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內,一個白色的身影正和一個紅色身影糾纏,如同舞動的蝴蝶般翩翩起落,煞是好看。 鏗鏘一聲,兩人的飛劍在次碰撞。 兩人各自取回飛劍,虎視眈眈地看著對方。 終於那個白衣男子無奈地一笑道:“玲兒大小姐,你似乎出去一次後火氣不小啊。龍飛有得罪過你嗎?” 玲兒氣鼓鼓地道:“你自己知道。” 旁邊的一個藍衫的小女孩拍手道:“好啊!好啊!靈兒姐姐有心上人了。我告訴白姨去。” 玲兒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小蝶,不要亂說話。”同時,心中閃過一道身影和那看上去平易近人卻冰冷的麵孔,心想道:“他會記得我嗎?” 想到這,玲兒又憤怒起來,向無奈苦笑的龍飛衝去。 而同時,褐妖、慕容何求、連太為這三人也仿佛達成了一種共識,變得平靜起來。 隻是在一個黑夜,褐妖來到了一所古殿,對其中的一個灰衣怪叟說道:“你的三個徒弟都已經死了。你還在這安心修道,當真是有趣啊。” 說完,褐妖哈哈大笑。 那怪叟先是麵容呆滯,接著啞聲道:“誰殺了阿和他們?” 褐妖用陰森地語氣道:“說起來還真是有意思,你曾經還圖謀過人家的飛劍呢。
是不是很有趣?啊哈哈,笑死我了,你們太逗了。今天你搶我飛劍,明天你殺我徒弟。” 那怪叟用怪異複雜的目光看著褐妖道:“我叮囑過他們三人不要惹事生非。他們不會無故下山的,更不會那麼巧碰上那個小子。” 褐妖一愣,接著發出震天的笑聲道:“竟然沒有喪失理智。可是又如何呢?事實是你那三個愚蠢的寶貝徒弟確實是死在那個小子手中。你又有什麼不滿意的呢?新仇舊恨一起算不是很好嗎?” 那怪叟看了褐妖許久,終於澀聲道:“你知道我不會對你出手的,起碼現在不會。你好自為之吧。我會去解決那小子,替阿和、阿蓮、阿飛他們報仇。” 褐妖這次沒有笑,而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怪叟,然後用誇張的語氣說道:“我是好宇文師兄,你還真是照顧我這個師弟。那我這個師弟不能不提醒你,那個小子可是相當厲害。師兄您千萬要小心啊!您要是見了師傅,麻煩給我帶句話。” 說到這裏,褐妖想了想,搖頭道:“算了,又有什麼可說的。說不定不久我也要去見他老人家。還是我自己說吧。” 說完,就慢慢消失夜色中。
那個怪叟看著褐妖離去的方向,久久不語,最終道:“‘人在做,天在看’。你還真是無情啊,沒有放過我師傅,沒有放過我宇文致遠,沒有放過我的徒弟,你沒有放過任何一個人啊!” 平淡的語氣蘊藏著極大地憤恨和怒氣,似乎有著莫大的冤屈。 不過,回應他的隻有樹葉的嘩嘩聲。 而三仙峰上,連太為看著一個黑色的人影緩緩走來,慢慢開口道:事情考慮的怎麼樣?” 那個人影沒有說話,而是用一雙奇異的眸子盯著連太為,紫黑相間的眼眸中似乎蘊含著莫名的力量。 連太為卻不為所動,一直靜靜地等待著。 那個人影終於開口了,聲音悠遠,如同清泉擊石:“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不過,我隻關心你是否能兌現你的承諾。如果,不能我會親自收你的命,直到我流幹身上的最後一滴血液。” 這個男子的聲音有種特別的魔力,似乎讓人堅信他話語中的每一個字都會實現。 連太為正色道:“你放心,我身為玄門掌門絕對會一言九鼎。” 那個人影深深地看了連太為一眼,似乎是警告,是懷疑,又像是達成協議後的認可。 然後,那人就隨即消失不見。
連太為看著空無一人的地麵,悠悠說了一句話道:“不愧是那地方的後人,神通果然了得。” 然後,旁邊的周逐見非緩緩顯出身形道:“慕容何求手中的信物已經出手,好像給了一個無名小卒,而且這個小子還和克己公子交過手。據我所知,雖然這小子修為低淺,但是確實有幾分本事。” 連太為眼中精光一閃,隨即搖頭道:“我始終懷疑東西在他手裏。估計他又在玩障眼法而已,一個人的力量再怎麼強又有什麼用。不用理會那小子,就算那小子能成長為另一個楚湘,也得需要時間。而大家的時間都不多了。” 周逐見非點了點頭,表示認可了掌門的這一番話。 困龍山上,李澤正在興奮地手舞足蹈。 原因無它,因為他這次得到的丹藥品質超乎預料的好。 玉瓶裏一共三枚丹藥,一紅一黑一白。 每枚丹藥都是手指肚大小,看上去色澤誘人,而且四周有股淡淡的靈韻。 關鍵就是這股靈氣。 李澤在丹霞山呆了這麼久,對丹藥的認識也是突飛猛進。 看這丹藥的靈氣充沛而不外溢,就知道這次的丹藥非同凡響。 不是仙丹也是靈藥級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