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掌門這話可就不對了,我焚音穀在場明明有兩位長老,您怎麼能說我們隻來了一位長老呢?”費興文的話剛落,郭福安就跳了出來。
費興文沒有領會靈修文的意思,但是他可是領會了的,自然不會因為他焚音穀的失誤而讓靈修文的心裏不痛快,不然到時候靈修文還指不定怎麼找他們焚音穀的麻煩呢。
不要看這靈修文表麵上看起來一個朗清的公子,但是凡事也不能看表麵,若真是一個朗清公子的話,他能夠站在邊城,成為邊城的城主嗎?若真是一個朗清的公子,他真的能夠在大家族的傾軋中活下來嗎?
不得不說,真正心裏清明的人還是有的,不過那些小勢力並沒有這樣的格局,所以看事情就會比較片麵,有些時候也會看不到事情的真相,但是這些真相想要瞞著他們這些人還是有些困難的,而靈修文的所作所為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瞞著他們,不然這些人也不會將他放在眼裏,到時候這邊城還不亂套了。
有時候以殺止殺也是一種製止殺戮的好辦法,而靈修文在此之前將這樣的好辦法運用到極致,當年那場腥風血雨,或許那些小勢力隻是感覺到了一陣的壓抑,但是那些大勢力卻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其中的血腥氣息。
從那以後在沒有人敢小看這個年紀輕輕的城主,再也沒有人覺得他年紀小,又是大家族下方來貼金的就不將他看在眼裏,靈修文十六歲到邊城,成為邊城的城主,還是個孩子的年紀,當然有太多的人不以為然,甚至當這個城主不存在,繼續我行我素。
可是就是這個他們不放在眼裏的十六歲的小少年,將當初那些對於他的政令不認真執行的人,親手斬殺之後,再也沒有人敢對他的命令陽奉陰違了,如今這個少年已經長成了健壯的青年,他在這邊城已經停留了六年,這已經遠遠不是來鍍金的時間了。
麵對靈修文竟然在邊城停滯了這麼長時間,也是有一些別的聲音的,但是到底也沒有誰敢大聲的說出來,都是在私下裏犯嘀咕。
實在是這個人讓人膽寒,收到靈修文冰冷的眼神的時候,就連費興文都絕對的有點不舒服,這並不想人的眼神,好像是和野獸對視一樣。
“不知道郭長老說的另一人是?”費興文此時早就已經迷糊了。
不過在下麵看熱鬧的蘇凡三人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沒想到幾人安安靜靜的看熱鬧,天上飛過來一隻鳥,竟然就將鳥屎直騰騰的落在了他們三個的身上。
果不其然,就看見郭福安將手指向了蘇凡等人的方向,確切的說是指向了江宏才。
“費掌門可能也是記不清了,這江宏才可還是我焚音穀的長老。”他看向費興文,但是這話卻好像是在向靈修文解釋。
“此話怎講?”果然那靈修文聽見郭福安的話就看向了費興文,不過眼神中的笑意卻是越加的深了,本來他還苦於沒有辦法收拾他們三個,現在看來就連老天都不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