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原本已經預想了會發生這樣那樣事情的飛沙,在躺到鴞蔓親手編織的厚厚暖暖的草墊上後,不到一刻鍾已經呼呼睡去。
鴞蔓借著牆縫裏透進來的月光看著飛沙恬靜的臉,伸出手指輕輕撫過那俊俏的線條,心中卻想起了白天與那兩個石人頭的對話。
“哼,反正我跟小沙沙已經同房了!”這是不知道說到哪裏時鴞蔓跟女人頭鬥嘴時說的話。
女人頭說道:“那又如何,你們不過是睡在一起罷了,又什麼都沒做。”
鴞蔓道:“你怎麼知道?我們交合還用告訴你?”
女人頭哈哈大笑:“哈哈哈……我是沒看到你們交合,但你以為就憑他那猴子身板,練了老娘教的剛體術,晚上還有力氣跟你做那些事?他躺下去之後一刻鍾內睡不著,我跟你姓!”
鴞蔓想了想:“不行……我又沒姓……可是,他不會要這樣練一輩子吧?”
女人頭道:“那不至於,練到第三節以後估計就能適應這個強度了。按照他現在這個進度,約莫三個月左右便可以了。”
鴞蔓欣喜地說:“那太好了,三個月後正好是我到‘學藝’的年齡……”
男人頭插嘴:“你在我這裏不是正在學藝麼?”
鴞蔓和女人頭一起喝道:“女人說話,男人閉嘴!”
平素說話直爽到讓男人都害羞的鴞蔓,此時臉上竟滿是羞澀的表情。如果飛沙此時醒來,看到這豔如桃李的臉,又會有如何想法?怕是身體再累也不肯睡著了吧……
此後數日,飛沙努力練習剛體術第一節裂肌式。
或許有了滋潤卻是不同,飛沙隻覺進展越來越快,原本十次裏才能勉強完成一次完整的動作,現在已經進步到可以完成四五次。
雖然自己無法透視身體,但很明顯能感覺到舉手投足之間,肌肉的彈性大為增加,蹦縱跳躍好像裝了皮筋一樣,飛羽術使用起來更加得心應手。
他又再試了一次潛水,這次居然潛到了差不多二十丈深,但隻一瞬間,皮膚便有如被無數小刀劃過,多了很多淺淺的血痕,嚇得他連忙浮了上去。
“幸好……”飛沙看著腰間一條新的內褲大為慶幸自己這次沒有脫個精光,要不連那話兒也得被割得亂七八糟吧。
這條新內褲可算珍貴至極,因為它是鴞蔓親手做的。
在飛沙苦練剛體術的同時,鴞蔓也在不停練習她的馭靈術。
與飛沙這等折磨得自己死去活來的練習不同,鴞蔓卻練得十分寫意。按照師父男人頭所說,馭靈術便是要能控製世界上任何有靈魂的生物。因此,最重之處便是與各種生命的溝通。要練習溝通的手段,從低級的生物開始比較有效。
於是便見鴞蔓每日裏對著各種花花草草微笑唱歌說話,不知道的人見了定會以為這麼可愛一個小姑娘怎麼竟是個瘋子……
初時摸不著頭腦,連鴞蔓自己也覺這種行為奇傻無比。若是對著貓狗什麼的做動作,好歹還能看到回應,對著路邊的野花講笑話,你能指望它給你個笑臉不成?
但在男人頭的指點下,鴞蔓某一次試驗中,突然不知怎地靈光一現,對一棵野麻杆說了個色咪咪的段子,那野麻杆竟然瘋長了起來,本來隻有大腿高低,不多時便長得一人多高,而且迅速開花、結籽,產下一地的小野麻。
這群小野麻也繼承了乃母……或者乃父……的成長速度,飛快地成長、開花、結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