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哥自從被打,一直窩在酒吧。木文的殘暴給他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每當想起被刀插大腿的一幕,都會從睡夢中驚醒。
當張凱和呂國偉找到雞哥時,雞哥正在一個人喝悶酒。張凱獻上五千塊錢,說道:“雞哥,我們被人打了,找你替我們出氣。”
雞哥的大腿上還纏著繃帶,看著桌子上的鈔票兩眼無神:“老子沒空。”
張凱急忙說道:“雞哥,你可不能不管啊,那小子聽說我們是跟你混的,不僅不怕,還囂張的說你去了連你一塊暴打。”
呂國偉立即意會,說道:“是啊,他打我們就是打您的臉啊。”心想長的這麼醜,打了才好。
雞哥問道:“認識那人嗎?”
張凱搖搖頭說道:“不認識,但是肯定是海大的學生,一米八多的個頭,長的就像韓國明星,不過下手太狠了。”
雞哥現在聽到海大兩個字就心驚膽戰,一把抓住張凱的領子:“他媽的到底長什麼樣?”
呂國偉拿出自己的鴨梨牌手機:“我偷拍了他的照片,因為怕他發現所以拍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能看出是誰。”
雞哥奪過手機,看到照片大吃一驚,仿佛拿了燙手山芋,立即扔到一邊:“踏馬的,你們怎麼惹上他的?”
張凱驚異的看著雞哥,問道:“大哥,你認識他?”
雞哥心想老子的腿就是被他用刀插的,推開張凱,說道:“這個人,你們離他遠一點。”
“可是大哥,他還罵你呢。你若嫌錢少,下個月我再給您五千!”呂國偉不敢相信大學城雞哥居然不肯出手。
雞哥大罵:“滾出去,否則老子打死你!當老子沒見過錢嗎?”很無恥的把錢裝進兜裏,讓人轟出張凱和呂國偉。
從酒吧出來,張凱大罵:“什麼吊毛雞哥,我看就是個瘟雞!”
呂國偉大罵:“真踏馬的無恥,錢收了事不管!”
張凱問道:“怎麼辦?就這麼白挨了打?想起被他的羞辱我就憤怒。”
呂國偉眼珠一轉,說道:“叫上咱們的弟兄,趁那傻比不注意給他套上麻袋,然後痛扁他。”
張凱大讚:“好主意。”
木文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心想誰在罵我?武術社的會議終於結束,大家陸續離開。連續五天天天開會,大家煩透了。高進本來就煩,會議結束,高進唉聲歎氣。
木文看到臉頰浮腫的高進,哈哈大笑:“高進,偷看女生上廁所被打了?”
高進大急:“說什麼呢你,我是不小心摔的。”
木文伸出中指表示鄙視,不再理會高進。時間已經很晚,還要去給文婉清送書,昨天借了一本玄幻小說,看了十來頁,寫的狗屎一般。到底不如土豆,番茄之流寫的好啊。上官明珠擋住木文去路,高進一看,高呼一聲:“木文,我還有作業沒做,先走了。”
木文假裝沒有看見,直接撞進上官明珠懷裏,接著拱了兩下,然後大驚失色的跳出兩米:“呀,怎麼是你!”不錯,彈性十足!
“臭流氓,看招!”上官明珠恨極了木文,一拳打出又快又急。
木文腳步移動,暴喝一聲:“抓奶龍抓手!”卻是一腳將上官明珠踢到牆角:“不要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上官明珠罵道:“無恥。”
木文說道:“這叫智慧。”
上官明珠拿起一根木棍,指著木文說道:“姓木的,今天我要跟你拚個你死我活!”
流氓文上下打量著妖女,捏著下巴仿佛市場上看豬的買家:“胳膊腿挺有力,身體健康,皮膚光澤柔潤,養的好,身材不錯,前凸後翹,雖然長的醜,但是還過的去。請問九塊一斤…不不不,我說你一個姑娘家整天這麼暴力,不擔心嫁不出去嗎?”
上官明珠大吼:“關你屁事,你這個無恥猥瑣變態流氓!”
木文驚訝的瞪大眼睛:“我的外號你是怎麼知道的?”
上官明珠手握木棍,額頭青筋暴起,棍做槍使,隻是一招就讓木文變了臉色。
“你居然會用定軍槍!你師父是誰?”木文向後一跳躲過妖女一招:“你的定軍槍跟誰學的?”不可能,師父說定軍槍已經失傳,告訴我這是武林絕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