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黃島客居的時候,閑著沒事,也經常上網。經常在青青社區寫一些詩詞,發幾個無病呻吟的帖子,慢慢也積累了些人氣。青青社區鏈接裏麵,還有幾個聊天室,相見有緣聊天室,是我經常去的。經常泡聊天室的,除了一些宅男,就是一些春情萌動的閨閣怨婦,所以,野雞配色狼的一夜情緣,倒也時常發生。某日進入聊天室裏,有個文氣很重的男性忽然問我,可否願意見麵聊聊,我說可以,隨即用私聊的方式,將我在黃島的住址發給他。過了兩個小時,他打電話給我說,他在下麵的市場,問我買些什麼,我隨口讓他捎帶十塊錢的蛤蜊上來,再買幾塊錢的小油菜。因為經常在聊天室裏開玩笑,所以見麵之後並無陌生的感覺,他見我房間裏布置著佛堂,也常見我在聊天室裏談佛論道,所以,我們聊天的話題,被他有意無意引導這上麵去了。他自稱姓苗,是一個公司的高層金領。喪偶幾年期間,因為鬱悶學會了上網,試著勾引一些良家婦女,由於他的談吐不俗,修養不錯,倒也招很多女性喜歡,所以初戰告捷,自此一發不可收拾。久而久之,居然不太喜歡在現實生活中尋找異性朋友了。某天,聊天室裏出現了一個全新的名字,署名九尾狐。姓苗的一看這名字,便知這個女人應該是個曠婦,一來二去,兩人居然勾搭上了。網絡本虛擬,聊了沒幾天,便開始老公老婆的亂叫。眼看火候差不多了,九尾狐提出二人見麵,姓苗的也不含糊,著裝打扮一番,就去了九尾狐所說的飯店,到了那裏,他發現那個九尾狐,居然是個二十出頭的美貌女子,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姓苗的看了心中奇癢,色心難以自控,不過還是按照網上介紹的程序,聊天,吃飯,開房,上床。由於酒桌上女孩頻頻勸酒,姓苗的有些醉眼朦朧,兩人脫了衣服,鑽進被窩的時候,麵對如此美貌佳人,姓苗的餓狼一樣撲了上去,一隻手伸到前胸,另一隻手伸向女孩的下身。話說當他的手摸到女孩下身的時候,卻感覺自己的手,摸到了一條毛茸茸的尾巴,當時姓苗的酒就清醒了一半,衣服也顧不得穿,轉身就想跑。女孩一把拉住姓苗的說:你往哪兒跑?姓苗的越發害怕,戰戰兢兢地哀求那個女孩:大仙饒命。女孩笑道:我雖然網名是九尾狐,也不至於把你嚇得胡說八道啊。什麼大仙不大仙的,我看你是喝醉了。說著話,拉起姓苗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姓苗的隻覺得觸手光滑細膩,手指摸到女孩尾椎處的時候,感覺光滑異常,並無尾巴。隨即自責起來,以為自己喝多了出現了精神錯亂。他本來就很喜歡漂亮女孩,見到如此乖巧的女孩子,更是越看越愛,終於按耐不住欲火,與那女子成就好事。
如此過了一個月,雖然姓苗的收入很高,卻也架不住賓館每日數百元的開銷,於是就在市內租了一套房子,邀請那女孩過去同居。女孩也不推辭,簡單收拾了一下行禮,就過去跟姓苗的同住了。關於女孩的身世,姓苗的也曾問過,這女孩自稱江蘇人,在青島上大學,畢業以後做空姐,這也恰好解釋了為什麼女孩三天兩頭不回家的原因。不久,姓苗的去公司上班,很多人看到姓苗的氣色枯萎,麵黃肌瘦,很是奇怪。向他詢問,姓苗的也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慢慢的開始精神倦怠,眼圈發黑,有次公司開會的時候,居然睡著了,被老總訓斥一頓,姓苗的到廁所用冷水洗臉,想清醒一下頭腦,無意間在鏡子裏發現自己枯萎的麵容,加上最近的身體日況愈下,這才害怕起來。而此時,那個女子似乎漸漸對力不從心的苗某失去了興趣,夜不歸宿的時間越來越久。對此,苗某心中略感寬慰。聽苗某說完自己的經曆,我示意他把手腕伸過來,進行診脈,過了一會兒,我開了個方子,叫他回去好好休養,至少一個月內不要近女色。