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這隻是他們消磨時間的方法。
“我還是餓,哎你身上還.......”
“砰!”
隻聽一聲巨響。
血液,骨片,乳白,黃色的液體飛濺,二狗的腦殼碎了,各種身體組織飛濺的到處都是,將地上,二狗臉上染上血紅。
“啊?”二狗正欲開口的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回去,他感到迷茫隨後是劇烈的悲傷與痛苦:“鐵蛋他死了?”
“他怎麼會死?!”二狗想痛苦,但是卻隻是“喝.....額..”的說不出話來,一翻白眼,心髒一抽,昏了過去。
“這個節點是最薄弱的,太君跟我來。”低聲猥瑣的聲音傳來。
“你這是什麼地方的口音?”
“......”沉重的腳步聲。
“都給我認真點兒。”低沉的聲音。
二狗在恍惚中聽到了幾句交談,看到了幾個人影,隨後氣急攻心徹底昏了過去。
“隊長,那個昏倒的怎麼辦?”徐淼問道。
“殺了,以絕後患。”高剛強很有經驗,笑話,我怎麼可能不斬草除根!這可是成熟司異使必備的品質。
“是!”盤岩拿起手上的重裝巨盾,一下將其頭部拍扁,執行力滿分!他聽隊長的,說不定有一天他也能混上隊長。
這麼一想盤岩喜滋滋的收起巨盾。
“噫。”徐淼轉過身,她總是覺得盤岩相當高剛強隊長的幹兒子,這麼一想他用略帶鄙夷的眼神瞟了眼盤岩。
“嗯?”俺怎麼了?盤岩看到徐淼在看他。
“走,下一個地方。”高剛強打斷了這淩亂的場麵,真的是,我的隊員怎麼這麼不成熟,執行任務都能搞成這樣。
“是!”兩人齊齊開口。
獵鷹藏在一個高樓頂部,她凝視著四周,剛剛那一槍正是她打得,盡管那兩個人看起來並沒有多大的威脅,但她還是開了一槍試探。
畢竟她吃過這個虧。
獵鷹再次填裝子彈,她的眼睛變得淩厲如鷹眼,洞穿一切隱藏。
“嗯?什麼聲音?”正在查看情報的人抬起頭,隨後他揮揮手,衝一邊的手下說道:“你去看看什麼情況。”
盡管有很大可能又是什麼城市老化,牆皮脫落之類的,但謹慎就是要謹慎,萬一是什麼斬首行動之類的,那他不就完球了。
“是!”他的手下馬上回應,提著大刀就出門了。
盡管這裏沒有門,隻有個門框,但是儀式感還是要有的。
他的手下共有五人,出門後,他們前去那個地點探查。
“你說咱們老大總是這樣,疑神疑鬼的。”
“就是啊,這都幾次了。”那個人抱怨著他被派去探查情況的時候最多“總是牆皮脫落,牆體不穩,都六七次了。”
“老大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給我閉嘴。”
一行五人中明顯開口的這個人很有威望,估計是小隊隊長之類的,他一開口,全隊的抱怨聲立馬消失不見。
“老大也是為我們好,萬一是什麼人入侵了,怎麼辦?”見周圍人停下談論,像是小隊隊長隊長之類的,他一開口,全隊的抱怨聲立馬消失不見。
“老大也是為我們好,萬一是什麼人入侵了,怎麼辦?”見周圍人停下談論,像是小隊隊長的那個人就接著安慰道:
“等這次事件結束,我請你們吃頓好的。”狂信者到最後還是要調動一下士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