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蚤說:“沒問題,哈哈。”說完跳蚤對我說:“要不要找點樂子?”
我疑惑地說:“什麼樂子?”
跳蚤說:“我讓我那相好帶她幾個姐妹兒來給大家樂嗬樂嗬。”
說完跳蚤拔通了電話,電話裏跳蚤不時說著讓人覺得下流無恥的話,最後一番雲語,跳蚤嘻嘻哈哈掛掉了電話,跳蚤說:“彪哥,對不住了,今晚我那娘們那些姐妹兒都上班了,不能給你們找樂子了。”
我知道跳蚤話的意思,我說:“好意心領了,我這幾天還是消停點,別在你這裏被再次抓進去,我這次可是筆大買賣啊。”我完全將跳蚤當做是自家兄弟,絲毫沒有對他隱瞞什麼。
我和跳蚤聊著天,老不死則在後院忙活著,不知道過了多久,老不死進門告訴我們可以吃飯了,跳蚤一聽要吃飯了,嘴裏嘀咕著:“這騷娘們怎麼還不來?”
正說著,外麵想起了敲門的聲音,一個女聲在門外叫喊著:“王家漢,開門。”王家漢是跳蚤的名字。
跳蚤屁顛屁顛跑過去打開了門,一把將那女人拉近自己懷裏,狠狠地在胸部上捏了一把,那女人推了跳蚤一把,罵道不要臉。
跳蚤哈哈大笑,說我就是不要臉。
那女人說你還要客人在呢?正經點。
跳蚤說,沒事兒,都是一回事。
老不死看不慣了,說:“跳蚤,你這才喝了公雞血,三天之內可不能親近女色,要不然適得其反。”
跳蚤聽老不死這麼一說,這才收斂起來。
老不死五十多歲了,單身了一輩子,村裏人都因為他是個神棍都沒有人願意把女兒嫁給他,連給他提親的也沒有,雖然單身了五十多年,但是老不死卻一點也不近女色,好幾次據跳蚤說他想讓老不死跟他一起去找樂子,老不死都不去。
或許是單身久了的原因,老不死一個人照顧自己,自己做的飯菜還挺好吃的。
不知不覺幾杯酒下肚了,我們就開始胡吹亂侃起來,跳蚤的相好才吃了一會兒,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隻剩下我們三個人在院子裏繼續吃喝。
或許是剛才老不死那麼對跳蚤說,跳蚤有點不高興,現在跳蚤接著酒勁問老不死:“老不死,你不是神棍嗎?那你見過真的鬼沒有?”
老不死也被我和跳蚤灌得暈暈乎乎的了,他接著酒勁說:“見過,怎麼沒有見過,哈哈。”
跳蚤說:“那你給我們講一個。”
老不死說:“想聽啊。”
我和跳蚤點點頭。
老不死樂嗬地指著桌上的酒說:“你倆幹了,我給你們講。”
我倆相互看了看,用眼神交換了一下說:“咱哥三個一起幹了。”
說完我們就灌老不死,這杯酒下肚,老不死的故事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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