剛把苗某送走,一個也是聊天室遇到的姓方的男子打電話過來,說有事求我。方某進門之後,哈欠連天,看他的情況,似乎也是不妙,連忙問其緣由,據說,他也是在聊天室裏遇到一個年輕女子,聊了許久,女子似乎被他的真誠所打動,答應見麵。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大家是可以預料到的。方某喜愛那女子柔軟的身體,可以做出各種意想不到的動作,據說這女子曾練習過多年的舞蹈,全身的肌膚晶瑩剔透,膚若凝脂,白裏透紅,方某十分喜愛,幾乎每次二人見麵之後,都是在床上度過的。可好景不長,慢慢的方某發現自己,房事方麵開始力不從心,可每次見到那女子之後卻又按耐不住。好在這女子不是天天與方某見麵,否則,通宵伐旦,即便神仙也受不了。通過脈象的診斷,方某與苗某的情況差不多,於是沉思了一下,先打發方某回去,然後給苗某去了電話,讓他幫我買一些珍稀藥材,然後我按照古方合了一些藥物,分別給了苗某和方某,讓他們回去後,同時把那女子約到一個別墅裏。當晚,我站在別墅的二樓陽台上,看著樓下所發生的一切,一個女子從出租車上下來以後,同時看到方某和苗某,當時臉色一變,準備轉身要走,兩人急忙上前阻攔,說了些什麼,那女子轉怒為喜,先是跟苗某進了房間。進了房間以後,苗某正好藥性發作,抱住那個女子求歡,那個女子欲拒還迎,二人就在床上苟且起來,我合的藥物。主要是助興固精的。折騰了半個小時,苗某越戰越勇,那女子有些受不了了。哭喊著讓苗某住手,苗某心軟,略一停止運動,那女子抽身出來就像往外跑。此時門外的方某,破門而入,一個虎撲,抱住那女子按在床上,那女子疼痛難忍,呼天搶地的亂叫,忽然猛地推開身上的方某,從窗戶裏猛然跳出,隻聽外麵叮當作響,那女子掉進一個掛滿符咒的漁網裏。我拿著一支煙,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笑嘻嘻地看著網中的女子,這時的女子麵如土色,歎息道:都說狐狸狡猾,最終還是算計不過人類。我吸了口煙,緩緩吐出道:不是人類狐狸誰狡猾的問題,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說完我看了看那個女子又說:你是妖狐吧?你采補了這麼久,差點害了兩條人命,總得付出點代價吧?女孩低頭不語,我隨即用手在漁網上一拍,漁網亂顫,懸掛的符咒金光大作。一陣淒厲的尖叫聲後,女子在漁網中現出原形,這是一隻身形巨大的金錢老狐。我從漁網的縫隙裏伸進手去,在老狐的後背一拍,又再其頭上一點,老狐雙眼垂淚,吐出一顆火紅的丹丸。我把丹丸接在手裏,轉身要走,那隻老狐急忙叫道:你收了我的金丹,我的身軀不能在變化,求你放了我吧。放了你?我回過身來笑笑說:讓你的老相好放你吧。又過了兩個星期,方某苗某打電話給我,約我在青島啤酒街見麵,請我吃飯,算是答謝。寒暄之後,我問起當日如何處理那隻老狐,苗某麵紅耳赤,有些羞澀地說:當時我跟方某從房間裏出來以後,那隻老狐已經奄奄一息,老狐見到我們後說,它吸取男人的精氣練功,也是一種生存的方法,落到今天的下場,也算罪有應得,它希望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答應它不傷害它的皮毛。我也有些心酸,準備點頭答應。但是方某不幹,不顧我的阻攔,還是找個塊磚頭把老狐拍死,整張皮拔下懸掛起來。剩下七八十斤狐狸肉,我們放在冰箱裏,吃了半個月才吃完,身體方麵也基本恢複了。我問起二人今後有何打算,二人沉思一下說,從此告別網絡,老老實實做人,踏踏實實工作。色不迷人人自迷,色是刮骨鋼刀,這話一點沒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