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黑清喊出的時候,趙羽的麵色僵了一下,嘴角抽動了一下,但他又怕別人發現了,於是又滿臉堆笑地對著黑請說:“黑兄弟,怎麼了?”黑清思索了一會說道:“趙將軍真乃大丈夫也,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讓小子佩服不已,來,先讓小子敬你一杯!”說完黑清拿起一杯酒,與趙羽手中的碗碰了一下,一仰頭飲了下去。趙羽手裏那碗酒正是毒宗的獨門奇毒——斷陽散,此毒無藥可救,修為越高毒性越強,普通人喝了什麼事也沒有,但是修士喝了,修為越高斷氣的時間越短。元嬰後期的修士喝了之後不出十分鍾就會毒發身亡。趙羽看著黑清飲了下去以後,自己便苦笑了一聲,手裏麵的酒喝也不是不喝反而會引人懷疑。於是轉了心思道:“黑兄弟好酒量,我最近舊疾複發,不能飲酒,就讓我的隨從帶我飲了吧!”黑清心想道:這老狐狸,這碗酒肯定有問題。於是便說道:“怎麼?將軍難不成看不起小子?”趙羽急忙說道:“黑兄弟,不是我不喝,我確實有病在身無法飲酒,再說這碗是敬大將軍的酒,如果我喝了,那豈不是對大帥不敬?”黑清衝著張霸天眨了眨眼,張霸天這才意識到這碗酒就問題,於是說道:“張將軍不必介懷,我看黑兄弟一片誠意,你就喝了它吧!我張府不大,治病救人的藥材倒是很多,你也不用客氣,隻要能治好你的病你就隨便拿!”趙羽一看推脫不了了,便向遠處一個下人使了個眼色,那下人便一轉身不見了。黑清一看,不好,祭出鍛天劍立即就架在趙羽的脖子上。趙羽一看,麵色鐵青,氣憤地說到:“黑兄弟,你這是幹什麼?”黑清冷笑道:“趙將軍不必擔憂,我這也是為張大帥的安全著想,這碗酒你自己不喝,剛才讓大帥喝,你是何意思?隻要你喝下這碗酒,我保你無虞。”趙羽聽黑青說完,說到:“黑兄弟,你這話我可不同意,我跟隨張大帥多少年了,怎麼會害帶我如兒子一樣的張大帥?你這樣說豈不是說我豬狗不如!既然都如此了,我喝!”說罷趙羽便端起碗,就在這時一個中年修士突然出現在黑清身後,一掌便向黑清拍來,淩厲之風讓黑清感到了危險之意。張耀好,王中元,慕容雨三人也被這突然出現的情況驚呆了。黑清一甩手把劍刃向後一擺,抵擋了幾分威勢,但是卻也被打飛了出去,吐了幾口黑血,張霸天怒斥道:“趙羽,你要幹什麼!”趙羽把碗放了下來,對著張霸天狂笑起來:“幹什麼!要你命!”說罷那中年修士大喊一聲:“五毒掌!”便直取張霸天胸口而去,張霸天一看躲是來不及了,於是凝聚內力與那修士頂了一掌,奈何那修士便是毒宗的長老,分神期修為又怎麼能是元嬰期修士能比的,頓時張霸天被一掌打得飆血,飛了出去。趙羽冷哼道:“老爺子,你現在中了五毒掌,隻有一刻鍾的活頭了,有什麼遺言趕快交待!”張耀好一看自己的祖父被打成這樣,便跑到張霸天旁邊,把張霸天扶了起來,惡狠狠的看著趙羽,張霸天大笑道:“哈哈哈,我能說什麼?我養了十幾年的部下其實是一條狼,一條餓狼!就算我活不下來,我也要讓你不好過!黑兄弟,老朽沒什麼求你的了,我求你一定要保護我家耀兒,護他周全,老朽今天必然要隕落於此,黑兄弟我張家骨肉就交給你了!”說完一把推開張耀好,便於那毒宗長老鬥了起來。黑清知道老爺子撐不了多久,一個瞬息之間,來到張耀好麵前,便把張耀好卷入了自己的小世界裏麵,趙羽喊道:“長老,不能讓那個小子跑了!要不然會後患無窮啊!”可是長老在與張霸天纏鬥,如何能脫開身來,一旦一個人不要命了,就算是普通人,身上的潛力也會被激發出來,更何況一個元嬰期修士呢。趙羽說完後黑清又把王中元和慕容雨卷了進去,祭出鍛天,禦劍而走。待黑清走遠了,張霸天狂笑道:“趙羽,你這個龜孫子,老子今天要你命!”說罷便自毀元嬰自爆了,元嬰期修士一旦自爆,其威能直逼分神中期全力一擊,那長老一看張霸天要自爆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抓起趙羽便全力奔逃。隨著轟的一聲,方圓十裏化作一片焦土。黑清剛才挨那長老一掌,雖然沒有用五毒掌,但是也受傷不輕,飛了一會,便眼睛一黑,墜了下去。當一縷陽光照到黑清發白的嘴唇上的時候,黑清醒了過來,他一轉神,便進入了自己的體內世界。搖搖晃晃的來到青龍臨時搭著的草屋,才發現張耀好,王中元和慕容雨在門口踱著步子,看見了黑清受了傷,朱雀和慕容雨直接跑了上去,問著問那,黑清一句也沒有回答,低著頭緩緩說著:“張老爺子自爆了......”張耀好一聽,眼睛一黑,一下便坐到了地上,大喊道:“趙羽,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一定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給我爺爺祭靈!”此時張耀好早已陷入癲狂,用盡全力吼完便眼睛一閉昏了過去。黑清也支撐不住了,倒了下來。青龍,白虎二人把黑清抬到了一邊,往黑清身體裏輸送著真氣,不一會黑清便醒轉了過來,把事情經過給青龍四人說了個大概。朱雀聽完以後說道:“巫兒!你擔心死我了!”說罷便抱住黑清,這一幕讓慕容雨看了個真切,氣憤地說道:“狐狸精!你幹什麼!他是我家男人!不知羞恥!”朱雀回嘴道:“黑清答應娶你了嗎?據我所知沒有答應,不知羞恥的是你!”黑清一看二人越吵越凶,你一句我一句,便怒了,都這個時候了還要鬥嘴,便大吼道:“都吵什麼!現在這個情況下還要吵架?真都不知道你們都想什麼呢!”朱雀一聽,便低下頭,什麼都不說了,慕容雨哼了一聲,便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