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那是還是不是?”程良翻了個身,趴在地上,這樣就能夠看見他的兩位兄長說話時的表情了,不知道他是在哪兒搞出來的這樣的習慣,說話的時候不看著對方的臉,他就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大概是,但是感覺又有點不對勁。”蘇凡皺了下眉頭,他確定是魔族的功法,因為前世他的妻子,師語柔修煉的就是衍錄,可是江宏才修煉的衍錄又和師語柔修煉的衍錄有些不同之處。
師語柔的衍錄,在殺人的時候,總會體現出其血腥暴力的一麵,雖然平日裏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但是江宏才修煉的衍錄,就好像沒有這方麵的問題一樣,根本就不會出現自己的情緒不受控製的情況,他根本就不會出現任何一點血腥暴力失去理智的樣子。
也正是因為這個,所以蘇凡再說這話的時候有點不是十分確定。
畢竟他對衍錄也不是十分的了解,前世的魔皇修煉的也並不是衍錄,他和魔皇對陣上百次,很能夠確定他修煉的並不是衍錄,而師語柔修煉的才是衍錄。
用師語柔的話說,這是魔族真正的皇族才能夠修煉的功法,可是當時的魔皇才是皇族啊,他可是魔族被人敬仰的皇啊,而且,他是師語柔的哥哥,師語柔是魔族的皇族,能夠修煉衍錄,怎麼魔皇就不能修煉了呢?
經過多少次的爭鬥,蘇凡很確定,那魔皇的功法並沒有比衍錄更加高級,也就排除了是魔皇自己放棄了修煉衍錄,轉而去修煉其他功法的可能。
蘇凡很了解那人,他貪婪狂妄。但是一身實力確實通天徹地,所以這樣的性格的人,若是知道了更高的修煉功法,他怎麼可能不去修煉呢?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蘇凡的眉頭皺的像是一個老頭子。
“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程良這個時候也不胡鬧了,而是一臉嚴肅。
“按理說魔族的功法血腥暴力,在使用的時候回有不受控製的情況,可是我從老二身上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情況,所以也並不能確定老二所修煉的衍錄到底是不是魔族的功法了。”
其實蘇凡確定那是魔族的功法,但是到底其中發生了什麼變化,為什麼他能修煉魔族的額功法,為什麼這魔族的功法竟然也能變得平和,這些都是蘇凡想不清楚的,想不清楚的東西自然是沒有辦法和他們詳細說的,不然隻怕會讓他們心裏生出恐慌。
但是這件事情說起來又不能完全置之不理,所以蘇凡覺得暗中查探一下。
“老二,你的這個衍錄到底是從哪裏得到的?”蘇凡忽然對這件事情比較好奇了。
“我從小就是在焚音穀長大的,後來我的父親在一場對決中死掉了,我就變成了孤兒,孤兒在焚音穀那種地方是活不下來的,就算是打雜也不行,所以我就莫名其妙的被逐出了焚音穀。”
“在外麵顛沛流離了很長一段時間,進入了一戶人家,那戶人家的人都很好,隻是少爺有點特殊癖好,後來我就從家族裏麵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