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津鄉,降了劉枚。接下來當然是趕快出兵救援公安了,我想如果我還不去救援公安,那恐怕陸遜他們又要坐在公安城中了。
我們正往公安行進,突然,前麵細作來報,說:“將軍,前麵有一軍人馬往這邊而來。”我說:“哦,可看清來的是誰,哪路人馬?”他說:“那人來的很急,我等並未看清。”我說:“既然如此,下去再探。”細作離開,我說:“前方來的不知是誰,我們可安下營寨,等待消息,來的若是吳軍,那想必沙雨有失,我們還要再想良策。”當即就在涼山之間安下營寨,隻等細作回報。不多時,探馬來報,說:“來的正是前方救援公安的沙雨將軍,看來甚是狼狽,恐是遭了伏擊。”我聽完回報,說:“快開營門迎接,問問前方戰事如何。”眾將迎接沙雨回營,沙雨回營之後,馬上跪倒在我麵前,說:“末將前來請罪。”我雙手扶起沙雨,說:“將軍何罪之有?”他說:“末將封將軍之命,前去救援公安,不想前麵中了敵軍埋伏,損兵折將,請將軍治罪。”我說:“將軍此言差矣,常言道,勝敗乃兵家常事,我怎麼能因一時失利而加罪於大將,將軍不必驚慌,稍加歇息,來日整軍再戰。”沙雨說:“多謝將軍。”
稍加休息,沙雨起身說:“將軍,請將軍再給末將一支軍馬,末將此去定要複仇。”我說:“將軍不要著急,他既然知道我軍來到,就一定會主動前來討戰,不必我們前往,我們隻要坐在這裏,好生看住營寨,他率軍來時,我軍自有對策。”
不多時,外麵軍士來報,說:“將軍,吳軍大將孫桓前來討戰。”我聞言一笑,說:“早就知道他會前來,不想竟會如此之快。哪位將軍可出門迎戰。”沙雨跳出來,說:“將軍,前番正是此人用計敗我軍陣,此次前來,我定要將他擒住。”我說:“好,就請將軍前往迎戰。諸將可隨我一同出營門觀戰。”諸將一同出戰,營門外,孫桓端坐於馬上,手上長矛指著我軍營中,說:“蜀軍營中難道都是膽小怕事之人嗎,為何無人出來應戰。”沙雨一聽,提槍上馬,叫:“孫桓小兒,我來與你一戰。”策馬奔出營外,兩相站立。孫桓笑著說:“你乃蠻夷小將,奈何不知好歹,前番已然戰敗於我,今番前來難道是送死來的。”沙雨心中一股火氣,大叫一聲,說:“無恥小將,前番是你使用奸計,我等未加防備,你僥幸得逞,怎的如此猖狂,今番出戰,定要把你碎屍萬段,方解我心頭之恨,看仗。”策馬楊仗,直取孫桓。孫桓也策馬向前,接住大戰。兩人戰了不到三十回合,孫桓力戰不過,撥馬就走,就在此時,我說:“我們可率軍追擊,但是不可窮追,隻要將他趕入營中即可。”眾將率軍追擊過去,掩殺一會,就回軍營中,彼此休戰。
諸軍回營,我下令,讓吳班率三千人馬守住營寨,我和其他諸將帶領剩餘兵馬往兩邊山上駐紮。休息一夜,天亮後命吳班帶著三千人馬出戰孫桓,兩軍大戰一陣,吳班敗陣而回,孫桓率軍追擊過來,吳班眾人逃回營寨,卻不進寨門,而是繞過營寨,往後方而去。孫桓帶軍進入我軍營寨,我軍在兩側山上看得真切,即可從山嶺之上俯衝而下,將孫桓圍在中間。眾將說:“將軍,我軍可趁此機會,將孫桓等人全部消滅。”我說:“不可,我軍若是一陣猛攻,孫桓必定找機會突圍,如此多傷士卒,而且萬一有變,讓孫桓逃走,豈不功虧一簣,不如將其圍困在此,我等率大軍前往公安,讓他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劉枚說:“將軍,不若趁此放出孫桓被圍的消息,那是吳軍定會前來救助,我軍可以再路邊設下埋伏,伏擊前來救援的吳軍,讓他來多少,都可以一一消滅。”我說:“將軍此計甚妙,就請將軍前往兩地之間設下伏兵,待其援兵來到,就可出擊。”劉枚領軍走後,我跟吳班說:“吳將軍,你率大軍在此圍困孫桓,我和沙雨率五千騎兵前往公安救援,記住千萬不可進攻,若他願意投降,自是甚好,要是不肯,也要切記不可傷他性命。”吳班說:“是。”
途中,我派人前往趙雲軍中去請援兵。沙雨說:“將軍,我們為何不一舉將孫桓殺害,抑或是將其擒獲,再領大軍前往公安,也不必前去宜都請兵。”我說:“將軍有所不知,如若擒獲孫桓,勢必一場大戰,必定多傷性命,況且亂軍之中,情況不可及時得知,殊不知哪位一個不注意將孫桓殺害,豈不更加麻煩。那孫桓乃是孫權宗親,若是將其殺害,那是敵我雙方仇恨更深一層,不可解除,到時候,天下之事不可圖也。”
我們不一日來到公安,紮下營寨,專等趙雲軍中來信,不想這天晚上子時時分,吳軍前來劫營,他們知道我軍隻有五千來人,因此大膽前來劫營。聽到營外吵鬧之聲,我翻身起來,披衣走出營門,正看見沙雨和吳軍一員大將戰在一處,那人手中長槍,左擋右格,這邊沙雨一根鐵杖,前進後退,兩人打得不顧生死,我問旁邊的士卒說:“此為吳軍大將是誰?”他說:“將軍,此人乃是潘璋。”我點頭說:“潘璋,勇武之人也,我必要生擒此人,為大漢效力,趕緊集合隊伍,伺機下手,將其活捉。”兩軍長在大戰,忽然聽見耳邊喊殺之聲響徹雲端,不時,探馬來報,說:“將軍,北邊出現一彪人馬,正往這邊衝來。”我說:“可知來人是誰,是敵是友?”這個時候,如果是自己人,那自然就是好事,可是要是敵軍人馬,那可就該死了。他說:“來人似乎就是關興將軍。”我喜出望外,說:“好,既是自家人馬,我們就可無憂,死力一戰。”正戰之間,關興趕到,大喊一聲,策馬舉刀,直奔潘璋與沙雨二人衝殺過去,我一看不妙,這樣一來,就別想抓住潘璋,趕緊叫住關興。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關興坐下戰馬速度太快,潘璋看見又來一人,他此時已然知道自己戰不過沙雨,因此虛晃一招,撥馬就走。我說:“兩位將軍,趕緊追上,活捉此人。”但是夜色當中,潘璋跑得不知去向,因此也隻好放棄,回營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