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氏手下用了力。
薑元橙皺眉:“娘,你捏疼我了。”
陳氏這才回神,皺著眉頭看著四兒子。
薑元橙則是震驚,妹妹怎麼知道他要去賭坊。
好在娘親聽不到,他就是去玩玩兒,哪有妹妹說的那麼嚴重。
隻玩兒幾兩銀子,又不妨事。
想起上一世薑元橙的結局,南枝一陣唏噓。
【可惜了,娘親的家產被奪,四哥還不起債,被賣到青樓做了小倌,日夜陪客。】
【最後怎麼死的來著?】薑元夕撓頭想了想。
【對了,染了髒病,被扔到臭水溝淹死,死後還被狗啃啦。】
陳氏倒吸一口冷氣。
薑元橙心裏崩潰。
竟然這麼慘!
本朝陳氏撒嬌的薑元橙,終是忍不住嚎啕大哭。
他發誓,這輩子絕不進賭場。
薑元橙走後,陳氏立刻派人去查了到底是誰挑唆元橙賭博。
這一查,真查出點兒東西。
春桃:“夫人,四少爺身邊的柱子,竟然被二房輝少爺收買了。”
“而且,輝少爺還打算,讓柱子偷您的嫁妝,為二夫人解燃眉之急。”
陳氏聽罷,臉色極為沉重。
上次傷了元夕,她還沒報仇,二房又將主意打在元橙身上。
如此,陳氏豈會讓他好過。
陳氏吩咐人將柱子發賣,又在春枝耳邊說了幾句。
中午,薑豐遠笑著回來了。
幹了一壺水才開口。
“夫人,那個郭坤果然不是個好東西。刑部一查,竟查出他暗中勾引好幾個大人家的小姐,還有不少烏糟事。”
陳氏急忙問:“將軍早朝沒被為難?”
薑豐遠:“被鄭大噴子噴了一頓,你說他怎麼知道,我在軍營中不洗內襯的。”
這些言官,眼光也忒毒了,害的他在皇上麵前丟了臉。
陳氏噴了茶,嗆的咳嗽,薑豐遠趕忙給夫人順氣。
【嘿嘿嘿。】薑元夕直笑。
【爹爹別怕,我給你說件開心的。為了查案,鄭光還穿過女裝呢。】
薑豐遠瞬間開心了。
鄭大噴子,老子抓住你的小辮子了,看你下次還敢噴我。
現在想起這件事,薑豐遠非常自豪。
“那些遭騙的臣子們,不僅要感謝我,還得感謝元晟呢。”
薑元晟身子因為毒本就未養好,被罰跪祠堂,又被打了板子。
一時身子撐不住,發熱了。
好在小廝發現的及時,又請了孫大夫。
陳氏和薑豐遠一直守在大兒子身邊,直到退了燒才離開。
薑豐遠去了書房,陳氏抱著薑元夕逗了好久。
嬰兒的笑聲傳遍大房,很是溫馨。
春枝進來:“夫人,花姨娘帶著孩子到了。”
花姨娘?
陳氏頓了頓,二房的姨娘,找她做什麼。
薑元夕突然想起來,女主的娘就是花姨娘。
想到這兒,她迫不及待的想見見。
【娘,快去,我要見見女主。】
薑元夕心裏吵嚷著,陳氏終是抱著薑元夕一起去的。
“見過大夫人。”花姨娘微微行禮。
“見過大伯娘。”陳若微低著頭。
花姨娘直接了當開口,“求夫人救救我們,二夫人克扣姨娘和府中丫鬟月銀,我們實在過不下去了。”
花姨娘正值盛年,一顰一笑皆是柔弱美人風,我見猶憐。
隻不過比起陳氏,還差了些。
陳氏抱著薑元夕坐起來,“花姨娘,現在國公府,二夫人管家。大房如今單過,這不是我能插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