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點,張青鬆從睡夢中醒來。
起床後的他,雙手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更加清醒一點。
洗完臉,漱完口,在護工來收拾清潔衛生前,張青鬆已經把病房收拾整理了一遍。
他的這間病房,可是個單間,也是醫院領導知道他的情況,照顧他,才讓他使用的。
做好這些,張青鬆就準備去食堂幹早飯了。
張青鬆走進食堂,打好早餐,剛剛坐下,還沒有吃一口,他的對麵就坐下來一個人。
張青鬆看了一眼後說道:“老閆,你不是八點才上班嗎?怎麼這才七點多就來了?”
閆鑫平回道:“我今天不是要給來我們醫院實習的實習醫生上第一堂公開課嗎~所以我早點過來,準備準備~~還有你小子,不會把我前幾天給你說的,在我的這堂公開課上要你配合我的事給忘了吧~”
張青鬆沒有好氣的白了老閆一眼,嘴巴喝了一口稀飯後說道:“老閆,你這是看不起誰~我張青鬆,說道做到,都答應你了的事,怎麼可能放你鴿子。”
張青鬆此時,已經完全把自己昨天中午打死不當老閆教學工具人的事遺忘了。
“還記得,就好,我給你說,等下九點鍾,你到門診大樓,我的辦公室來找我,你一定記得啊~”
“好了,知道了,九點鍾,到門診大樓來找你。”
“行,那就這樣,我在去看看我備課的文檔,你慢慢吃,我先走了。”說完閆鑫平就準備起身向外走。
“哎,老閆,你吃早飯沒有,沒有吃,在這吃點,免得你一會你低血糖,今天王大媽的包子不錯。”
閆鑫平想了一下,絕對張青鬆說的對,轉身跑到窗口,拿起飯盒裝了幾個包子,急匆匆的離開了。
張青鬆一邊吃一邊想,這老閆一向比較佛係,今天這是怎麼了。
忽然張青鬆聽到旁邊桌子,兩個男護工的談話才知道緣由。
“哎,李哥,你看閆老師,今天怎麼了,我來這幾年了,我頭一次間閆老師,拿飯盒帶餐出去的,閆老師不是最注意養生的嗎?。”
“兄弟,不是李哥我說你,我早和你說過了,叫你平時少去和偉子他們幾個打牌鬼混,多注意一點咱們醫院的情況,你不聽,現在兩眼一抹黑,瞎了吧,什麼事都不知道了吧。”
“情況,什麼情況~難不成咱們醫院有什麼大事發生?李哥,你別吊我胃口了,給弟弟我說說。”
“我也不逗你,直接告訴你吧~這次來咱們醫院實習的醫生,不在是那些二本醫學院出來的了。來的可是咱們川醫醫學院精神疾病專業的實習醫生。”
“不是吧,李哥,我們這川醫醫學院精神疾病專業,可是在全國能排前三甲的,他們那出來實習醫生怎麼會來我們這三線城市的小醫院實習,他們以前不都是去大都市或沿海經濟發達城市嗎?”
“這你又不懂了吧~去年我們國家衛健委就發了文件,要一帶一路,不能隻看見大都會和經濟發達的城市,要多幫助醫療資源差的地方。”
“哦,我懂了,但是這關我們閆老師什麼事,他這麼著急幹什麼~”
“木魚老殼,說你笨,你還不信,閆老師在我們醫院可是我們醫院的主任醫師,也就是說這次來的實習醫生,他也要帶的,你想一想,從全國排名前三甲川醫醫學院精神疾病專業出來的實習醫生能是省油的燈嗎~閆老師怎麼鉚足了勁是為什麼,還不是他怕自己壓不住那群實習醫生嗎?”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懂了,謝謝李哥給兄弟我解惑。”
“別皮了,快點吃,一會我們還要去陪護士到後院給那群武瘋子發早餐時,你小子機靈點。”
“收到。”
聽到了老閆,為什麼這急的緣由,張青鬆也不繼續聽那兩個男護工的談話了,專心幹飯~
吃完早飯,張青鬆看了一眼食堂牆頭的時鍾,離九點還早的很,於是他出了食堂就忘後院走去。
張青鬆走到後院鐵欄杆大門時,張青鬆頓時覺得身上不舒服,總有種隱隱作痛的感覺。
他這是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心頭想到,要不是為了完成那個藍色心願願望任務,他才不可能在到這裏來,畢竟這裏是他的傷心地。
張青鬆才走到鐵柵欄門口沒等一會,就看見一個身高182cm,體型壯碩,渾身淌著汗水,平頭國字臉,身穿黑色背心,黑短褲,光著雙腳的大漢,帶著一群看著張青鬆鬼哭狼嚎“武瘋子”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