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外的十幾個人躍上圍牆,轉瞬之間就將牆上的警衛全部擊倒之後,整個監獄徹底進入了全麵的混亂期。
江笛一個人貓在圍牆外麵,看著眼前事態的發展,撓了撓腦袋,在想自己該不該進去,該不該進去呢?
最後覺得這麼熱鬧的事情,還是想去親眼看看啊,就離的近點就好,雖然有透視功能,可還是沒有近距離直接看來的刺激啊。
而且自己現在怎麼說也是這裏最強的選手,現在監獄裏加上那個剛剛覺醒的也就才四個凡境一階的,自己這個二階的怎麼說也是如鶴立雞群一樣的存在,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隻是那密集的槍聲還是讓他有些頭皮發麻,不過最後想了想,雖然現在硬抗槍械恐怕還不行,可以自己現在的速度,普通人想射中自己恐怕也不容易,最後決定還是進去瞅一瞅,躲遠點。
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了一套早就準備好的黑色頭罩,往頭上一套,悄不聲的朝監獄低腰摸去。
最開始在隔元法陣中,他就已經換上一身黑衣,這個頭套也是他用黑色的破布一塊塊縫合起來的,隻露出鼻子和眼睛,嗯,遮擋麵部的效果是肯定沒有問題的,別人絕對認不出來,隻是這外觀上嘛,就有點紮心了,讓人看了之後會莫名的有種心酸的感覺,這年頭想見到打滿補丁的東西,還是很困難的啊!
不過江笛不在乎,反正又認不出來是誰,套得再好看有什麼用?
神不知鬼不覺的快速爬上了監獄的圍牆,見圍牆上的崗樓裏沒人,迅速的鑽了進去,立馬布好隔元法陣,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下麵場麵異常的混亂,一個個都凶神惡煞的,還有不時傳來的槍聲,熱武器在江笛的印象中還是很有威懾力的,已經堅定能不動手絕對不動手,咱就靜靜的看著就好。
關鍵是心裏沒底兒啊。
因為那個盜賊的事情,江笛現在是打定主意,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堅決不再冒險。
可還沒等他在崗樓裏仔細觀察牆內的情況,就突然看到下麵院子中,一道黑褐色的牆體上突然閃出一道刺眼的寒光,而看寒光的目標正好是崗樓,寒光未到江笛就感覺到了一股冰冷的銳利之氣。
這玩意連牆都給輕易劃破了,跟紙一樣,一看就是異常鋒銳的東西,他可不敢拿自己的身體去試試到底是牆硬還是他更硬,那不是傻嗎?
也顧不上暴露了,身影一閃,從崗樓中躍出,落在了廣場中。
剛才碎裂的那道牆中也衝出了兩個人,兩個人都穿著獄警的製服,一人手持長劍,一人雙手空無一物,不過眼中綻放著耀眼的藍光,周身的空氣在不斷律動,肉眼都可見,看來剛才的尖銳音波應該就是這人發出的。
江笛看到這倆人對立的樣子,心中暗自罵了一聲點背,這一看自己就是被殃及的,剛才那一擊完全就不是針對他。
不過那兩人這時候也沒有再動手了,他們也都發現了江笛,而且最為尷尬的是,江笛現在正好處於兩個人的中間。
兩邊兒都發現這個突然之間冒出來的家夥,自己好像並不認識,而且頭上那讓人不忍直視的頭套,也是堅定了自己絕對不認識這人的態度。
這貨是對麵那一夥的?所有人心中同時出現了這個疑問。
其餘的人員,在這兩個人出現時,也都紛紛停止了交火。
現在大家都不打了,有話好好說,這個江笛能接受,畢竟是和諧社會嘛,幹嘛非要打打殺殺的,讓他接受不了的事,為什麼所有人都盯著自個?
有病啊,你們打你們的,都看我幹嘛,跟我有毛的關係啊。
“那個我就是路過的,你們繼續,先走了。”
被這麼多人盯著,江笛的心理還是有一些虛的,嘴中打個哈哈,轉身就神態自若地朝圍牆走去。
所有人的視線也都隨著江笛的移動而移動,大家都有點兒被這個意外出現的選手,整的有些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了,都在猜測是不是對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