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明天別走了,後天再走吧,我有重要的事情。”敏兒看靈兒那嚴肅的表情沒有一絲的猶豫就答應了。
在她們小的時候靈兒曾經把漢語拚音教給了敏兒幫助她識字用,這幾年敏兒幾乎不用了,靈兒用了一天的時候幫她複習,很快敏兒就通過的靈兒的考核。
“靈兒,這是幹什麼呀?我還以為有什麼了不得事兒呢,看你整的這個神秘。”敏兒打趣道,她以為是靈兒舍不得她隨意找的理由呢。
“姐,我是想那個丁氏可不是個善茬兒,我們得防著點兒,這個拚音就隻有我們倆個知道,將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用它來傳遞就算是讓人偷看了什麼的也不怕。”靈兒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反正多做些準備是沒錯的。
“好的,我回去就把那些方子用這拚音寫下來,把以前的那些全燒了。”敏兒想到的是那些重要的補酒方子。
不管靈兒有多麼不舍與不放心敏兒還是走了,這裏的一切都交給了靈兒敏兒心裏也不放心,可是一想大不了就是虧銀子回家唄,開鋪子也不是什麼危險的事情也就釋懷了。
靈兒將鋪子的一樓的牆麵都打上了三層貨架,中間用一米六高半米寬的博古架三麵合圍成一個開放式的品酒區,裏麵是九個單人的根雕沙發和一個呈弧線形的根雕茶幾。這可是靈兒費了很大的勁兒才說服了木匠給特別打造的,本以為她一個小孩子胡鬧的沒想到做出來後他都舍不得給靈兒了。
整個店麵就隻有一進門處有個一米長的櫃台,而不像別的店麵都是把櫃台放在貨架的前麵,這樣的設計在縣裏又是頭一份兒,這些都不算什麼,最主要的二樓。她將二樓分成了三個獨立的房間,那是為女人們準備的品酒區和一個按摩室。她想實行會員製,這所謂的會員就是那些在鋪子裏消費一定份額或是預存一定數量銀子的女人,而按摩室就是為她們提供藥酒按摩的場所。其實靈兒為了這個可是準備了好久了,從很早之前她就研究人體的穴位,不僅如此她還特別向王大夫請教了不少關於穴位的知識。在現代的時候她因為特殊的命格總是倒黴不斷,像什麼扭腰、閃筋什麼的差不多是家常便飯,所以她對這個穴位按摩很是有些研究,那可都是親身經曆過來的。
“靈姑娘,你有什麼吩咐嗎?”負責現場的趙平見到靈兒進來後,馬上迎了上去。
“沒什麼事兒,就是過來看看,這一天不看看心裏就像少點兒什麼似的。”靈兒並沒有讓劉叔參與到整修中來,這幾天她主要是讓他品酒並牢記每一種酒的功效及禁忌等。現在的劉叔每天都是醉生夢死一般,還要時不時的被靈兒考核,真是有苦難言。
“姑娘,我估摸著要不了十天就可以完工了,昨個木匠傳來話說你定的東西把做完了,隨時可以去取回來。”趙平為人沉穩,做事一板一眼。
“這麼快?看來定是沒怎麼休息,你讓人去驗驗貨,要是合格的話就多付些辛苦銀子,將來用著他的地方還多著呢。”靈兒與敏兒不同,她的手很鬆,常會給下麵的人一些獎勵什麼的,雖說不是什麼大錢,但白得的誰會不高興?敏兒常因為這事兒收拾她,現在她有了做主的權利更是經常而為了。在靈兒的認知裏,你想讓馬兒跑就得讓馬兒吃飽才行,哪能做那又讓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飽的東家,誰也不是傻子心裏都有一杆稱呢。
“是,我一會兒讓趙安去。”趙平答,趙安為人圓滑嘴甜,不笑不說話的很是討喜。
“那行,你們忙吧,我隨便看看。”靈兒又看了會,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後就回到後院去了。
“姑娘,範姨到了。”巧兒在門外出聲提醒。
“請她進來。”靈兒將手中的筆放下,抬起頭來正好看到從外麵進來的範氏和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
“見過姑娘。”兩人一起給靈兒行禮。
“都是自己人不用那麼客氣,一路上辛苦了快坐,巧兒給她們上茶。”兩人入座,巧兒去為兩人備茶去了。
“範姨這就是你那個侄女?”靈兒見那個姑娘與範氏有幾分相似。
“是的姑娘,她就是我大哥家的閨女範禾兒。”啥?飯盒?靈兒差點沒有把口中的茶給噴出來,多虧了柳氏多年的訓練硬是讓她給忍住了。
“靈姑娘,這是敏姑娘讓我帶給你的信。”那個範禾兒將手中的信遞給了靈兒,那動作幹淨利落,看來是經過柳氏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