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袁瑜蓉信誓旦旦的話,曲瀚文卻失笑了:“這大話說的……”
“什麼大話!這是真的!你以為我開業的活動結束了就完了?後麵還有一係列的活動!到了明年這個時候……最起碼是明年底,叫富春酒樓和宋記酒樓關門大吉!”
袁瑜蓉氣憤憤的揮著手,好像在揮討厭的蒼蠅一樣:“最好叫他們倆從宣城滾蛋!”
曲瀚文看她發狠,笑得開心的不行,過去坐在她的身後,摟住她的腰挑著眉問道:“那你給我說說,都有什麼主意?”
袁瑜蓉就坐在塌邊,從旁邊的桌子上將一摞宣紙拿出來出來,每張紙上麵都寫的密密麻麻的,她揚了揚:“每張紙上一個主意!”
曲瀚文湊上來將頭放在她的肩膀上看,袁瑜蓉將紙給他攤開道:“首先,新品的不斷推出。菜肴要不斷的推新品,我計劃是三個月就出一道新菜,跟這個新菜一起出來的,就是配合的活動,這樣,每三個月都有一次活動。再加上每個節日,不管什麼節,全都有應景的活動,這樣一年到頭,活動不斷。”
“你這不會虧本吧?”曲瀚文懷疑的道。
袁瑜蓉就將開業的賬目給他看:“爺,你看看,咱們開業的活動夠大的吧?又是戲班子又是舞獅團,還扔出去兩萬個荷包,不過你看看,我算的。這兩個館子這五天的收入是五百三十兩,成本在一百五十兩上下,那些活動花了一百八十兩左右,這幾天的淨賺是二百兩左右……當然,還有菜金打折這一項我沒算,不過那個算在今後的成本中。”
曲瀚文看了看密密麻麻的算式,吐了吐舌頭:“這個你在行,我相信!”他笑著看袁瑜蓉:“你主意真多啊!”
袁瑜蓉揚揚臉表示自己很得意。
曲瀚文接著道:“不過我也探聽了一些消息。”
“什麼消息?那兩個館子有什麼動靜?”
“宋憲博的館子菜金也是八折,凡是進他飯館的人,也是每人送一個荷包。”曲瀚文從懷裏掏出來一隻棕色的荷包往上扔了扔。
袁瑜蓉看都沒有稀罕看,不屑的道:“黔驢技窮的跟屁蟲!”
曲瀚文大笑!袁瑜蓉揚聲叫:“誰在外麵?”
七月走了進來,笑著福身:“奶奶有什麼吩咐?”
袁瑜蓉一指曲瀚文拿的荷包:“你把那個拿下去,好好研究研究,看看裏麵有什麼古怪!”
七月急忙過去雙手將荷包接過去,看著荷包一臉沉思的走了。
曲瀚文忍著笑忍得肚子疼,等她走出去才‘哈哈哈哈’的大笑出聲。袁瑜蓉也不理他,低著頭徑自的算著。
曲瀚文笑夠了,先上床躺下,砸吧著嘴等著。
指尖蔻。
明秀如今一個人一間房子,以前是三個人一間,但是玉秀、香椿、桂秀先後成了親,剩下的三個新來的,都把她看成是老師傅,不敢和她一間屋子,明秀便自己一個屋子住著。
這幾天指尖蔻的生意還是波瀾不驚,大家光隻是議論一下那兩個館子開業的情況,誰也沒親眼看,也就沒什麼激動地。隻有她,因為跟著奶奶的新飯館開張忙了幾天,還看了一場戲,情緒倒是挺高,晚上也睡不著,睜著眼睛想著,那滿城送荷包的盛況……
想著想著,就突然想起來,自己做的最後一個荷包,被小遠搶去的那個荷包,上麵還帶著針呢,不會紮著他吧……
真巧,這天晚上,小遠回到茶行後麵自己住的屋子,邊叫著:“哎呦!這幾天可把我給累虛脫了……”邊一頭躺下,然後就像是床上有條蛇一樣驚叫著跳了起來。
“什麼東西紮我!”小遠吸著涼氣滿身的找,終於找到了,原來是個帶著針線的荷包!小遠吃驚的道:“竟然是這個!我都帶了好幾天了!怎麼這麼多天都沒事,突然紮我一下?!”
“八成是誰念叨你。”同屋的一個小子涼涼的道。
小遠將荷包拿著,笑著又躺下了,將荷包翻來覆去的瞧,然後將針裝進裏麵藏好,這才小心的揣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