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察覺到男人的變化,又低低求饒,“郎君應知女子多有不易,如今我委身於你,還請郎君將此事保密,當是全了郎君快活這一番!”
裴宴蹙眉,這女人,簡直不知廉恥!
薑綰一雙水眸,含羞帶怯的望著裴宴,似一汪春水,能融那萬年冰山。
從被動到主動,薑綰逐漸占了主導權。
前世在這方麵,她可是看過許多教程,縱沒有親身實踐,也學了幾分皮毛,她一雙纖纖玉手,似貓爪一般,時輕時重的從男人喉間劃過。
裴宴喉結滾動,隻覺眼前女子浪蕩不堪,但本就中了藥物,經此一遭,更反應劇烈,再也顧不得其他,長臂提起女人的腰肢,將人貼於腰腹……
一番雲雨,薑綰衣衫不整的被丟棄在地上,男人居高臨下的睨了她一眼,抬腳闊步離去。
薑綰累極,眼睜睜看著男人離開,心中一陣惱意。
封建王朝下,男人真是沒風度,提了褲子就不認人。
呸!渣男!
薑綰眸光幽怨,許是她眼神過於炙熱,男人突然又折回,巨大的陰影罩了下來。
薑綰心頭一顫,不敢再看,隻小聲道:“郎君還有事?”
裴宴摸出一錠金元寶,扔在她的身上,瞬間沒了蹤影。
薑綰:“……”
什麼意思?
PZ嗎?
薑綰看著金晃晃的元寶,深吸了口氣,算了,沒人跟錢過不去。
就當她被狗咬了一口。
薑綰收好元寶,小心翼翼攏好衣衫,叫醒月竹。
月竹驚慌失措,“姨娘……”
薑綰:“什麼都不必說,先出府!”
月竹不敢多言,扶著薑綰出了後門。
九曲回廊暗處,裴宴負手而立,眸光銳利,盯著薑綰的背影若有所思。
清風恭敬道:“爺,查到了,喜宴上酒水被柳側妃的人動了手腳!”
裴宴眯眼:“看來本王太仁慈了!”
清風順著裴宴的目光看去,忍不住問道:“用不用派人盯著?”
裴宴擺了擺手,“不必,那邊傳話過來了嗎?”
清風:“還沒有!”
裴宴抿唇:“不用催,計劃有變!”
清風:“是!”
翌日一早,京城一所民宅。
薑綰渾身酸痛中醒來,她啞聲開口,“月竹!”
月竹上前:“姨娘,您醒了,喝口茶水潤潤嗓子吧!”
月竹將茶水遞到薑綰身邊,又輕輕扶她起來。
薑綰一動,秀眉微蹙,身下疼的厲害。
昨晚那登徒子,簡直可惡至極!
月竹擔憂道:“姨娘,昨晚那人可看清是誰?”
薑綰搖頭,“天色黑暗,隻瞧了個大概輪廓!”
月竹十分自責,“要是奴婢早點跑去叫人,姨娘您就不會被人欺負了!”
小丫頭說著,就紅了眼。
王府後門白日裏都是丫鬟小廝進出的,晚上幾乎無人走動,這一年來,薑綰每月都是戌時從後門離開王府的。
偏生昨夜出了紕漏,竟被人占了便宜。
薑綰也是有苦說不出。
這個啞巴虧,她隻能咽進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