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逼誰不會?你要這麼說的話,之前你碰到那潘仲祥怎麼那麼慫?我看你的水平也就一般般!”歪棗蘇冷嘲熱諷地說道。
“你知道個屁!那是換做我才能堅持那麼長時間,要是你,估計幾個回合就被那鬼宿給收拾了!”纏命劍毫不示弱地說道。
歪棗蘇也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起來,我看著這兩個人沒完沒了的樣子,恐怕一時半會是不能安靜了,便開口搶問道:“纏命劍,你真名是什麼,之前在無後村的時候,你跟我說過一次,但當時沒記住。”
纏命劍一聽我問他真名,當即就洋溢著笑容說道:“告訴你們吧,尤其是歪棗蘇,你聽好了,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朱宏遠!這名字多氣派!”
“和我蘇淩風比起來,簡直是差到了姥姥家,也好意思報上名號,大言不慚!”歪棗蘇毫不示弱地道。
“淩風,淩風個屁,我看你前前後後哪一點都沒有淩風的樣子!對了,既然你叫做蘇淩風,為什麼外號會叫歪棗蘇呢?”
“那是因為我以前賣枇杷膏,歪棗蘇就是枇杷王子的意思,所以才會有這麼個外號!”
纏命劍噗嗤一笑道:“就你,還枇杷王子?我看就是一堆糞吧!”
歪棗蘇一聽,當即就火冒三丈大罵起來:“格老子的,我看你今天是想找死!不給你點顏色悄悄,你都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我隻能無奈的搖搖頭,沒辦法根本就攔不住這兩個家夥,就這樣一路兩人罵到了山坡的盡頭,才算是安靜了下來。
我看了看前方,發現還真的和纏命劍說的一樣,有一條用木板鐵索搭建而成的吊橋,山上的風也比較大,那吊橋在兩座山峰之中被大風一吹,來回的搖晃,看著讓人感到心驚膽顫。
那吊橋下麵一陣迷霧,壓根就看不到下麵的情況,不過我能夠確定一點,如果不小心摔下去的話,絕對會摔個粉身碎骨。
就在這時,我看到不遠處的林子中,有一塊碎布片,我扯下來仔細看了看,發現正是鍾一劍上身休閑服的半個袖子。
這樣我們就完全肯定下來,鍾一劍絕對就在對麵的山上,不由分說,我們幾人馬上踏上吊橋,這吊橋是用鎖鏈穿在兩個山壁之中,上麵是一塊塊的鐵板和木條,搭建的很粗糙,一看就知道是附近的山民們弄出來的。
不過,從那吊橋上麵已經生鏽的鐵索,就能看出來這座吊橋恐怕已經很久沒有人經過了,兩邊的鐵索是否可以承受的住幾個人的重量,還真是一個未知數。
尤其是那上麵的木條,有些木條都已經發黑,一看就知道是腐朽了,我剛走上去瞬間就有些後悔了。
此時,一陣山風吹過,吊橋瞬間又晃蕩起來,我們幾個趕緊抓住兩邊的鎖鏈,一動也不敢動,直到山風過去,吊橋穩定住了,才敢朝著前麵慢慢挪動。
這真的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一點的分神,雖然因為清晨濃厚的迷霧,看不清腳下的情況,但是可以肯定一點,那是萬丈空穀,隻要一個不留神掉下去,那就真的神仙也難救。
這個時候,歪棗蘇和纏命劍兩個家夥也不再互相冷嘲熱諷了,開始小心翼翼地在上麵慢慢移動著,我們幾個幾乎每移動一步半步,都感覺好像是過去了一個世紀一樣。
就在這時,幽明哥大喊一聲道:“對麵有個人!”
我一聽慌忙抬頭看過去,發現對麵還真的出現了一個人,是一個滿臉胡茬的男子,此時正目光冷冷地盯著我們。
丫丫個呸的,這人到底是怎麼出來的?怎麼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
之所以說這男子是程咬金,是因為他手裏拿著一把長刀,而且眼神十分的不友善,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
我停了下來,把情況和歪棗蘇纏命劍說明,兩個人也順著前麵看去,此時那男子拿著刀朝著吊橋的根部揮舞了一下,瞬間沒把我們幾個的魂兒給嚇飛!
這家夥到底要幹嘛?難道想要把吊橋給毀了?
纏命劍此時也心有餘悸地回頭說道:“這個人……這個人該不會是想把吊橋給砍了吧!”
歪棗蘇搖搖頭說道:“不可能,一把刀應該還毀不掉這座橋!”
我想了想,覺得歪棗蘇說的還是很有道理,雖然說這座橋是一座危橋,不過短暫的時間內也不可能毀掉,畢竟兩邊的鎖鏈想用一把刀給砍斷,也有點天方夜譚。
不過,現在還弄不清楚這家夥,到底還會弄出什麼幺蛾子來,對著他們兩個低聲說道:“咱們走快一點,這家夥不懷好意,恐怕要對咱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