨立思考的能力。”
周恒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與李遲晚和蘇小雨認真的聽著,順便還問了句:“可是這跟Samuel有什麼關係?”
肖泉拍了拍周恒的額頭,紅唇輕啟:“先父帶領異能者奪回避難所這事你們也有所耳聞吧,但是具體一點,當時為了奪回避難所當時我們準備了四千多個異能者,說來慚愧,四千多人去殺不到一百人的疫子,隻存活了我和盛澤兩人,你們也見過,就是那個風係的異能者。
避難所現在的異能者都是後來才來的,我們犧牲了這麼大的代價,可褚子淵在疫子出現後沒幾個星期就奪得市中心到建立獵陽基地,隻用了他一人,所以我們稱他是Samuel,Samuel,上帝之名。”
“要說外麵的怪物是先父們生病的孩子,那褚子淵一定是先父們視為上帝的轉世,可惜了,不知道先父怎麼招惹他了,本來活的人就不多得罪他之後死的更多了。”
三人緘默,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對疫子這種解釋疑惑還是要對褚子淵的力量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