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做廣告了,我知道你特長。”周雨彤歎了口氣。我和她雖然是同位,但是鬧的矛盾也不少,大部分是性格衝突,麵對這種爭吵,許多男生都和我說:“徐睿,百年不遇的好機會啊,別人想靠近還不行呢,你看看你,還吵架,這叫浪費機會,浪費名額你知道嗎?”我也隻能是一笑了之。
“不查社會關係是不行的,……咦?這是什麼?”她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一根死者身上的毛發。
“拿過來我看看。”我從她手裏把毛發接過來,這是一根中型犬的毛發,死者養狗嗎?我不禁納悶,又忽然想起了柵欄外的那條蘇格蘭牧羊犬。
“他和那人男人有關係嗎?”姚峰說,不愧是朋友,心有靈犀啊。
“我去問問。”周雨彤走了出去,我們也緊跟其後,這是比賽嗎?還是合作?
周雨彤見到了王娜,我回過頭,對姚峰說:“喂,哥們,你知道如果兩個淑女在一起會怎樣嗎?”
“嫉妒對方?”
“看看唄……”於是我和姚峰注視著這兩個同樣是“淑女”的女生。
首先是周雨彤開口:“你好,對不起在這種心情下打擾你,不過我還是想請問,死者的職業是什麼呢?”
王娜抬頭看了看周雨彤,她臉上的血色恢複了一些,又低下頭抽噎了起來;我和姚峰是徹底無語了,這兩個人到底在幹什麼?
“對不起,我實在是沒辦法,對不起,那換一個問題行嗎?死者養過狗嗎?”
我上前對周雨彤說了句悄悄話:“姐啊,你能不能別張口死閉口死的嗎?應該叫‘您的父親’。”周雨彤接著紅了臉,對王娜說:“請問您的父親養過狗嗎?”
王娜這時才緩緩開口:“沒有,他很討厭狗,但是我的叔叔養過。”
我明白了,原來那個人是死者的親弟弟,怪不得這麼像。
“謝謝,不打擾您了,對不起。”周雨彤轉身離開了。而王娜卻抬頭看了看姚峰,我心裏想這個家夥是不是走桃花運了,還沒等我想完,姚峰卻自己走上去,他用手握住了王娜的胳膊,試圖安慰她。
我徹底崩潰了,等周雨彤回來了,我就小聲說:“姚峰還挺會趁機揩油的。”
“什麼叫揩油啊?”周雨彤看了看我。
“就是……占便宜;哎,對了,你怎麼那麼慢啊?”
“哎呀,那個王娜也太淑女了吧?”
“喂喂,你不能這麼說啊,她畢竟……你有一次和我吵架的時候你哭了不也那樣嗎?你敢說沒有嫉妒心作祟?”
“切,你還說呢,再說我可不想當淑女。”
“行了,快說說看法吧。”
“我想我是知道差不多怎麼回事了,隻是缺乏證據。就要等路警官的情報了。”
“我回來了,跟你們說啊,這個王寶生其原本是一家公司的高級領導,後來辭職了,但身上的錢卻很多,他又花錢投資了建造這裏的別墅,其實他也被騙了,建房的手續不全,政府說要在不久後拆掉所有這裏的違章建築,可這時的他已經是這個房地產開發商裏的重要人物了,那些經他介紹去投資建房的人都向他討債。”路警官滿頭大汗地跑了回來。
“我也明白了!”我大喊了一聲,“快叫那個男人和李芳來。”
大家都到齊了,周雨彤卻搶了我的話:“真正的凶手有兩個,一個是這位在門外的先生,還有一位就應該是你了吧——死者的妻子!”
“我說周雨彤啊,小點聲,損你形象。”我說,“其實呢,犯案的手法很簡單,請你幫一下忙吧,路警官,下麵我就會重演凶手的殺人手法。攝像頭的時間設定是隔兩小時錄一次像,而人在死亡後,由於屍體曝露在空氣中,會不斷氧化,會逐漸變僵硬,屍體變硬的時間大約為一小時,如果周圍溫度升高,屍體會再恢複軟化,恢複軟化的時間也大約是一小時。在打開房門時,有明顯的開過暖風的痕跡,凶手在殺人後,將已經僵硬的屍體擺成固定的姿勢,然後在桌麵上放置好訂書機,訂書針的一端要磨尖,就像菜刀一樣,再向桌子上固定上細線,穿過訂書機,窗戶是向外開的,把細線穿過玻璃上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