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20歲的時候相見。好像就是大一那年吧。
他代表新生代表在台上發言,我隻能遠遠的望著他。他耀眼奪目,像星空中最燦爛的一顆恒星。那時的我拘謹內向,不愛說話。
但是別人說我長得很帥,我體會不出來。在我的眼裏他才是最帥的。
我每一天都照著鏡子看看自己。
皮膚很白,嘴唇很紅,頭發嘛居然還是長頭發。雖然我是一個男生,但是在我很小的時候,父母就讓我留長頭發。說是為了挽留我的姐姐。
我的頭發長到過腰。沒什麼肌肉,腿也很細。有一些跟我走的近的女生都會說:“你個大老爺們兒,腰和腿都這麼細,還讓不讓女生活了?”我隻是當她們開開玩笑而已吧。
大一開學就要分配宿舍,我是舞蹈生, 打算畢業當舞蹈老師。所以我分配宿舍都是舞蹈生,那些舞蹈生真的很厲害。雖然這個學校是舞蹈生的天堂,也是文科生的天堂,但是我還是感覺我練舞的時間不長。
有一次我晚上在舞蹈教室裏練著老師給我安排的獨舞。
舞蹈樓的燈基本都滅了,隻有我練舞的教室的燈還在開著。我一直在跳舞,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一雙眼睛在注視著我。
舞蹈教室的牆基本都是由玻璃組成的,隻有左右兩邊的牆是由石磚和一些亂碼七糟的東西組成的。
我跳完舞想回頭看看幾點了,就發現我一直仰慕的人在後麵看著我。
他長得真的很帥。帥的耀眼奪目,他要是舞蹈生的話,過不了幾年都能去H國出道了。
我很尷尬,腳趾頭都能摳出三室一廳了。
我對著鏡子跟他打了個招呼之後便去旁邊拿水瓶喝了口水。我喝水的時候他進來了。
“你好,我叫舒恒。舒服的舒恒星。”舒恒對我微微一笑伸出手,我便回我了那隻手。“嗯,嗯,你好。我叫張楓林,停車坐愛楓林晚的楓林。”我磕磕巴巴的把自我介紹說完了。
舒恒點了點頭便好奇的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擱這兒練舞?你別誤會,我隻是看舞蹈樓還有一盞燈開著,我以為是哪個同學忘關燈了,所以過來看看。”
我對他的問題並不驚訝,畢竟舞蹈教室常有學生忘記關燈了。 “嗯,我那個舞蹈老師那個叫林川的那個林老師他叫我把我的獨舞部分練一練。”我還是磕磕巴巴的說出來,有可能對喜歡的人說話就是這樣。
舒恒看上去並不意外說:“哦,這樣啊,你瞅現在都已經11:25了,要不你回去吧?畢竟練這麼晚,明天你還有舞蹈課,體力不支就不好了。”他看上去很貼心的這麼一說。隨口一說的話卻讓我心跳加速了起來。我點了點頭。
之後我們倆走了一段路,誰都沒有說話,有可能這就是尷尬吧。我剛要進宿舍樓的時候,他突然喊住了我。
舒恒撓了撓腦袋說:“那個楓林,我能不能加一個你的微信?”風林這麼密切的叫真的好嗎?我心裏這麼想。但是還是很激動。便同意了,加完微信我便上樓了。
舍友們都已經睡覺了,我便沒再說什麼也洗漱洗澡就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我還是照常的去舞蹈教室。
林川老師看到我過來還對我說:“練的還行吧?不辛苦吧?那個明天老師想請你吃個飯吧。”我很驚訝,幹嘛老是請我吃飯呀?是不是?要講一下動作,哪裏的改動不方便跟同學說呀。但我也沒有多想,點頭就答應了。
時間過得可真快,平平淡淡的一天就又過去了。
我按照老師的地址去了老師請我吃飯的地方,剛好老師請我吃飯的地方離學校也很近,而且周末吃吃飯也不錯。
那一家飯店叫一家蟹,一聽就是以螃蟹為主的。我也愛吃螃蟹,隻是感覺自己有點兒自作多情,還有一瞬間認為老師知道我愛吃螃蟹。
我到了老師訂的包房,發現不止我跟老師兩個人,還有一群舞蹈大咖們。
林老師見到我來便說到:“這就是我說的我們班那個舞蹈天才。唉可惜你們要真要的話就給你們,你們這種娛樂公司真是的管我要天才。”大家的目光都注意到了我。我本來就挺社恐的,但是現在更社恐了。
過了一個小時後,這場飯終於吃完了。我被強行灌了點兒酒,腦子有點兒暈暈的,後來是怎麼回的宿舍?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老師給我打了電話:“楓林那個最近有一個話劇,然後缺人。缺主演,然後你就參加吧。”我從來不會拒絕人家同意了。
到了話劇現場,別人給我劇本,我才發現這是一個什麼的劇。
講述著兩個男主從大學到工作卻因為攻的聯姻關係讓受瀕臨死亡,最後受死了而攻每一個動作都像受活成了他。
而我扮演的就是這個受這個受的名字叫,何旭。而這個攻的名字好像叫徐陽?導演讓我自己先背背台本。
很簡單,我全程話很少,因為我演的角色就是一個社恐人。我背台詞很快,一下子就背完了。
導演見我背完了就說:“既然背完了,那就跟舒恒對一下稿子吧。”我腦袋蒙蒙的是舒恒?