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衛民來到校長身前,告訴了事情的原委之後,校長一臉見鬼的表情,不時瞅瞅江笛又瞅瞅來自首的社會小青年胡二寶,這一切簡直超出了他的想象力,一臉尷尬地重新又把全校的師生叫了回來,還去把一直在開會的李副校長和另外一個副校長一塊叫了過來。
所有人在升旗台前再次集合,不過有些人的臉色卻一直黑著。
校長繼續拿著話筒,不過這次,他感覺自己有點說不出口,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啊,是這樣的,事情有了新的情況,具體的……我就不說了,還是讓警察同誌來說吧。”
旁邊的薛文明一聽這話,就無語地看了校長一眼,走上前來,將話筒拿起,沉吟了一陣,道:
“是這樣的,剛才在校門口呢,這位先生突然衝出來,攔住我們的警車,說是有人故意找他來栽贓江笛同學,因為不忍心看到一個正值芳華的同學,含冤入獄,毀了大好的人生,他覺得應該要把事情完整的說出來。”
所有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基本上全部統一地長大了嘴,瞪大了眼,一臉的震驚。
下巴果斷掉了一地……
還真特麼麼有這種故事啊?
和著這江笛會算啊?
旁邊來自首的胡二寶,在警察同誌的招手下,非常興奮地走上台,拿起話筒,對著所有人,喊道:
“大家好,我叫胡二寶,首先呢,我非常感謝大家給我這次發言的機會,說到這個啊,我就真的是太激動了,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如此受重視過,你們都別看我,別那麼客氣……我會不好意思的。”
這貨說著說著就巴拉巴拉的不知道跑題到那個山旮旯裏去了,這和著真是個神經病啊,是我們今天出門的方式不對嗎?怎麼盡是些神經病?
薛衛民黑著臉,讓他快點。
胡二寶連忙點頭哈腰地連聲道歉,說自己太激動了。
瑪德,這是什麼光榮的事情嗎?
“沒錯,我就是那位栽贓江笛的人。”。
所有人的內心現在都有一句MMP要講。
這個時候,整個操場雖然有幾千人,但是卻異常的安靜,幾乎掉一根針都能聽得見,場麵一度異常尷尬。
江笛自己也是一臉震驚地望著這個青年,這個黃大仙整的什麼呀?這特麼是以武力威脅的?不對,這貨看上去一點也沒有不情願的意思,完全一副被徹底洗腦的樣子,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迷魂術?
不過,這劇情還真的是按照自己的劇本在走啊?我特麼那是瞎說八道的啊!這完全沒有想到啊,莫非我有當導演的潛質?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呢。
不對,難道黃大仙那貨還會讀心術不成?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怎麼還沒被氣死?
江笛單手托著下巴,認真地思考著。
其他人在注意到江笛的表情之後,發現這貨也是一臉震驚的樣子,臉更黑了,我們震驚就算了,你震驚個屁啊?和著最開始你果然是瞎蒙的啊!
那位青年,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氣氛極其詭異,仍然自顧自地說道:
“昨天晚上李副校長給我的一個朋友打電話,讓我今天早上到學校來拿一個學生的手表,然後趁課間操沒有人的時候,放到江笛同學的書桌中,之後的事情就不用管了,辦成了給我3萬塊錢作為報酬。”
一聽到這話,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站在校長身旁的李副校長和站在前排的學生會會長葉雁卿身上望去。
而李副校長和葉雁卿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也是一陣心慌。
其實在這個人剛出現的時候,李副校長就感覺到事情可能不對,可他現在又不能跑,所有人都在這裏,他跑的話那不就是明擺著告訴別人這事是真的嗎,關鍵是他現在跑也跑不了多遠。
剛才他在腦子中快速地合計了一番,他覺得對方實在是沒理由出賣自己,況且自己沒有直接聯係過這個人,他也未必知道這件事跟自己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