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丁娟癡迷的欣賞著寶石項鏈,完全被這璀璨寶石所散發的美麗折服,許久以後,她忍不住的將這串漂亮的寶石項鏈戴在了脖子上。
而就在寶石戴上的一瞬間,腦海裏傳出了劇烈的疼痛,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腦海裏爆炸開來,然後無數的信息湧入她的腦海。
丁娟完全驚呆了。
她又是驚訝,又是惶恐,又是好奇。
當人麵對未知的時候,驚訝是本能,恐懼是本能,好奇也是本能。
在這種複雜的心態下,丁娟閉目,然後小心且惴惴不安的閱讀那些莫名其妙竄入她腦海裏的信息。
“采藥功……采陽補陰……容顏不老……”
這似乎是一篇功法。
采陽補陰什麼的,丁娟不是太明白,心想可能跟女妖精吸陽氣有關,反正電視劇裏都是這麼演的。對於這種事情,丁娟模模糊糊的有些概念——當她跟男人滾床單到了動情處時,內心深處就會有種要把男人榨幹的衝動,想來兩者應該有些類似。
真正吸引丁娟的是這四個字……容顏不老!
漂亮的女人最怕什麼?毫無疑問,她們最怕衰老。
上天賦予了她們嬌美的身軀和精致的容顏,給了她們自信,給了她們資本,讓她們享受到了眾星捧月和五陵少年爭纏頭的虛榮,但是歲月卻又殘忍的、毫不留情的將這些美好的東西一點點的拿走。
即便你有傾城傾國之顏,即便你有顛倒眾生之貌,但是人都會老的,青絲會變白發,冰肌玉膚會變成了雞皮褶皺,青春會變成滄桑——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現在,“容顏不老”這四個字就像是護膚品廣告一樣,完完全全的吸引了丁娟,甚至讓她忘掉了恐懼。
她顧不得身上濕漉漉的衣服,也顧不得濕漉漉的頭發,更不關心自己會不會感冒生病,此時此刻,她整個人完全沉迷到了《采藥功》的經文之中。
……
……
李英瑞離開人工湖,一路往家裏走。
他跟結發妻子早已經離婚,而今獨居,現在住的房子就在產業園附近,步行的話最多二十分鍾。
回家的路走到一半,李英瑞卻有些不放心丁娟。
說到底,李英瑞這種人還真算不上是“絕滅人性的大奸大惡”。這家夥好色,很多男人都有這毛病,加之有點小權利,所以在美色方麵特別的放縱,再加上從小到大的個人發展都比較順利,沒受過什麼挫折,所以有些執拗,不肯吃虧,性格有些乖張。
剛才因為憤怒,他丟下丁娟轉身走了,但是冷靜下來以後,他又有些不忍心。想到丁娟畢竟是個女孩子,而且穀城的春夜頗冷,且又落進湖水裏渾身都濕透了,怪可憐的,於是冷靜下來的李英瑞就快步的往回走。
來到湖邊,丁娟正坐在湖岸邊的草地上,似乎是在發呆。
李英瑞走了過去,將外套脫下來,遞到丁娟的眼前。
丁娟這才意識到有人靠近,心裏一驚,扭頭看到了李英瑞。
她沒想到李英瑞竟然回來了,而且脫下外套的這個舉動,倒也不乏紳士氣概。如果換個時間,丁娟說不定還會好好的感動一把,但是現在嘛……
“謝謝。”丁娟接過了外套,但沒有立馬穿上,而是將雙手繞到腦後,整理濕漉漉的頭發。
做這個動作的時候,胸膛自然會不自主的前挺,胸前被打濕的衣衫在月色下有些透明,緊緊的貼著她的雙峰,衣衫裏麵的風光若隱若現。
丁娟本來就是個尤物,隻是風塵氣重了一些,不是很對李英瑞的胃口,但此時這半遮半掩、欲拒還迎的風情,卻是讓李英瑞有些蠢蠢欲動起來,他移開目光,結果又看到了丁娟那白花花的大腿,薄紗的短裙黏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淺粉色的底d褲若隱若現……
整理好頭發的丁娟似乎感受到了李英瑞那充滿侵略的目光,有些羞赧的低下了頭,並攏了雙腿,就像是綻放的含羞草忽然閉合。這一幕讓李英瑞想起了徐誌摩的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勝寒風的嬌羞!
他隻覺得丁娟此女,越看越美,越看越撩人,最後完全按耐不住,整個身軀撲了過去,將丁娟摁倒在草地上,如剝荔枝一樣剝開了丁娟那濕漉漉的衣衫,白皙的嬌軀在月光下宛如羊脂美玉。
丁娟欲拒還迎,臉上全是羞怯,雙手無力的將李英瑞往外推,但是每當她的芊芊柔夷滑過李英瑞的肌膚時,男人的欲y火都更甚了三分。
在李英瑞看來,這樣的動作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是挑t逗和撫f弄。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欲y火從未像今夜這般炙熱,總覺得小腹有一團炙熱的火苗在燃燒,如果不能酣暢淋漓的釋放,這火苗好似要將他燒成灰燼。
他如同野獸一樣趴在丁娟的嬌軀上,然後蠻橫的衝破丁娟最後的防衛,突入到了那片神秘而誘人的芳草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