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文一把扯下黑衣女子的——麵罩,本以為她是個美女,沒想到她長的並不漂亮,隻能算是清秀。也許是練武的原因,她的身材很好。要不要趁機……嘿嘿嘿嘿,木文伸出了罪惡的雙手。
夜色漸漸褪去,院子裏的公雞開始報曉。文婉清揉著惺忪的睡眼走到院子裏,伸了伸懶腰。劉小慧說了一夜夢話,吵的她沒有睡好,恍惚聽見劉小慧在罵木文無恥,文婉清捏了捏粉拳,我的木文才不無恥!
我可以惡,但我不能無恥。木文把黑子女子綁在樹上,並沒有扒光她的衣服。一個耳光把她打醒,木文拿著貓頭鷹小刀剔著指甲,倚在大樹上麵。
黑衣女子醒來,發覺自己被綁在樹上,大驚失色。立即大罵:“無恥!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惡賊!”
木文不緊不慢的說道:“我隻不過摸了摸你,親了親你而已。”
“什麼?你無恥!混蛋,我跟你拚了!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我要先閹了你再殺了你喂狗!”黑衣女子聽見木文的回答惱羞成怒,恨不得將木文碎屍萬段。這個無恥之徒竟然對自己做出如此下流之事,自己的清白被他玷汙。他摸了哪裏,會不會全摸了一遍?還親了,親了哪裏?想想惡心的要死,已經是滿心悲憤。如果此時沒有被綁,她一定跟眼前的惡賊拚了。
“惡賊!我要殺了你!”黑衣女子咆哮著,怒吼著,可惜被綁在樹上,無論怎樣掙紮都無濟於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惡賊挖著鼻孔。
“叫啊,大聲叫啊,用力呼喊。”木文把鼻屎抹在黑衣女子身上,“救命啊!誰能聽見?”拿著貓頭鷹小刀在黑衣女子臉上拍打幾下,木文說道:“跟我說,你來這裏做什麼?”
“你殺了我好了。”黑衣女子別過頭去,一副準備就義的模樣。
木文搖搖頭說道:“不,我不會殺你,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做。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我可以刮花了你的臉,然後把你埋進土裏,倒上蜂蜜,讓螞蟻啊,蚯蚓啊,蜈蚣啊往你身體裏鑽啊鑽啊,哎喲,好可怕,想想就起雞皮疙瘩。最後我在你頭頂拉一泡,再尿一泡,再……”
黑衣女子大吼著:“惡賊,你不得好死!”
木文退後一步:“哇,你嚇我啊,你嚇死我了。”
黑衣女子大罵:“有種你殺了我!惡賊,混蛋,你出門讓車撞死!喝水嗆死!上廁所憋死!”
木文簡單回答:“嗬嗬。”
“惡賊!你放開我!”
木文說道:“你罵人的話就這幾句嗎?知道怎麼罵人嗎?臥槽,馬勒戈壁,煞筆,麻痹,狗比,吊毛,鼻屎……”麵目猙獰,模樣殘暴,簡直是罵人中的戰鬥機。
黑衣女子目瞪口呆,心中一個讀作麻辣隔壁的詞語飄過,竟如此迅速學會了木文教給的髒話。
這個惡賊,卑鄙無恥下流是對他最好的形容。黑衣女子恨不能將木文碎屍萬段,同時心裏後悔的無以複加。早知如此,當時為什麼逃跑,更應該一劍殺了此賊,不應該跟他說那麼多廢話。師父,徒兒的清白被玷汙,無顏苟活於世,來世再侍奉您老人家。想著想著已經滿臉淚水。
木文故意用茅草紮黑衣女子鼻孔,黑衣女子癢的發狂,卻沒法用手撓撓。木文偏偏故意在她麵前挖著鼻孔。黑衣女子目眥欲裂:“惡賊,恨不能吃你肉,飲你血!”
大惡人說道:“告訴我你來這裏做什麼。否則,我往你褲襠裏放一條蛇!”
“不要!”
“喲,終於害怕了?說吧,如果我不相信,我還要在你旁邊拉一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