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也是你能叫的。”曹風起盯著他,不屑的說道。
“哎你...”何村長一愣,瞪大著眼睛看向曹風起。
“這裏哪有你這個小子說話的份?”何村長一側的中年直接對他嗬斥道。
“這裏是我們曹家村的地盤,有踏馬你們說話的份?”
未等曹風起他們說話,一旁的幾名青年直接站了起來,瞪著他們:“怎麼跟我們村長說話的?”
“嗨嗨嗨,都別這麼衝!”何村長看到這架勢,連忙說道。
“嗬嗬,你們竟然還有臉來說此事。”
曹風起冷冽的看著何家村一眾人:“修一個東大橋對我們曹家來說輕輕鬆鬆,別說一個了,就是一百個我們也修建的起,不過,我們全村都準備遷移了,修給你們這群不講信用的何家村用嗎?”
對於何家村,曹風起心中帶著怒火。
上一世兩個村子因為修橋的事情都打了起來。
起因是東邊黃河故道修一座大橋,修好後,到市裏能少走十幾公裏的彎路。
結果兩個村莊已經談好,一個村莊出五萬,但最後他們曹家村修了一半後對方出爾反爾不修了。
這令他們曹家村非常無奈,曹風起當村長後,不想看著這五萬塊打水漂,又集資了五萬塊將橋修好。
當時年輕的他認為,我們村修好橋,你們想要過,可以?拿過橋費!
但他低估了人心的惡毒,在一個夜晚之後,大橋被破壞了,成為了危橋。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誰幹的,後來鬧到鎮裏,也因為沒有證據而沒有任何辦法。
可以說,這是曹風起上一世當村長吃的最大一個虧。
當時二爺因為此事,都氣出了病。
“你...你這小家夥...”何村長被他這一句話氣的不輕。
“滾!”曹風起冷冷的注視著他們。
“聽到沒有,立刻滾!”周圍曹家村一眾青年冷喝道。
“好好好!”
何家村一眾人臉色無比難堪,有些敢怒不敢言,扭頭朝著外麵走去。
“媽的,有錢了不起,踏馬的曹家村,太囂張了!”
“我去踏馬,這曹家村有錢了,要準備遷移出去?”
“遷移出去也正常,畢竟咱們這裏太偏僻了,哼,這麼囂張,早晚有人收拾他們。”
一眾人剛走出大門,忍不住罵罵咧咧道,不過,他們的話有些酸。
他們這裏有些偏僻,有錢了,他們自然也想著去市裏住,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何村長也是陰沉著臉,這世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看到‘兄弟’突然有錢了,曹家村真他嗎該死,剛才那個曹家村小子,真他嗎該死!
“往好處想,曹家村走了,那橋我們可以自己修,他們已經修了一半,也算是給我們村省錢了。”一名何家村老者不甘的安慰著自己與他人。
....
“在走之前,將我們建好的一半大橋給挖了。”
院落中,曹風起看著旁邊幾名村內的主事人員,直接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