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琪偷偷看了一眼這鍾一劍,那眼神之中的意思,老娘明白。
要不,老娘給他們撮合撮合?
但是轉眼間我又想到,遊若蘭的事情現在還木有完全處理完,再說米雲浩也不知所蹤,老娘陪著他們還幹不幹正事了?
心裏麵又覺得自己一天到晚的一點好處木有,卻要背負這麼多的責任,實在是有點虧,但是畢竟當初答應下來的事情,就必須要做到!
老娘畢竟是女漢子,一口唾沫一口釘!
所以我隻能笑著看了看嶽琪,歎聲說你還是回去早點結婚吧,也年齡不小了,是到了成立家庭的時候了。
我這句話一說完,嶽琪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可是是多久以來的一種感情宣泄吧。
鍾一劍接下來安慰了下嶽琪,說不想回去也未必木有別的去處,幹脆就去贛北,反正嶽琪也是在那邊大學畢業的,對那邊也灰常的熟悉。
鍾一劍和他老頭子打了個電話,直接就安排了嶽琪和小蘭去鍾氏集團就業了。
哎,高富帥,就是高富帥,安排個工作,簡直跟喝水般簡單。
一拍大腿,差點忘了一件大事,當即就擺出香台施法,雖然木有一些必備的材料,不過老娘會就地取材啊,解除小蘭和嶽琪身上的邪氣,妥妥的。
將兩人身上的汙穢邪氣給驅除掉,當天中午就讓嶽琪和小蘭買了車票,嶽琪可能是對老娘實在是失望透頂,僅僅隻是和鍾一劍說了幾句離別的話,看都不看我一眼,便隨著火車啟動,最終成為了模糊的身影……
特麼的老娘有種錯覺,嶽琪特麼才是深櫃!
鍾一劍暫時不準備回贛北,就在我們附近找了一個公寓租了下來,而歪棗蘇丟了三個寶貝,肯定是木有辦法回去交差,也木有什麼地方可以去,於是便和鍾一劍一起住了。
不過我腫麼想腫麼覺得不太好,畢竟不管腫麼說,鍾一劍都是我的大學同學,而且彼此之間還有辣麼一段關係,現在讓歪棗蘇這個家夥和鍾一劍在一塊住,實在是讓我心裏極為不爽,老娘什麼時候去看鍾一劍,他一個燈泡插在那,算什麼事?
不過我又不好意思張口說也住過去,畢竟我有房間,一時間極為無奈。
鍾一劍的智商果然不是蓋的,一眼就能看出老娘哪裏不爽,當場就笑著說道:“這套公寓很大,房間也比較多,你看看李佳美田甜誰想過來住,我不收房租的。”
“啊!這樣也可以啊,那就我過來吧,他們住那裏足夠了。”我當場就肯定地說道。
那地下密室上麵的房子塌掉的事情,北山電視台新聞是這麼報道的:說是那裏麵陳年老舊,自動出現了塌陷,如今開發商已經準備過去建新房了。
那裏麵死人的事情,壓根就木有提到過,我一看就明白這件事情的後麵,後台極其的強硬,恐怕我就是報警也不會有什麼效果。
現在我覺得我搬出來住更好,畢竟我要是住在原來的房間裏麵,說不定就會讓那幫王八蛋找到我住的地方,那樣的話估計會連累到李佳美和田甜等人。
我掏出那一天晚上在地下密室中找到的一些身份證,鍾一劍看了看,當場就認出的確是他家公司裏麵的男職員,臉色一下子就變的很難看。
畢竟,這兩個同事慘遭毒手,辣麼八臂道長是死是活,還真是不好說。
不過我現在對於八臂道長,有了一絲懷疑,我現在都懷疑是不是八臂道長搞死了這兩個人,甚至於和那些人都是一夥的,也不是木有可能。
搬進新房沒幾天時間,北山風平浪靜,也木有發生什麼大事件,也許是這些人因為那天的事情暫時不敢隨意出動了,也有可能是在進行什麼更大的陰謀。
我一想起那天間接被我無辜害死的出租車司機,這兩天打聽到這家夥,有老婆以及一個十幾歲的女兒,日子過的苦巴巴的。
不由得想找鍾一劍借點錢,想去幫一幫這對母女,畢竟司機一死,對於這樣的家庭來說,簡直就是噩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