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白邵元算什麼?”白邵元開始為自己打抱不平,他同樣也等待了顧漫瓷這麼多年,情敵就在眼前還不能好好的跟他打一架。非得強顏歡笑。
“哦~原來你跟我一樣?”意味深長的一聲,陸黎言後麵又來了一個原來是這麼回事的話鋒,明顯是在嘲諷白邵元。
白邵元放下雜誌,看著醫院雪白的天花板:“原來你也跟我一樣啊!”
陸黎言在心中翻了一個白眼,他果然不喜歡這個人,跟說話都學他。於是陸黎言決定閉嘴不在說話,半個小時之後。護士再次進來,給檸檬果取了針。
要求要和陸黎言合照一張,陸黎言怕照片流露在外被一些娛樂記者找到,肯定又會有一番說辭。於是隻是在衣服上簽了名。
護士很高興的走了,陸黎言按著檸檬果的小手,知道紮針的地方不再出血。
檸檬果悠悠轉醒,睜開眼看著而是陸黎言高興的喊了一聲:“爸爸!”聲音軟軟的,很好聽!
白邵元一震檸檬果叫陸黎言爸爸,這可是震驚夠他震驚一個星期的消息,想當時他想讓檸檬果叫他爸爸,費了幾個月都沒有成功。
這陸黎言是怎麼做到的!
驚訝之餘白邵元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病床邊看著檸檬果,一隻小手拉著陸黎言的手,嫉妒隨之升起。
陸黎言走上前去,輕聲問道:“檸檬果要不要尿尿?”
檸檬果乖巧的點了點,看著陸黎言,這意思似乎是說要陸黎言抱他去,嘴裏糯糯的喊了一聲:“爸爸!”
陸黎言更是高興,抱起檸檬果走進廁所,一會兒出來之後。
很明顯檸檬果很開心。
白邵元更生氣了,陸黎言這小子有什麼好的,為什麼檸檬果這麼喜歡他?難道是因為他長的與陸黎爍有幾份相似的緣故?
這樣想著白邵元一喜,陸黎言跟漫漫是不可能了,因為這個孩子是陸黎爍的。而據說陸黎言是私生子,陸黎爍非常討厭他。
陸黎言從衛生間走出來之後,看著一臉竊喜的白邵元,心中更是鄙視。不會是蹭著他對漫漫又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兒。
“姓白的你回去!下半夜我來守著!”陸黎言像是這房間的主人一樣下著逐客令。
白邵元心中更是一笑,他今天讓陸黎言過來,不過就是為了他能來照顧顧漫瓷,現在正和他意。對著顧漫瓷拋了一個飛吻,走出病房。
陸黎言把檸檬果放到床上,脫了外衣,又去開水房接了一些溫水,給檸檬果擦了擦臉。
又把顧漫瓷叫醒,讓她吃了一點東西。
顧漫瓷睡眼惺忪的望著叫醒她的人,看到對方是陸黎言還有些驚訝。
陸黎言倒是先入為主:“漫漫,檸檬果生病了,為什麼不通知我?”
“你那邊也忙,不能一直麻煩你!再說檸檬果我能照顧得來!”顧漫瓷從病床上做起來,喝著陸黎言遞來的水,喝了一口!
感覺胃沒有那麼痛了,轉頭看了一眼睡著身旁的檸檬果,液體已經掛完。檸檬果的臉色恢複了正常,隻是小臉上還有一些紅色的疹子。
“漫漫,白邵元說晚上你沒有吃飯。我打電話讓外賣送來了粥,你要不要吃一點兒?”陸黎言問著,把早已準備好的清粥端給顧漫瓷。
顧漫瓷接過碗,輕聲的說了句:“謝謝!這麼晚了你回去吧!檸檬果又我看著沒事兒!”
陸黎言知道顧漫瓷肯定是要勸他走,於是指著沙發上說著:“我跟白邵元說好了,這下半夜我來守著。就睡沙發上!”
“明天你還有工作,不要太累了!還是回去吧!我家離你公司比較近,晚上去我哪裏住吧!一會兒我給保姆打個電話!”顧漫瓷還是覺得這樣很麻煩陸黎言,因此不斷的勸著。
陸黎言輕聲歎氣,微微笑著看著顧漫瓷說道:“要是白邵元在這裏守著,你會這樣說嗎?”
陸黎言小心翼翼的試探著,他想知道在顧漫瓷心中,他和白邵元誰輕誰重。
“想什麼呢!他不是早走了嗎?”顧漫瓷當然知道明天白邵元的工作堆成山,要是陸黎言沒有來,他也會找保姆來!
但是對於白邵元和陸黎言她的想法當然是不同的,白邵元的人情她可以用工作去彌補,而陸黎言她隻是一味的索取。
這個模糊的答案,沒有讓陸黎言消除心中的疑惑,同時也讓他警覺到也許在顧漫瓷的心中,兩個人同樣重要。隻要有一席之地他就心滿意足。
“今天晚上我就睡那裏了!”陸黎言指著沙發說道。
“真拿你沒辦法!”顧漫瓷搖搖頭,慢慢的吃著碗裏的粥,她的精神也好了不少。
想起在走廊上聽到陸黎爍溫柔的語氣,心中就是一頓煩悶。
不想這些,顧漫瓷告誡自己,陸黎爍跟她本就兩個世界的人,檸檬果就算是引線又怎麼了?
這改變不了什麼,顧漫瓷一陣冷笑,她嘲笑自己居然會為那種曾經傷害自己的抱著一絲幻想。
看來是她這兩年過的太安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