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風頭的事情不能讓三大爺占了。
說什麼也要摻和一腳。
至於最後什麼結果。
並不重要。
反正不會讓我承擔。
“趕緊過來道歉。”易中海更煩躁,這兩個老家夥搗亂,必須盡快結束鬧劇。要不然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何雨柱臉上帶著笑容,笑嘻嘻詢問,話卻像鋒利的刀:“我沒有做錯事情道什麼歉?就憑她是個老人,撒潑打滾我就要道歉?到底是老人變壞還是壞人變老?世道變化也太快了吧。”
“柱子!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易中海徹底怒了,他的憤怒不是賈張氏的遭遇,而是對自己晚年的擔心。
何雨柱不再理會這個隻會PUA的人,轉而大聲詢問:“老少爺們都在,我就問幾句話。”
“在廠裏的食堂帶飯,是不是我的自由?”
“我有義務給賈張氏帶飯嗎?”
兩個問題拋出。
閻埠貴突然發現傻住不傻了,他的話鋒利到極致。整個人愣在原地,不停琢磨起來。院子的天變了,榆木疙瘩是什麼時候開竅的?
“為什麼沒有義務?你和淮茹不是夫妻嗎?你就應該承擔照顧老人的責任。”易中海不等其他人出聲,就下了定論。
眾目睽睽。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沒有出聲。
他在緩緩等待旁觀者的答案。
“夫妻?什麼夫妻?傻柱和秦淮茹有結婚證嗎?有沒有孩子?別說這些都沒有,就算有!他也沒有義務贍養賈張氏。”劉海中看不下去,大聲對著眾人表達觀點和立場。
仿佛那個主持公道的二大爺回來了。
議論聲漸漸變大。
“傻柱帶不帶飯是傻柱的自由,他帶了飯想怎麼處理也是他的自由。”
“沒道理啊,傻柱為什麼要養棒梗奶奶?”
“……”
“……”
風向發生變化。
賈張氏急了,氣血上頭。雙目瞪的老大,眼睛裏麵也全部是血絲。索性把心一橫,大聲幹嚎:“不活了、我不活了,傻柱要我的命,我不活了……”
“……”
“……”
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
原本就感覺事情有點不妙的易中海本就心煩,還沒有想明白對策,賈張氏又鬧起來。
雪上加霜。
“撒潑有用嗎?聽到老少爺們都是怎麼說的嗎?公道自在人心。”何雨柱對著賈張氏說著。
幹嚎的聲音消失,賈張氏氣急敗壞大吼:“你……”
“你什麼你?我就是把帶回來的飯菜喂狗,都不喂你!狗都不如的東西,呸……”說完何雨柱對著地上吐口唾沫,轉身揚長而去。
看著瀟灑的背影。
易中海感覺心裏涼嗖嗖的。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柱子嗎?那個尊老愛幼為聾老太送終的人?為何此刻的他如此陌生,居然說出了狗都不如的惡毒話語。
歪風邪氣必須遏製。
極端思想必須更正。
如果任其發展。
晚年必然淒涼。
極短的時間就想了很多事情,感覺心裏有團火,正在緩緩吞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