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可以說燕晨這十歲小身板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就連整個臉部都是血淋漓的,除了雙眼之外,其他臉部沒有還能看得清楚的。
燕晨心裏很不甘,他不怕死,他不甘他竟然會到不了目標,他不甘他這麼努力依舊得不到想要的。
不過燕晨卻依舊沒有放棄,他知道自己全身都動不了。可是他還能用眼睛盯著紫光。
突然,一股強大且竟然的意誌衝出燕晨的腦海,蘊含著燕晨不屈,不甘,不棄的強烈意欲,盡數湧進燕晨的雙眼,
接著燕新雙眼慢慢由黑慢慢轉紅,此時如果用千萬倍顯微鏡觀察燕晨的雙眼會發現,在燕晨慢慢變紅的瞳孔中,有五個大字圍著快速的旋轉,《徹,壓,幻,鎮,毀》不停的旋轉也不停的分散出一些恍惚漩渦般的符文沉澱在燕新紅色的瞳孔裏。在足足轉了七七四千九百圈之後,以《鎮》字居中,《徹》字居東,《幻》字居南,《毀》字居西,《壓》字居北,個方位停留。最後除《徹》略顯清楚之外,其餘四字漸漸模糊,最終變成沒有一點痕跡。
與此同時,經過一陣眩暈之後,也慢慢恢複清醒。此刻,他還是不知道自己的瞳孔已經變成了深紅色。心裏那死倔強還是提醒自己要盯著紫光。
“咦,紫色光芒怎麼不見了,到哪裏去了呢?嗯,這個又是什麼東西,難道是七叔公說的傳說中的寶貝。”
可見是童言無忌呀,這都經曆怎麼樣的痛苦,這孩子的小花癡怎麼還是一樣的天真呢?
一把隻有三寸長的小劍正在燕新的眼前晃來晃去,燕晨定睛一看,深紅瞳孔居東的《徹》也為之一閃。
三寸小劍仿佛被燕晨放大了無數倍,燕晨可以清楚地看到深紫色的劍柄,布滿了奇異的花紋。
紅色劍穗隨著三寸小劍晃動輕飄著,淡紫的劍身不時噴灑出駭人的劍芒,可見其劍的鋒利,珍貴。劍柄與劍身之間的劍格,更是盡顯霸氣。左邊恍如雄鷹撲食般流暢的圖案延伸劍身的五分之一處,右邊恍如鷹爪完美的格擋在劍柄之前。
燕晨看到這漂亮的三寸小劍,頓時一陣歡喜湧上心頭,因為不能動,燕晨隻能輕微的向前抬了下頭。
就在燕晨的眉心與三寸紫劍觸碰時,三寸紫劍馬上泛出強烈的紫色劍芒,迅間包裹住燕晨。
燕晨從眉心開始感覺到刺骨的冰涼,一會兒就全身都凍得麻木不然。“啊!”燕晨痛苦的喊了一聲,隨著紫色劍芒馬上消失,連燕晨也一起消失不見。
瀑布後麵整個洞穴通道也立即恢複黑暗,滴答聲依舊,好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在此之前,劍鋒山山腳,燕家村落,距離燕晨家十來丈遠的一座簡陋的木房內,有一對母子正在相對而坐,小男孩正是少風,也是燕晨的表親,他默默的低著頭靜靜的坐著。
少風對麵是一位十分清新秀麗的女子,看上去是二十來歲的樣子,粗衣麻布並沒有掩蓋她天然的美貌。她正是少風的母親,燕小玲。
此時正在靜靜的看著少風,這個她在世上唯一的親人,自己的孩子。過了一會便緩緩張嘴:“少風,有事麼?”
聞言,少風慢慢抬起頭,看著自己美麗的母親,深深的吐了一空氣,“母親,昨天燕晨邀我明年一起去義城夏至武館。我想去…”
燕小玲為之一愣,“嗯,你知道我們家族的秘密,要是讓別人知道或許會出現不可預測的後果,你確定麼?”
少風輕微的往後一顫,隨即眼神出現一絲極其怨恨的目光,他永遠一忘不了那天夜晚,衝天的大火,族人們淒慘的呐喊,父親最後的叮囑“風兒,你一定要忍,在沒有絕對實力報仇時,就不要報仇,你在,家族就還在,記住了,一定得記住”
隨後跟隨母親一起漂泊,看到母親為她受到的屈辱,更是在他弱小的心靈,打下了不可磨滅的仇恨烙印。
木房內,少風緊緊的咬住嘴唇,隨後堅定的對著母親說“母親,我確定,跟燕晨在一起或許我會有機會。”
燕小玲一聽,驚訝之中伸出雙手緊緊地抓住少風肩膀,“少風,你是說,你是說…”
少風點點頭,“每次靠近燕晨時,我的族魂玉都會傳來冰涼的感覺,我相信這可能會成為我的契機。”燕小玲點了點頭,“或許會有希望,既然如此,你以後得多加小心。”
這時,“轟隆隆”一聲巨響把母子二人嚇了一跳,抬頭向窗外看去,一道紫色劍芒狠狠的砸進劍鋒山深處,很多村民都被驚倒在地,
唯有燕飛這貨傻傻地看著那道紫芒,心裏肯定暗暗想道:好漂亮的紫芒呀,要是能吃那有多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