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章 賈老師(2)(2 / 3)

當我們不存在哈。趙小蘭在一旁風趣的說。

我一邊和謝麗華親吻,一邊接趙小蘭的話茬,我當全世界都不存在。

中午接到班主任吳老師的電話,問我喜不喜歡到市文聯實習。我笑著說喜到是喜歡,隻是沒熟人,估計我給他們磕頭也不要我。

吳老師說你喜歡明天就去報到,廢話少說。

我在電話裏喂喂幾聲,大聲問她市文聯在那裏?吳老師早已掛了電話。

誰的電話。謝麗華關心的問。

班主任吳老師的,我說,問我願不願意到市文聯實習。

第二天一大早,我跑學校開介紹信。院辦公室坐了幾位頭發花白的老教授。老教授們正在閑聊,看我進來,趕快收了話,把我當外星人盯,一臉的壞笑,我在心裏罵了句,老牛B裝嫩。強裝笑臉,說是來開介紹信的。一老教授站起身招呼我坐下,一邊渡桌邊給我開介紹信。我的臉讓幾個老流氓看的紅到耳根。難怪有人說知識分子都是流氓,從他們身上,我多多少少了解此話的真實性,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我坐了一會,如坐針氈,睜眼瞧天花板,實在不是嗞味,站起身來。老教授將一紙介紹信遞我麵前。天,他怎麼知道開那裏?我在心裏自問一句。老教授色色的看我一眼,說,李校長早吩咐過了。說罷,對我心照不宣的笑笑。我一句操你媽未罵出口,脫兔般飛出辦公室。身後是一連串流氓味十足的笑聲。

市文聯在獅子路。

不知是文化墜落了,還是人類在墜落。我連續打下十幾輛的士,沒有一個知道市文聯在什麼地方?的哥們茫茫然搖搖頭,做無可奈何狀,或禮貌性的對我笑笑,然後猛蹬油門,風馳電掣而去。我的心隨著的哥連續離去慢慢變涼,心裏暗暗發誓,再打一個還不知道的,婊子養的才去。

好不容易打下一個頭發花白的“的伯”,心裏一陣狂喜,這種老伯型的的哥,應該知道市文聯在那裏了吧!我打開車門往裏鑽。

到那點?的伯一雙憔悴的目光盯了我,問道。

市文聯!

市文聯,的伯接話想了想,延安路那個市文聯吧!

好像不是吧!我心裏一涼,說,應該在花溪。獅子路,知道嗎?

花溪,獅子路,的伯想了想說,對不起,真不知道在哪裏,麻煩你打下一個吧!說罷,蹬了油門,狂飆而去。

巨汗!估計如來把我當孫猴兒耍,老子不去了。我在心裏歇斯底裏的大吼一聲,轉身往回跑。跑幾步,搖搖頭,轉身回來,原地待車。

打電話問謝麗華。謝麗華在電話幸災樂禍的笑。我飛回去一句操。謝麗華說他也不是很清楚,大約在花溪!具體什麼位置,就不知道了。我在電話裏罵你二百五呀,你問一下趙小蘭嘛。謝麗華嗬嗬笑道,問了,她們也隻知道在花溪,這樣嘛,你打的先到花溪再說吧!

暈倒,問了半天,等於對牛彈琴。掛斷電話,順手招輛的士。花溪。我坐上車,長長舒口氣。

到了花溪,我窮九牛二虎之舌,對車窗外的芸芸眾生不恥下問,終於從一老嫗口中得知市文聯的具體位置,我對老太點頭如搗蒜,閃身下車,直奔市文聯大院。

當我走過花溪公園門口時,花溪河仿佛一條玉帶流淌而過,流水潺潺,清澈的河水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生輝,一群野鴨在河裏盡情嬉鬧……風景舊曾諳,隻是依人改。想到三年前,一個青春純潔的小女生,全身哆嗦著等待和她從未見麵的網友,想不到,等來的是一場愛情陰謀。愛情,仿佛一朵燦爛的玫瑰,縱然冠絕天下,卻全身帶刺,稍有不慎,便會紮的遍體鱗傷。吳星暉。想到吳星暉,我真想把他生吞而後快,我的人生之所以有這麼大的變化,是與他息息相關的,若不是當年他的愛情精心關照,我會走到今天嗎?想到這裏,忍不住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