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又不能賣錢
得此墨寶,掌櫃的立即差人將此筆墨用牌匾裱糊起來,而是笑著對張天養道:“張貴客,為表誠意,這三桌子菜錢和你們下榻的費用,小人全免了,以後一應要求,全部免單。”
我列個擦,寫幾個字便有這麼大的優惠,不但白吃白喝,就連住宿的單都全免,夏亞狂風在一旁咂嘴,覺得做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咧?
宴席熱鬧非凡,為表自己的誠意,那掌櫃的上的三桌子好菜恐怕得有上千金幣的價格,一些造型精美的大菜,甚至是他親自到幾條街外的第一酒樓請大廚做,然後用馬車運回來的。
那掌櫃可謂十分有遠見,有了張天養這個金字招牌,以後酒樓生意定然紅火,花費這點錢卻讓財神爺高興,何樂而不為?
兩個家族的人吃的十分盡興,仿若丟下了爵位論品大賽這個包袱。其中夏亞家尤為甚之,雖說是敗了,但好歹沒有損傷,敗就失敗了,技不如人,那沒什麼好說的。此番拿得起放的下的情懷,更是讓張天養覺得夏亞家的人可以結交。
酒,自然是張天養釀製的白酒。
等到這酒上桌之後,芳香四溢惹的眾人紛紛酒癮上來,皆是痛飲了一番,就連流水這個女流之輩都喝了三海碗,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酒過三巡!
那夏亞狂風的確不是自吹,喝下一壇子酒之後也是麵不改色,說話聲若洪鍾,十分之豪爽。
但是,那李之白較之更為誇張,不動聲色兩壇白酒下肚,卻是一點改變都沒有,依舊是那副淡然處之的表情。酒神之名,卻不是蓋的。
反觀張家這邊,則不勝酒力了,列儂隻能算一般的量,兩碗下肚已經不勝酒力回去休息,而蔻蔻直接一碗搞定,拖著小白踉蹌離場。張未央和張破軍父子二人雖是豪爽,但是酒量也是極其有限的,陪著喝了四五碗酒,就直接倒在酒桌上鼾聲四起。
整整三大桌子人,除去張天養,李之白和夏亞狂風三人。皆是醉得醉,睡的睡,猶如被狂風掃過的麥田,倒的十分整齊,可見張天養釀製的白酒後勁有多大。
張天養也是這三人當中稍弱的一個,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他並未用玄氣將酒精化解去,所以喝了半壇子酒卻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此刻也是雙頰酡紅,眼神迷瞪著,看人的樣子疊影重重。
不過,張天養意識還是十分清楚的,這是他的本性所在,一直處在比較清醒的狀態,即便是睡覺也是如此。如果過分貪醉,勢必會將自己放在危險的境地。如今麵對的二人都是友非敵,可這多少年養成的習慣卻是怎麼也改不掉。
夏亞狂風舉碗道:“人生得一知己,當浮一大白,如今對麵坐著酒神,而小兄弟則是當仁不讓的明日之星,狂風打心眼裏麵賞識和高興。承蒙各位看得起,來,幹了這一碗……”
說罷,夏亞狂風將海碗喝了個底朝天。
張天養無奈,隻有硬著頭皮陪著幹掉,望了一眼神色未動的李之白,心中悲哀地道,為毛老子就沒那個量?
別人喝酒可以喝醉喝吐掉,可張天養喝酒卻是越喝越清醒,但是那酒勁的作用卻是極其難過的,似乎五髒六腑都在燃燒一般,胃都快糾結在一塊,本末倒置了。
李之白嘴上不說,心裏卻是十分高興的。多少年了,都沒有人陪自己喝的如此痛快過。這個夏亞狂風倒也是個人物。
“小兄弟,請恕我酒後失言,對於比賽之事,我雖是放下了。可我尚有一事不明,還請小兄弟點撥一二。如若不然,狂風可能連覺都睡不踏實。”夏亞狂風略微有些醉意,雙眼吊著說道。
“狂風前輩,還請直言,你我之間無須客氣。”張天養連忙說道。
“卻正是那最後禁咒,乃是狂風強行破除族內封印而提升使出來的,論起威力和摧毀力,絕對不亞於聖級強者親自施展而出。在我看來,小兄弟雖是身法獨到,修煉的功法也頗為奇怪,可尚前未達到聖級的高度,不知道小兄弟是如何躲避掉的。不僅如此,小兄弟還是毫發無損。”夏亞狂風略微不解地道,“不是狂風自己托大,那天地風暴便是聖級強者也是無法全身而退的。”
“狂風老弟所言非虛,若是老夫親自對陣,怕也是要損耗全部的功力方可抵擋,重傷在所難免,尚未說毫發無損了。”李之白耿直地說道,在他心裏也有同樣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