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顏:“!!!”
她一巴掌拍過去打掉白湛的手,沒好氣道:“我看需要消氣的是你吧。”
白湛不好意思地笑道:“如果阿顏消氣了,順便幫我消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虞顏用行動告訴了他想得美。
白湛還挺遺憾的。
為什麼,阿顏對自己的肉體就不感興趣呢?
是他的色誘的力度不夠嗎?
…
晚上。
虞顏準備入睡了,門口突然多了一個抱著枕頭的人。
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這次他是光明正大地來的,不用偷偷爬床,可以免去第二天被一腳踹下去的命運。
“阿顏……我一個人睡不著。”
白湛說著,已經自作主張地爬上來了。
虞顏:“你以前那二十幾年跟誰睡的?”
白湛:“肉體跟床,心跟你。”
虞顏:“……”
說不過他,就算了。
虞顏沒多想,就由了他。
剛開始,白湛還會自覺地抱著她,什麼也不幹,好像確實沒有什麼壞心思。
後來就開始動手動腳了。
虞顏隻感覺到腰間那隻手一直不安分,正準備提醒他珍愛生命,白湛突然開口了。
“有時候我會想,如果白初言沒有出生,她對我的態度會不會又不一樣。”
虞顏一愣。
說的白母?
她沒什麼經驗地安慰:“應該會不一樣。”
白湛輕笑一聲,摟著她腰肢的手臂摟緊了些。
“或許吧,但這都不重要了,白家和我早就沒什麼關係,就連這次住院,他們不也連問候都沒發一句麼。”
接著,他自嘲地笑笑。
“或許他們還巴不得盼著我早死。”
虞顏:“要死也是他們先死。”
白湛笑了,在她額頭親了親。
“阿顏還真是不會安慰人……”
虞顏八輩子沒做過這種事,嘲諷人倒是一把好手,安慰這兩個字就沒出現在她的字典上過。
被白湛這麼提出來,她臉色還挺不自然。
但白湛就是喜歡這樣的她。
趾高氣昂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否則,也不會這樣來找到他,一筆協議從此將兩個人捆在一起。
抒情牌打完了,白湛手又開始不老實。
他翻身壓上去,溫柔地吻著虞顏,漸漸往下,在她脖頸處落下細碎的吻。
手從睡衣裏溜進去。
“阿顏,我想……”
白湛直視著她的眼睛,琥珀色瞳仁裏的情·欲被點燃,化作了仿佛能灼熱一切的火焰。
虞顏微微攥緊了床單,把頭偏過去,不說話。
但什麼意思,很明顯了。
白湛眼裏閃過陰謀得逞的笑意,勾住她的下巴吻過去。
漸漸的,房間裏傳出喘息和求饒的低泣。
…
虞顏是什麼時候醒的,也記不清了,隻覺得渾身酸軟好似散了架。
她開始深思,昨晚到底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
某人不是一個人睡不著?
後來呢?
講故事博同情?
再然後……
虞顏沉默,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
她決定以後晚上睡覺都鎖門。
可惜這個想法未能實現。
白湛的動作賊快,趁她不注意就把自己的東西全部往她房間堆,連鑰匙都配了好幾把,生怕有一天被拒之門外。
有這麼一天,他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凰謀》終於播出了。
瞧著裏麵的虞顏和左傾川琴瑟和鳴,白湛氣得馬上關掉電視,坐在沙發上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