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流和白清媚瞠目結舌。
“這,公主,小主子,老祖好厲害。”白清媚驚詫間語無倫次,將平日裏對薑元夕的稱呼說了個遍。
最後覺得隻有“老祖”這個稱呼,才能配得上如今的場麵。
“老,老祖脾氣這麼大嗎?”
末流咽了咽口水。
直接引天雷,這得有多大的本事。
白清媚:“你不是跟著老祖多年,你問我?”
末流:“老祖千年前的脾氣可沒這麼大。”
如此陣仗,驚天動地。白清媚害怕的抱住身邊的柱子,沒好氣道:“你都不知,我怎麼知道!”
雷霆大火之後,藤蔓中央掉下個東西,冒著氣兒,還散發著肉的香氣。
薑元夕著急忙慌爬過去,生怕白虎搶了他的吃的。
“肉肉!”
薑元夕兩眼放光。
沒想到藤蔓裏頭竟然包個肘子。
表麵被劈的焦香焦香。
正當薑元夕拿起來打算啃一口時,手上的東西突然動了。
小家夥嚇得當場扔掉手上的東西。
哪有食物在即將進口的時候,突然蹦起來的。
“沒死!”
薑元夕拿出浮生筆,打算再劈一下。
“再來!”
“老祖!等等!”
末流趕緊上前,攔住薑元夕。
然後撿起地上的焦炭。
“老祖,是狐狸。”
“狐狸?”白清媚上前一步接過來。
還真是。
藤蔓中間竟然包裹著個狐狸。
雖然被劈成焦炭,但白清媚一眼就分辨出,這是他們青丘的狐狸。
不管如何,總不能讓老祖吃了徒子徒孫。
“老祖,”白清媚揶揄道:“這是小狐狸,吃不得。”
薑元夕愣了愣:“不是肘子?”
二人搖頭。
“不過這狐狸被困在市陣法中,非常虛弱,老祖,要不要救她?”白清媚也犯了難。
萬一救出去的是個大魔頭該怎麼辦。
被這麼高級的陣法困住,又豈是等閑之輩。
薑元夕心裏怨氣頗重。
劈了半天,竟還沒劈熟。
可若是不答應,萬一他們發現自己不是他們口中的老祖怎麼辦。
“救!”
薑元夕不情願吐出一個字。
瞧著薑元夕模樣,白清媚暗暗偷笑。
老祖如今還不知自己的身份。
若知道,恐怕這個小狐狸今兒必須得入老祖的口。
畢竟。
白清媚深吸一口氣,劈的這麼香,她也有幾分意動。
經過幾日的照料,小狐狸的狀況總算好些。
隻是渾身的毛兒被劈的一幹二淨,近看,像一隻沒毛兒的狗子。
醜的要命。
“老祖,咱們什麼時候出去?”又待了幾日,末流開始著急。
薑元夕看著滿桌子的肉,開始為難。
出去的夥食,有這兒好嗎?
那必然是沒有。
在這裏天天大魚大肉,可以變著法兒的吃。
東國皇帝和公主將她關押在地牢,出去隻能吃牢飯。
“再過半。”個月。
她話還未說完便被白清媚打斷。
“公主。”
“禦風和東國開戰,沒有公主相助,禦風必敗。”
“半,半天!”薑元夕咬牙擠出兩個字。
跟哥哥和爹爹比起來,肉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