鴞蔓很乖巧地放出木耳蠱。雖然小桂子小壇子兩夫妻是老熟人,卻也不能太過放心。
見鴞蔓示意安全,飛沙這才問零:“我哥哥……究竟怎麼回事?”
零冷哼一聲,卻不答話。
飛沙摸了摸胸口,那條沉甸甸的鏈子還在那裏。
零想了想道:“把鑰匙給我,你要問什麼我都說。”
鴞蔓故意用剛好能讓零聽得到的聲音說:“問問她胸部有多大。”
零眼睛一瞪,深深吸了一口氣,忍了下去。
飛沙說:“這鑰匙,我留著一點用也沒有,肯定會給你的。你先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零道:“其實簡單得很,就一句話而已。我的重力術隻是將他打下水去而已,我還看了一眼,他在水裏遊得很歡暢,怎麼也不像是會死的樣子。”
“你……你確定?”飛沙顫聲道。
零說道:“唔……應該確定……至少在你來打斷我的重力術之前,我還能察覺到他的存活。但是你一來幹擾,我積攢的能量全釋放到你身上了。”
聽到哥哥真的存活,飛沙心中大暢,一把扯下項鏈丟了過去,順口說道:“那天你的一擊怎麼如此厲害?今天看起來不過如此嘛。”
零說道:“廢話,那天我可是從飛船的動力池裏接了一條傳送帶過來。那個動力池直接從海南島的火山口中吸取能量,雖然遠程傳送損耗很大,但剩下的對付你們那支低等猴子的軍隊還是綽綽有餘的。”
她抓過鑰匙,在手中摩挲著道:“你那一下剛好成了我能量的集中釋放點,將所有能量一下子全打在你的身上,沒飛出太空去就算你運氣……”
說著,零從項鏈上取下鑰匙,又將項鏈扔回給飛沙:“這條鏈子是我媽媽以前剛開始學習剛體術時用的武器,送給你算了。”
飛沙雙手捧頭道:“我說零妹妹,你一定沒有什麼朋友吧。”
零奇怪地說:“咦?你怎麼知道的?”
飛沙說:“沒事幹不說人話,老是用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怪詞,這樣的妹子有人喜歡才怪。”
零蛾眉倒豎:“你……你這個沒文化的低級猴子!”
飛沙嘻嘻笑道:“這個詞我聽多了免疫了。對了,免疫這個詞還是你爹教我的呢。”
“你爹才教你呢!”零說道,“我又不需要有爹……”
飛沙笑道:“這種事又不是你不需要就可以不要的。你娘臨死前可是對著他大喊我愛你的……”
聽到這句話,零的神色一暗,靜了片刻,低聲說:“你……將我媽媽的事告訴我……”
飛沙點點頭:“那就從頭說起……那天你將我打飛上了天……”
這一說,足足說了半個時辰,才說到男女兩個人頭去世。其中叉爺喊了半天餓,飛沙還特地打斷了一會,讓小桂子小壇子烙了一袋麵的炊餅出來,每人留了幾個,其餘全拿去外麵給小花小蛋了。
“唔……然後呢?”見飛沙停了下來,零便催問道。
飛沙道:“然後……就是我和鴞蔓的故事了啊。”
零幹咳了兩聲:“咳……咳……反正現在閑著,就隨便說兩句唄。”
飛沙笑道:“哈哈哈,敢情你從小便沒有什麼人給你講故事吧?”
零麵容大窘,說不出話來。
飛沙笑了一頓,便將後麵的事也挑好玩的講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