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忠義
愛情和親情,是每一個生命避都避不開的兩座大山,不經意間,兩山常會向我們撞來。仰望或俯視,都會有感動。雖然山總不變,可攀上去風光無限,跌下來終生遺憾。我最初發表在《知音》上的多是這類作品,因為深愛著,所以感動著、溫暖著。後來年歲漸長,就覺得這些作品雖可震撼心靈、催人淚下,但畢竟氣魄太小,於是我筆下多了些大痛愛。
我文風的改變,與一個人有很大關係,那就是時任《深圳青年》策劃總監的鄧康延兄。他是我最初稿件的編輯,我至今保存著他手寫的退稿函、用稿信,他除了常常為我潤色文字、直言謬誤外,更多的是鼓勵我多寫“大氣”之作,多關注國家、社會、民族的命運。文學是前仆後繼的事業,而激情與良知更需傳承。其實我應該感激的人很多:《女友》雜誌文稿總監黃建國、《知音》雜誌資深編輯陳清貧、《長安大學報》主任記者張憲……我能夠堅持著一路走來,並能於邁進的途中領略鳥語花香,主要得力於他們。
人世間最美的風景常在涉水前臨界的淺灘,清澈見底而汪洋在前。
我此刻正站在淺灘,彎腰撿拾晶瑩的貝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