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怪蟲一頓的瞬間,李澤左手握著一把鐮刀形的法器猛地揮出,隻聽咯吱一聲難聽的撕裂聲,怪蟲被斬為兩段。 在怪蟲斷裂的瞬間,無數黑色的神魂飛到那鐮刀法器中。 一瞬間,那鐮刀法器發出妖異的光芒。 這鐮刀法器正是那個維真用來抽取生魂煉製禁魂術的工具。 雖然不能禦使,但是鋒銳無比,尤其是對這種能吞噬魂魄的怪蟲有極大殺傷力。 所以,李澤先是拿紫宵逼得怪蟲沒有躲閃的餘地,才用這鐮刀法器斬殺了。 同時,也將怪蟲吃掉的魂魄吸收到鐮刀法器中。 因為這才是五足飛蝗最惡毒之處。 隻要被它吃掉的魂魄,就永遠別想解脫,要永遠受到無窮無盡的煎熬。 即使飛蝗死亡,裏麵的魂魄也別想解脫,而是隨之滅亡,不得進入輪回。 所以,五足飛蝗是所有修士都忌憚的。 對於培育這種凶物的修士,是所有人的公敵。 即使是魔道中人,也不敢用來為害,因為你有這凶蟲一天,旁邊的包括同道修士都會對你忌憚一分。 如果有機會,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做掉你,因為誰都不想落到你手裏,受那無窮無盡的折磨。 李澤歎了一口氣,手中靈氣突然湧出襲向手中的鐮刀法器。
在如此多的靈氣的摧殘下,那法器悲鳴一聲,不甘地化為碎片。 在如此多的生魂的灌育下,這件魔道法器快要生出神智了,可惜為李澤毫不留情地摧毀掉了。 其中囚禁的生魂也紛紛分出,圍繞著李澤轉了幾圈後,就接連消失,趕著去投胎轉世去了。 想到這些可憐的魂魄在哪五足飛蝗身體內不知道受了多少哭,李澤就感慨不已。 這也是他靈機一動想出的方法,本來他就不喜歡這邪門法器。 李澤自問不是什麼濫好人,可是也絕不是殘忍無情之人。 將人殺了也就罷了,死後還要受著無窮的磨難,就太過分了。 想到這,李澤回頭看那修士時,卻發現已經被小金打的不成人形了。 這位修士大概太過自信,等到小金靠近的時候,才漫不經心地祭出飛劍,想要一下子做掉小金。 可是本來在他眼裏慢吞吞的小金,卻突然消失不見。 當他意識到不好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出現在他背後的小金毫不猶豫,一巴掌把他打到了地上。 雖然有護體罡氣保護,他的身體不會受傷,可是也不能抵消小金那巨大的力道。 小金將對方打倒後,怕對方起來用飛劍打他,隻是一個勁地亂拍。 小金變身後,都能抵抗一下那玄生白熊的爪風,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這個可憐的修士雖然修為有成,有深厚罡氣護體,還是被打的神魂晃動,頭昏眼花,又生生挨了一會,就七竅流血而死。 小金也不管,隻是怕對方不死,又拍了一百多下。 等李澤看時,那修士已經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李澤趕忙叫住小金,心中有點不忍,但想起對方的所作所為,又覺得真是有點不夠。 重新變小的小金高高興興地將五足飛蝗吞入肚中,享受起這難得的美餐。 李澤強忍著惡心,取下對方的儲物袋,打開來看時,卻也隻有寥寥幾物。 一把成色不錯的飛劍法器,大概是地級的,李澤自然看不上,扔一邊去了。 一本玉書,講的是如何培育蠱蟲的。 李澤隨手一翻,覺得也沒什麼出奇之處,怎麼能培育出如此凶蟲呢? 正奇怪時,看到了第三件東西,一個雞蛋大小的夜明珠。 李澤看時,還覺得沒什麼,不明白為什麼要將這種世俗之物放在儲物袋中。 心中好奇,李澤就將其拿了出來。 珍珠一露麵,李澤就有種亮瞎了雙眼的感覺。 這枚夜明珠在夜空中發出無比璀璨的光芒,在它的周圍形成一朵如同花蕊綻放的光芒。 刹那間,李澤大腦一片空白,有種做夢的感覺。
因為這東西李澤認識,不光不是什麼世俗之寶,而是修行界中有名的幾樣法寶中的一件。 李澤實在不明白,旁邊躺在深坑不成人形的家夥到底是怎麼活到今天的,懷揣著這樣的異寶還整天走來走去,竟然沒死,實在是運氣了得。 這件法寶嚴格來說不是法寶,而應該屬於奇珍異寶。 仙羅域有兩條大河,一條是北洛川,其長無比,綿延幾萬裏,隻知道在極東之地入海,並不知道源頭在哪裏。 另一條是南洛川,也是不知道源頭在那,但比北洛川還神奇的是,連入海處在那都不知道。 無數修士曾經沿著南洛川禦劍飛行,想找到它的源頭,都是無功而返。 因為這條河流仿佛是活的,突然間會消失一陣,然後在其他地方出現,因此,南洛川有鬼河之稱。 而北洛川則是當之無愧的第一長河。 在北洛川的四處入海口的地方,有一個傳說,曾經有有四頭神蛟在此興風作浪,結果被一大能斬殺。 後來,有修士在每個入海口處獲得碩大的珍珠一枚。 這些珍珠都有個共同點,在夜晚會發出如同花朵一樣的光芒,看上去絢麗無比,所以被稱為夜蕊花珠。 李澤手中的這枚正是夜蕊花珠。 李澤從盜月真經上看到過這種珍珠的傳說,所以知道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