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城。
離陽皇室之中。
“什麼?!”
“派往北涼的趙勾死士盡數被殺?!”
離陽皇帝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的韓笙宣。
要知道。
此番他派往北涼的離陽趙勾死士,可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其中甚至有已經摸到了一品大宗師門檻的強者。
而且他們的隱藏手段都極為高明。
誰能夠想到竟然都被殺了!
“是北涼王府的拂水房死士動的手嗎?”
離陽皇帝麵色凝重。
在他看來,唯有拂水房死士方才有著如此本事。
韓笙宣微微搖了搖頭,畢恭畢敬道:“陛下,此番並非是北涼拂水房動的手。”
不是拂水房?!
離陽皇帝眉頭緊鎖。
韓笙宣深吸一口氣後,凝聲開口道:“據雜家所知,此番絕大多數離陽趙勾死士,都是死在了一個少年的手中。”
“此人身份神秘莫測,哪怕是我離陽趙勾死士的記錄中,都未曾有過記載。”
“可凡是被其遇到的離陽趙勾死士,無一例外,全部都被斬殺殆盡!”
“甚至雜家懷疑就連一些失蹤的離陽趙勾死士,也極有可能死在了他的手中!”
隨著韓笙宣的話音落下。
離陽皇帝的眼中滿是震驚之色。
“什麼?!”
“這怎麼可能!”
他不敢相信。
僅僅隻是一個少年,就將自己麾下的離陽趙勾死士斬殺殆盡。
這實力,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陛下。”
“雜家與那家夥交過手。”
“其實力最差也是一品天象境的存在!”
韓笙宣再度語出驚人。
此刻的離陽皇帝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倘若真如韓笙宣所言的話。
那麼就意味著北涼王府在暗中培養出一個一品天象境的高手。
而且這件事完完全全規避了離陽趙勾的眼線。
這屬實是太過於恐怖了!
“那家夥是北涼王府的人嗎?”離陽皇帝看向韓笙宣。
韓笙宣微微搖了搖頭:“從離陽趙勾死士傳回來的消息來看,此人並非是來自於北涼王府。”
“甚至其與北涼王府貌似還有著幾分仇怨。”
“其在斬殺我離陽趙勾死士之後,與北涼王府的鐵騎發生衝突,最終僅憑借一己之力斬殺了千餘鐵騎,就連北涼王徐嘯六大義子之一的褚碌山,最終都隻能逃走!”
此話一出。
離陽皇帝微微鬆了一口氣。
隻要不是北涼王府的人就行!
畢竟若祁山君真的是來自於北涼王府的話,那麼就太過於恐怖了。
“韓公公。”
“朕命令你一定要注意那個家夥的動向。”
“若是其有要對我離陽皇室動手的意思的話。”
“那麼不惜一切的代價,都要將之除掉!”
離陽皇帝對著韓笙宣開口。
哪怕祁山君並非是北涼王府的人。
但是他的存在就是一個變數。
在離陽王朝之中,這種變數絕對不能夠存在,因為會威脅到離陽皇室的地位!
“明白!”
韓笙宣重重點頭。
轉而麵露難色道:“可若是在其餘藩王地界中遇到此人……”
要知道。
韓笙宣雖然是離陽十萬宦官之首,可在藩王轄境內也不能輕易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