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等人上來之後也是心裏一驚,不知道從哪裏冒出個大美人。眾人把那個姑娘圍在中間,頓時有許多的問題想要弄個明白,一時之間卻並不知道從何問起。不過心裏的一些疑問好像終於有了些眉目,看來裝**的背包莫名其妙的移動,關鍵時刻出手救我應該都是出自這位姑娘之手。
還沒想出來到底應該從何開口,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按說,昨天我們在下到墓穴中之前,那個賊頭和一個插扡的挾持著葉子就等在洞外,而現在卻不見了人影,要說東西沒到手他們不可能先行離開。到底他們把葉子帶到哪裏去了呢?我不禁為葉子的安全擔心。頓時所有不好的念頭充斥了我的大腦。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時,從旁邊的樹林中突然衝出了許多巡山的聯防隊員,把我們五個人團團圍住,葉子和兩個盜墓賊也在其中。我心裏一個翻個,完了,被條子抓住了。當時也不由分說上來幾個人把我們就拷了個結結實實。
五六個隊員手裏都有家夥,有的帶著警棍,有的手裏擎著手槍,想反抗簡直是徒勞。我們一行八個人被條子壓著,離了事發地點,行了好長一段山路,方才來到一個處所,看樣子應該是條子們的辦公地點。
地方不是很大,隻有三間平房,看來也是因陋就簡,每件房子都十分狹窄,我們八個人被分開看守,我,幫主,老龜甲還有兩位姑娘關在了一起,駝子還有另外的兩個盜墓賊被關在了另一個房間。
我們身處的這件屋子,裏麵什麼也沒有,隻有兩條長板凳,窗戶和門上都鑲嵌了手指粗細的鋼筋,我們手上的手銬一直沒除去,在這種處境下想逃跑簡直比登天還難。顯然條子們對我們也很放心,把我們關進來之後,反鎖上門,就個忙個的去了,根本沒跟我們廢話,看來他們隻負責抓人,其他事情應該還有後續工作,越是這樣越說明事情的嚴重,事到如今也隻能憑天由命了。
一進屋,幫主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掏出煙來,誰也沒讓自顧自的點上,吸了起來。好像憋了一肚子的邪火。葉子看幫主心情不好,趕忙也挨著幫主旁邊坐下。低聲的勸慰。我和那個陌生的女子坐在一條板凳上,老龜甲一個人坐在對麵。大家也都知道如果讓條子們送法院去,就衝這盜墓罪少說也得在裏麵蹲個幾年,每個人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都坐在那裏默不作聲,隻有葉子和幫主小聲的說著話。
老龜甲坐在我們的對麵,不時的用眼角的餘光,偷偷觀看陌生女子,我心裏一陣反胃,媽的,這老色狼,蹲了窯子還他媽有這份心情,真服了他了。
幫主也發現了點苗頭,本來就一肚子的氣,終於找到了發泄的地方,幫主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立著眼睛衝老龜甲罵道:“我說老鬼,我一看**的賊眉鼠眼的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要看你就大大方方的看,別他媽的一幅齷齪像,讓老子看著就長氣。”說完這些好像還沒解氣,又轉向陌生女子說道:“我說大妹子,你要是看著不順眼,盡管言語一聲,我老洪早就想修理修理這老梆子了。”
陌生女子看了一眼幫主沒說話,老龜甲掛不住臉了,一張老臉漲得通紅,笨笨磕磕地辯解道:“年輕人,不要如此詆毀老朽,老朽在江湖上混,也知道錢財過手及時行樂的道理,花紅柳綠的娘們也見識的多了,你當我是沒見過世麵的三歲孩子。”老龜甲這番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心裏著急,未免措辭不當。果然見那女子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狠狠的盯了一眼老龜甲,頃刻間渾身上下布滿了殺氣。仿佛一出手就要取了老鬼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