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見我又怒又笑的,小龍感到害怕起來,他知道,自己真的是犯錯了。
"沒什麼。我隻是感慨啊!不知道我這個老師是怎麼當的?"在他羞愧的目光中,我離開了。
在臥房裏,我把頭枕在歐陽倩的腿上,想著剛剛的那一幕,臉色的也隨之變的異常難看,我真的不是什麼好人嗎?
"哥哥,怎麼了?從你回來到現在都一臉的陰沉,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嗎?"見我臉色不豫,獨孤敏問了出來。
"倩兒,敏兒,我問你們,我算得上是個好人嗎?"
姐妹兩聽我這麼一說,反而一楞。隨即說道。"你呀!是個大壞蛋,不僅壞,而且還很浪,才幾個月,就這麼多女人了。"說到此,她們的聲音反而酸酸的。
我的心直望下沉,原來我在她們的心目中是這個樣子啊。
"不過,你就是再壞,在我們的心目中,你都是好人,但願你不要辜負我們姐妹。"
物品的心一熱,本來半死的一心又恢複了跳動。"倩兒,敏兒,謝謝!"自己爬起身來,又開始對著她們一番施為,直到她們都嬌喘息息為止。
唉!想不到才這麼一會兒,我又恢複了狂浪本色,還真的是應了那句話:屎殼郎掏糞____屎(死)性不改啊!
中州,花世家。
一直以來,花世家都號稱四大世家之首,獨領風騷。並有臨架與武林七大門派之上之勢。
而今的花家,有點山已不是那山,水也不是那水的味道了。內中暗潮洶湧。家主花銀龍憑借著他那敏銳的觸覺,感觸到了那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息。而且現進的江湖更是風起雲湧,一支名為"血色"的組織迅速的崛起江湖,並到處的進行著暗殺。武林中人人自危。現在的江湖就如一個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炸彈般,差的,隻是一根導火線而已。
"笨蛋,笨蛋,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可以放過他呢。"花家的六老爺化銀空對著麵前站著的花無缺訓罵起來。
"我正要動手的時候,就已經來人了,所以……"花無缺辯解著。
"那些人難道你都擺不平嗎?"說完冷冷的看著麵前這個所謂的侄子。隨即聲音反而轉的很溫柔。"無缺,其實六叔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你明白嗎?"
花無缺重重的點了一下頭。"侄兒明白!"
"好了,你下去吧!我想一下,下一步的計劃。"
"侄兒告退!"走到門口的花無缺又轉過身來。從懷裏掏出了10萬兩的銀票,"六叔,我從錢莊和豪園那裏支了10萬兩銀票回來,我知道我們沒金費,所以……"
"放下吧!"
看著花無缺那消失在門外的背影,花銀空冷笑了一下。與原本看起就不怎麼起眼的他,突然的多了那麼一絲的陰狠之氣。"大哥,你別怪我,家主的位置本來就該是我的,況且你也坐了二十年了,是該換人了。"隨即頓了頓。"哼哼,你不是我的親兒子,你也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的。兒子,你在哪裏?"
回到住處的花無缺,氣憤把屋子裏的青花瓷器摔的個粉碎。"老不死的,為了我?哼哼!恐怕是為了你自己吧,你隻不過把我當作一個棋子來用罷了,不過,到底誰是棋子也說不定啊!"想到這兒,他的臉上露出了陰陰的微笑,如果有人看見的話,絕對的與平時那個溫文儒雅的花家少爺聯係起來。
"來人呀!"守在門外的丫鬟開門進來,看見他那邪邪的微笑,她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可是她又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因為她根本就無能力反抗,隻能任由麵前的男子剝著自己的衣衫,眼裏流出了屈辱的淚水來。沒多少時間,她就被麵前的男子剝的隻剩一件褻衣和一條褻褲了。
接著,屋子裏就傳出了男子初重的喘息聲和女子的嬌吟了。
"師傅,我知道錯了,你也不用進天也不理我吧!"小龍可憐兮兮的看著正在和二女打情罵俏的我。
"倩兒,敏兒,我們離開揚州幾天了。"我故意大聲的問著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