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瀟瀟則是蹲下身子,給他解開鞋子,脫光衣服。
“我相信你的。”不忘回道。
突然間。
蘇白輕輕一扯,將她拉入懷裏。
“娘子,吃過飯了,我還沒有吃點心呢。”
程瀟瀟臉一紅,她有點欲哭無淚,蘇白果然改不了這醉酒性子。
又得像多年以前那樣,被好好折騰了。
要吃苦了。
許久。
是夜,但夜已深。
蘇白像個一個嬰兒,安詳躺在程瀟瀟曼妙的腹部。
她含羞帶嗔,伸手點動壞人的額頭,又是溫柔一吻。
隨即起身,梳理散亂的發髻。
“陛下,到了現在,你還想要隱瞞嗎?”
寂靜的房間內,響起了女人的聲音。
程瀟瀟動作一頓,道:“銀月你既然來了,何必藏著呢。”
話音說完,角落內浮現了一位天生麗質的女人。
“陛下,依我看,你就直接告訴他,關於你的身份得了。”
“這樣瞞下去,也不是一件好事。”
銀月臉色無奈,狠狠瞪了床上呼呼大睡的年輕人。
“我倒是想要,但夫君似乎對我這個皇帝總有些意見。”
“能瞞一時就瞞一時吧。”
程瀟瀟用梳子整理淩亂的青絲。
“而且現在的生活也還不錯呢。”
“這還算不錯?”
銀月憤憤不平道:“就這家夥,除了天天欺負陛下你,還能有什麼作為。”
她一時詞窮,悻悻道:“剛才還欺負你呢!”
“有句話叫做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程瀟瀟臉色淡然,她溫柔的目光落在了熟睡的蘇白臉上。
“對了,快要天亮了,我要先回宮了。”
“等夫君醒來,你知會一聲。”
“遵命。”
銀月有氣無力,她已經習慣了當今天子夜晚陪蘇白,然後淩晨回宮的生活作息。
她望著程瀟瀟離去的背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銀月來到蘇白麵前,用手戳了戳他的臉頰。
“也不知道你這人有什麼好的,給陛下灌了什麼迷魂湯。”
“用九五之尊的龍體,特意陪你睡覺。”
“不管了,明日必須收拾你一頓!”
一夜無話。
豎日。
蘇白已經醒來了,隨即嚇一跳。
“你幹什麼?湊這麼近!”
銀月白了他一眼,默不吭聲,生著悶氣。
蘇白也不在意,他已經習慣了銀月平時的姿態。
這貌似姨媽常來的女人,老是臭著一張臉,不過乃是老婆的貼身侍衛,實力高強,有大宗師之境。
他也就大人不計小人過。
蘇白四處掃視,道:“我家娘子人呢?”
“走了。”
銀月冷著臉道。
蘇白不疑有他,因為淩晨醒來,時常見不到程瀟瀟人。
畢竟也是宮內的妃子,長期活動在外,會被狗皇帝誤解為偷漢子。
不過今日之後,都不重要了。
蘇白迅速起身,來到窗外,伸出了左手,不一會兒,一隻雀兒落在他的掌心之中。
他將鳥爪的竹筒取了下來。
“老大,我們已經到達了紫荊城,但是出了一點變故,還需要你速速前來主持大局。”
蘇白臉色微沉,使用勁力,將紙條震碎成了碎渣子,拿起腰間佩劍就要出門。
“慢著。”
銀月不懷好意擋在他的麵前,還堵住了門口。
蘇白眉毛一挑,道:“你這是想要幹什麼?”
“我們倆好久沒有切磋了,我看今日風景甚好,不如切磋一把?”
銀月笑容滿麵。
“我現在有要緊事在身,沒功夫與你浪費時間。”
蘇白擺了擺手,落在銀月身上,卻是紋絲不動。
他的臉色迅速變化,而後變得倨傲起來。
退後一步。
“你當真要與我動手?”
“是啊。”
銀魚滿不在乎起來,今日她鐵了心要收拾蘇白一頓。
要為陛下出一口心中的惡氣。
她這副模樣,讓蘇白怒火中燒,本就有事在身。
造反之事,拖不得!
遲則生變!
而且此女態度輕蔑,估計還停留在之前的印象。
曾經蘇白為了檢測自己與大宗師之間的差距,便與銀月交過幾次手。
誰知道這女人根本不留情,打得他鼻青臉腫。
念此。
蘇白左手輕震,錚的一聲,電花火石間,佩劍已然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