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我覺得您不可能請的起我，我的日薪是你們一月的工資。”
“年輕人，不要把錢看的太重……”
“我要說我負債百萬呢？一天不出攤，可能明天出門，就是被債主追著要債了。
個人奉獻，也得建立在我有能力之上，現在的我，身無分文，每天一睜眼都得還債。
談什麼個人奉獻，除非你們能替我還上那幾百萬。”
“小夥子，你就不要跟我們開玩笑了，你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怎麼可能負債百萬呢。”突然間，方林中收了笑。
“你該不會是網貸了吧？”正兒八經的來了一句。
“沒開玩笑，感謝您得抬愛。我說的也是實話。
你們既然是警察，應該也能查的到，雨停了，我得接著擺攤了。”劉一傑不再多做停留，大步離開。
“這……人性子咋這麼急呢。”方林中收了話。
“小孫，我剛才是不是太著急了？”
“也並沒有很著急吧，一丟丟而已。”
“不過這話說回來，他這身份確實是非常適合咱們的臥底崗位。
攤販身份作為掩護，誰能懷疑是咱們警方的眼線呢。
你們去查查，負債百萬是怎麼回事。”趙國立也看上了這小夥子。
能替他們解決問題，那必定是良將。
就算不能入職，給他們做飯也是可以的啊。
比起他們食堂的那些個，不知強多少倍。
吃過美味，再也吃不下那些糟糠了。
這場雨來的快，走的也快。
一場暴雨，並沒有形成多大的降水，降水量堪堪夠滋潤水泥地而已。
下過雨後，才涼快一些。
躲雨的人，在雨停後紛紛出來，就聽到了叫賣的喇叭聲。
清爽的男聲，吸引了不少人過去。
例如韓田娜，一名高中社畜，人家放假了，她還在吭哧吭哧的給學生補課。
她不是在學校任職的教師，而是一名自主創業的教育者，憑證上崗。
在她看來，至少不用朝九晚五，就很棒。
一年隻需要工作半年。
剛上門上完課，大腦空空，身體疲憊。
疲憊的身軀，需要美食的安撫，拖著疲憊的身軀，在街道上晃蕩著。
挽著包，塌腰駝背，像極了街頭喪屍人員，一臉被榨幹了的模樣。
形如枯槁，也不過如此。
“不上班一直躺，一直爽，一上班，就死啦死啦的。
這班果然！
天生就不適合我……嗚嗚嗚……”行走在街頭，自言自語，時而憤然的握著拳頭，時而低垂著頭歎氣。
路過警察局，聞到了一股撲鼻的肉香，眯著眼睛，尋著味，找了過去。
那香味，讓她百爪撓肝……
近了，近了。
被饑餓控製的她，整個人處於暴走狀態。
站穩腳跟，就看見了眼前的攤位。
“老板，賣不？”
劉一傑看著眼前的姑娘，被嚇了一跳。
再者，就是被這話說的，有些不自在。
怎麼聽，怎麼怪。
咕嚕咕嚕，吞咽著口水。
感覺到老板停留的視線，女人後知後覺，擺了擺手，“啊，老板，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你的肉燕賣不？”
聞著就香。
姑娘耿直脖子，一聲吆喝，旁若無人的街道，這嗓門聲顯的有些大。
“賣。”
“要幾份。”
“給我來……一份多少個？”
“12個左右。”
“給我來五份。還有餅是不，要兩組。”眼睛利落的看到了旁邊的小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